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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一见钟情?!

盛世独宠:嫡女难求 凤妤泠 5580 2019-04-14 02:12

  

洛伊泠与洛天羽自那日心结解开后,感情越发的好了起来,洛天羽一下朝回府,第一件事便去洛伊泠那看望她。

这事惹得洛府各院主子,猜想纷纷,心思百变。

净月轩内

洛旎月手捧清茶,听着婢女从按照那里得来的各路消息,沉思不语。

半响,才见她身子微动,杏眸中闪过一抹算计,对着一旁静候不语的贴身婢女,百合