（好久以前想的一个小故事，玄凌，司空熠是《九界风云录》后面可能会出现的角色，

这个故事估计不会写在书里面。所以单独写出来，写着写着我也不懂了呢。或许我以后会改一下吧）

到了黄昏，喧闹了一天的洛阳城，也安静了一点。墨樊茶楼人也走了不少，

小莫看没什么人了，就趴在柜台上打盹儿。

街上巷子里，许多带刀的男人在追，时不时看去头顶，顺他目光看去。

一少年戴着奇怪的面具手上抱着一个人，黑色的衣服包得人严严实实看不出男女。

少年身法诡异，轻功飞逃在屋顶上，黑瓦在他脚下响个不停。

忽然，他被人射了一箭。脚上流血，停下来四处张望，找了个修建华丽的院子跳了下去。

“啪！”桌子一震，小莫被吵醒。

揉揉眼睛，看着前面几个，穿着衙门服饰的小兵

“嗯？怎么？要拿刀抵茶钱吗？”

看了眼，他伸手拍在桌上的刀，笑着推开，

心想“他这里的东西除了客桌和碗筷，哪一个不是古董？弄掉块漆都是不得了了。”

“把你们这里管事的叫出来！”那男人恶狠狠

的说。“好~好~好，等一下~要他出来，可能有点慢。”

小莫进去，心想“又是哪个吃饱了撑的……”

竹条编得篱笆，拦不住，往外生长的花枝，玄凌坐在树下的石桌子前，黄昏的太阳已经没有那么热。

他的外衣挂在树的树梢上，垂下一只袖子，袖子上的玉珠配饰在风中摇着，冰冰凉凉的一下一下碰着他的脸。

听着亭子里婢女弹琴，琴声悦耳。左手伸手从碟子里拿几个瓜子，右手拿着一卷书，看着，看着一片花从他耳边落下，飘飘悠悠落在书上。

“呼~”他一吹，花瓣飘走。

看见小莫进来，

玄凌说“怎么？碰到人赖账不给钱了？”

“不是啊，尊驾！官府找你。”

“找我？我兢兢业业做生意，怎么又找呢。”

玄凌把书倒扣，放在桌上。

起身，抖抖衣服上的瓜子壳，取下树梢上的衣服边穿上边离开。

“怎么了？二位？……不……”

他停下点了一下人，“不包括那边桌子坐的，哦……三十位？来这么多人，有什么事吗？”

“官府通缉的要犯藏匿进了你家！”

带头的人说，“嗯？”

“我们亲眼看到的，你不要狡辩！”

“误会~我没有想狡辩，要搜就进去吧，需要人给你们带路吗？小莫上！”看他坐在桌子边，

自己倒了一杯茶在那喝，却是一点都不介意。

男人有些惊讶，一般这样的有钱人，不是应该耀武扬威用身份威逼他们离开吗。

他觉得事情蹊跷又说“通缉犯专挑你房子躲，莫非你们一伙的！给我拿下，带回去审问！”

旁边的人听老大的命令，掏出绳子。

“尊驾，怎么办？”小莫有些急了。

“再等一下！一，二，三！……”众人看玄凌看向门口却是空无一人，

“咦~？再点一下，一，二……”

“你管他！他叫你等你就等！还不抓了！”

男人敲了一下那个小兵的头说

“哦哦！”于是那个小兵又要上去，在快要靠近他的时候。“一，二……………………”

“住手！！都给我住手！！！………………”

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人外面大叫着。

一路跑进来，“嗯哼~来的有点慢呢。”他吹了下茶。

“真是抱歉！真是抱歉！尊驾啊，我这个手下是新来的，不知道啊！没有打扰到尊驾吧？”

“哪里~哪里~”他摆摆手。

“那就好，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都进来了，不坐下来喝杯茶吗？看你们都巡了一天的城了，挺辛苦的吧，茶钱算我的。”

“不必不必！我们还有事！”看他们一行人匆匆离开。“倒是挺会挑地方。”玄凌说。

那个男人问他，“大人他是谁呀？那通缉犯怎么办？”

大人说“以后看到他，离他远点！！凡是关于这间茶楼事情你都不要管！！！”

“为什么？”男人问。

“为什么？！你不知道吗？！他可是三灵啊！！哪个没事来见他！当年呐，洛阳城爆发尸乱还是他一人解决的！连皇上都是他救的！你说我们能不小心点嘛。要是惹上他……”

“尊驾，那……那……那个人进来了怎么办？”小莫说，“走吧，去看看是哪只老鼠跑进来了。”于是玄凌走进去。

感觉奇怪，细细一辨别，却发现是魔气，

循着魔气来到阁楼。

心中想“看来还是只不简单的老鼠。”

“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把你打😊……😳？不对……找下来😊？”玄凌对楼上喊。

一会儿看见一个少年，背后拿着半截断箭小心翼翼的下来了。看他黑衣华贵，身份不低，

又看他带着奇怪的面具。“你是鬼域之人？”

“不是。”少年回答。

“既然都进来了，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少年迟疑，一手握紧箭，一手把面具摘下。

“长的不难看嘛……你会种花吗？”😊

“啊？”😳

“你从外面逃亡到这里来，没有同伙接应吧？不然也不会跑到我的房子里来。”

“嗯。”

“那你有想好去哪里吗？毕竟另一个人还受了重伤。对吧？”😊

少年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衣裳染血，昏迷不醒的少女。

“那你，就需要留下来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养伤。

你看这里怎么样？”😃

“很好。”“那就留下吧。”

“啊？”😳

“我这花园里还缺一个花匠。”

“这……尊驾不好吧，万一惹祸上身……”

小莫说。

“不怕，正好我也看不惯，那个姓陈的。

谁让他当年封我店来着，只要不让他好过，我开心！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司空煜。”

“好的，司空熠。”玄凌又小声对小莫说了什么，小莫跑出去，“现在可以把断箭放下来了吗，待会儿大夫不都敢来看病了。”

于是他就被这样莫名其妙留下来了。

之后的日子。平凡而普通，犹如花园里的湖水，涓涓流淌。周而复始但却让人觉得安心。。

渐渐地，他和里面的人也就熟络了。经常拖阿巧给芊凌买糖葫芦，和煮饭的老朱赌赌骰子，

没事挖几个番薯来烤，闲时看看妹妹，坐在湖边给自己做衣服。

茶楼里的人，都知道玄凌尊驾有三个爱好：看书，遛弯，喝茶嗑瓜子。

如果不是下雨，他似乎每天早上都会来，

在花园里，有的时候遛遛弯，看看花草。

或者坐在湖边看日出，或者在花园里跑几圈。

他似乎很闲，完全没有富裕人，所拥有的忧愁和苦恼。

中午和下午，则大多就是坐在树下看书。

园里很多年没有人打理，交给小莫，小莫又不喜欢侍弄花草。

所以花园里空出了许多荒地。

有的时候，妹妹身体好一点，会帮他一起弄花。但大多时间都是在晚上，他在远的地方种花。

偶尔抬头擦汗时，远远能瞥见他的身影。

看他坐在石凳上，树荫下，下了雨，湖水上涨了。所以树旁边都有水漫上来，

湖很大但是没有修建围栏，这样的湖看着更自然，没有约束。

看他影子在水上，长衫飘飘，衬着早晨的薄雾，和他旁边开的花，就像隐居仙境的人一样，虽然茶楼出了门就是繁华的大街。

“要说长相的确很重要，如果他长得凶神恶煞，自己怕是不会犹豫直接一箭就去，就要和他同归于尽了。”😓

“不过，娘亲说过长得好看的 命运都多坎坷，以前不信，现在娘亲是这样，芊凌也是这样。唉……”就这样胡思乱想的他锄完了一块地。

“那他呢………………………………”

后来，远处的花种完了他走过湖边，

风吹起他长长的头发。

闻到一种青草的味道，和泥土的味道。

清新而自然阳光很温暖，不知道多久没有见到这样美丽的景色了呢。

自从战乱不断，美景也就满目疮痍了。

到了离近大门的花园。

他在院子里面种花，玄凌坐在旁边看书，

或许是听琴听久了，看书看累了。

玄凌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人

“你妹妹呢，怎么最近没有看到她？”听见他说话，清楚柔和的声音。

让他一愣，发现原来两个人好久都没有说过话了。“小妹今天身子不适，不宜见风，所以没有来。希望尊驾体谅。”

“哦。请大夫了没有？”

“请了。”

“嗯”玄凌又低头看了一下书，扫了一眼，却是看不下去。

“不知你那妹妹是不想见我呢？还是不想见风呢？”

“尊驾……”

“没事，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想起第一次见她时，虽然脸色苍白，病态的柔弱的依偎在他的身边。

但她的眼睛，眼神却是锐利堪比冷箭，一丝丝的怨恨就像美丽的花上生了一只虫子，最终不知道这美丽的花会不会被腐蚀殆尽？

只不过那只虫子是红色的，还是血做的。

虽然他喜欢小孩子，尤其是聪明伶俐的女孩子。但这一种表面孩子，内心一点也不可爱的孩子，还是少见为好，不然你都要怀疑这个世界上是只有死人才不会算计了。

“对了，你的小妹是叫芊凌吧。名字很好听，她的父母一定视她为掌上明珠吧。”

“是的。”少年回答，

低头看着木桶，里的水上飘落了一片红色的花瓣。花瓣沉下去，就好像血水散开一样。

玄凌又低头看书，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讲话。

只听他舀水的声音，水倒在地面上的声音。夕阳下，两人背影都被拉长，都落在花木上。

或许是因为在近处种花了。所以两人见面更多了。他还是那样坐在那里看书，有时两个人会讲几句话，一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牡丹上面。

毕竟洛阳牡丹出名。

不知道哪一天，少年问“尊驾，你能种出白色的牡丹吗？”

玄凌说“不知道哦，我很少种花。现在的牡丹多数是红色，水红色，最浅的也就是粉色，白的很少见吧。”

他又说“说到牡丹，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嗯”

“很久以前，有一个大户人家，曾经赏金一千两白银。求一朵白色的牡丹，

一位老人看到告示之后。便开始尝试，

老人每年都种牡丹，都把每年的水粉色，

颜色浅一点的牡丹花的种子留下来。

明年又种，又把两种颜色浅的花授粉。

把他们的后代留下来。如此周而复始，种了很多年，不知道在哪一年里，终于开出了白色的牡丹。老人就把牡丹拿过去。

然后人家的小姐听到了出来说，谢谢你，当年我爹看到一幅画。画上有白牡丹，然后他便日思夜想那牡丹。几年都没有人能满足他的心愿。

现在终于有了，可是我爹

在三年前就病逝了。不过承诺的

一千两白银，我会给你。不用了，老人说，

我也只是来履行一个承诺的。嗯哼，故事讲完了。你会觉得这个故事很无聊吧。我讲故事，都喜欢从头到尾一气呵成。不喜欢拐弯子抹角子问这问那的。”

“没有这个故事很好。”少年说。

“那尊驾为什么不尝试呢？”

“这种事情呐，三分缘分，七分天注定。”

“那不就是靠运气嘛”

“嗯，大概是吧。看时间，要去吃饭咯。”

又过了很多天，他仍然是在树下看书。

少年似乎也习惯看到他每天的身影。

院子里的花木长得越来越好了。

“你会走吗？”他突然问。

少年摇摇头说“不会。”

“那这样吧，我有一本书是讲怎么种牡丹的。

可以借给你看，但是你不能带走，只能在藏书阁里看。看完要还。”

少年说“好。”

于是少年就经常进入藏书阁。

藏书阁里只有两个人。除非是为了搬下那千万册的书，清扫木架的时候他才会叫下人进来。

书阁里是用褐色的木板，不那么显目让人看着很舒服。跟他这个人一样。

阁楼很大，分了很多层，一排一排的木架，

上面全是书。木架上面贴满了小纸条。

写的都是书的目录。

书阁里面有一个圆形的拱窗。没有栏杆，只有两边挂着浅色的纱帘。

窗外面就是湖水 ，偶尔能看到几只鱼。

能看到广阔的湖面，和远处有白云的山。

窗户旁边种了一颗树，它长长的枝桠伸到窗口来，偶尔上面会停几只蝴蝶或蜻蜓，

有时还会有蝉的壳。

不知道那是一棵什么树，因为总看它只是伸过漆黑的枝桠。没有长出叶子，也没有过花苞。

玄凌喜欢坐到窗台上看书，通常是不穿鞋子，

久而久之，他也便和他一起不穿鞋进来了，

从木架上取出一本书，靠着架子坐在地上。

这本书不一样，没有名字。

看书上面的字，又和他写的字迹有几分相似。

他便猜到这本书是他自己写的。后来问他。

他说“写种牡丹的书，有很多我也看了很多，

于是我把觉得好的，写下来又融合了自己的想法。到时要用也就不用一本一本的书来翻。”

在藏书阁的日子是安静的。有时他一天都不用去花园。可以一整天呆在书阁里看书。

因为，他发现就算他把花园里的花种的再好看。顶多是听到婢女们的几声称赞，和他偶尔早上起来看几眼，之外就再也不会有人来了。

他也和他一样，闲起来了。

翻开那些书。一种独特的香味扑鼻而来，是一种特别的东西，放了很久而有了浓郁的芬芳，就跟酒一样。玄凌说，旧书都有这样的味道。

少年想这或许就是书香吧。

一天，下了很大的雨刮了很大的风。

早上，他来到院子里面，乱七八糟的。

原本整齐的石桌上都是泥土，

石桌也倒在了地上。那些花都被狂风摧残，花瓣都落到了地上。数都数不清，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他把被风吹歪的花扶正，

不经意抬头之间，却没有看到那个人的影子，

再定睛一看，忽然发现那棵树被风吹倒了。

他走过去。

那棵树倒在地上，大半截沉到了湖水里，它已经断了。或许是养了那么多年的花。

从来不惜生命，只爱残杀的他，似乎也对这棵树有了感情。

看到它枝叶掉落，躺在湖水里。

犹如一个溺水的人。

“对了，它的根还在，它还可以再长出来。还有希望。”他想要抢救那棵树。

听到后面脚步声。

少年，已经好多天没有看见他了。

欣喜的同时转身，却看他一脸失魂落魄。

一双亮晶晶的眼眸里，不再倒映着粼粼的河水。

而是和年幼的妹妹一样。

双眼充满了血丝哀愁，以及悲伤。

明明秋天还没有到，花还没有落完。

他不说话。只站在树前面。

“尊驾……这棵树应该还能活下去。”少年说，他觉得这棵树对于他意义非凡。

“不用了，”他说。“这棵树是被我砍断的”

他离开了。

少年转身看着这棵树。

芊凌的病却是越来越不好了。

少年，对他说。

“尊驾，去花园里看一下吧！”

“嗯？”

于是，他领他过去。来到树根旁边，

玄凌看见他掀开草席。

树根上长出了绿色的小芽嫩绿嫩绿的，很幼小。

少年跟他预支了几个月的工钱，大多用来请最好的大夫了。

玄凌说“如果，你是因为此事，以后可以直接说”医治一个魔或许对玄凌来说不是难事，玄凌虽然没有查少年的身份，但也知道他来历不凡。

“那就……这样吧。”玄凌看他拿钱离开的背影。开心的往医馆里跑说

“傻瓜！再好的药能治魔？”

又过了很久，他再也没有来花园了。少年坐在树根旁边，看着水面离去的飞鸟。

“尊驾不高兴吗？”难得他没有看书，而是坐在窗台上，撑着下巴看着远处的山。

“是因为掌教的事？”“怎么连你也知道了？”

“是那几个小兵传来传去的。”

“真是……算了，我也不是特别想的。这样我也能清闲一点。

哎~你知道为什么这里叫墨樊吗？”

“不知道。”

“墨樊，墨樊嘛，莫烦阿！！！！！！！！三教那一帮小兔崽子没一个消停的！😡😡😡”

似乎中原正在发生着一些事情。

茶楼里也热闹起来，最先是几个人来，最后是一群人。

玄凌手里拿着书，一边看一边听旁边的几个人讲话。时不时也说几句，

“尸乱又开始了，我们要不要关闭城门……”

忽然小莫从门口跑进来说“尊驾！道教的人也来了！”玄凌没有应声。

继续听着他们讲话，其中一个人说“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竟然撤去了尊驾掌教一职！

还让雨非烟当天教主！真是凭什么？！就凭他是歧王的人？！整天看他在那里耀武扬威的样子，我就浑身难受！”

“这三教不就更乱了嘛！”另一个人说

“我看，尊驾不见道教的人也罢，说的还不是同样的话，他们不也没有办法。

到时候也只能找尊驾帮忙……”

玄凌听着听着，忽然把书放下左手往下一垂

“我看那…………………………”

手上带着的一只镯子，磕在桌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说话的人，听这一声，以为玄凌动怒了。

不敢再言。玄凌的目光似是无意看向他，

少年躲藏在窗边，看他眼神会意离开。

“请他们进来。”玄凌说。

（来的那几个武功很高能识魔气）

“那尊驾认为呢？”

“不要关闭城门。”

“啊？”

“啊什么？！”

“尊驾啊！你是不知道吧。

那外面的活尸可是一群一群的啊！”

“怕什么？我见活尸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看众人不说话，又看那道士看向窗

“莫不是发现了……残存的魔气……”玄凌心里想着又大声说

“如果觉得雨非烟方法更好，就去找他啊！！！看他要不要你们！！！”

那道士被他这么一喊，转头笑笑说“我们当然是追随玄灵尊驾了。”“我们也是一样。”

“只是……不关城门，百姓怎么办啊？洛阳城的百姓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尊驾你看……”

“有我在，开着城门也无妨。”

后来再看到他，少年提着水去浇花走在走廊。

转角看了他一眼，匆匆离开。

“如果你以后种出来了，就在我窗户外面放一盆吧！”玄凌说，不管他听没听见。

少年果然回头。

“好的。”然后细想，很惊讶地看着他。

而他却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少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他似乎比以前更加……………………孤独了。

夜里，玄凌半睡半醒间听到小莫在鬼喊

“不好了！不好了！！！尊驾你快起来！😱！”

“不是吧，活尸进家里了？😒”

“不是！不是！着火了！😱”

“着火了，那你们救一下火呗！

我还没睡够呢😪😪😪，

明天早上我还要去三教……😪😪😪😪😪”

“不是！不是！快烧到藏书阁啦！😱”

“什么？！😨😰”

玄凌“噌”的一声从床上窜起来。

鞋子都没有穿，冲了过来。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让我来！！”

见他手一挥，灵力施展开来。

灭去了火，他推开门冲入。

“尊驾……”小莫想叫住他。

他走到书架那，白皙的脚踩碎木炭，

染上黑色，发现几本书被烧了，

第二排自己写的种牡丹花的书不见了，前面的书没有被烧到看来是被拿走了，下人又来报少年和妹妹都不见了。

“死兔崽子！偷我书，还烧我房子！！😡😡”

不知多久，头昏昏噩噩的，在三教那喝了个通宵。头痛的要命，玄凌下了床，走到窗边。

打开窗户，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又是新的一天……哎？！！！！！”看着窗台上一盆，白牡丹。

它在阳光下含着晨露，闪着光，薄如蝉翼的花瓣在阳光下，它身边的颜色都太浓重了，好像它就是透明的一般。

（司空熠“其实……那个水是我撒上去的……😌” 玄凌“……你别破坏气氛……”）

就算是，它身后的湖水也不能衬它的白骨，冰肤，因为它冰清玉洁，不染一尘。

他念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哦，不对，在我窗台…………

难怪，那个大户人家的老爷，这么心念白牡丹。

或许，不是花，是人呢。”

后来再见他时，三教之乱，洛阳烽火连春秋。

血溅白牡丹，一回故里，春尽秋霜，

花落两处，人亡各不知。

“尊驾，我要杀尽天下人！

但唯独对你我没有……”

又是谁算计，见他双手鲜血，

翠镯溅血，双眸哀痛。

月清尘“他已入魔，你杀，他杀又有何区别？”

“月清尘，你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历史会记录有一个残暴的魔王，他野心勃勃要吞并天下，杀了无数的人和魔。甚至不惜复活另一只史前怪物来帮他一起完成霸业。

但是，历史不会记录，这个魔王曾经为了种一朵花而苦恼不已，还学习幻术去蒙骗三教术法的老祖宗的玄灵尊驾。

虽然……某一个傻子也愿意被骗。

（玄凌“我啊？好像听见有人说我帅😎~”）

玄凌“我啊？……活了太久了，看了太久了……总想着如果真能不烦就好了。”

黄昏了，玄凌衣摆染血拖在地上，

扫动几片枯叶，来到树根旁边，看着满园的衰草连天，花儿都枯萎了，上面的晨露在这个来的太早的秋天里结成了霜。

“当”满手是血的手，终于无力支撑下去，手指没有力气了，剑落在了地上。

人也倒在了地上。

一人走来，黑纱落在地上向前一步，在他身前停下，亦如当年那人黑衣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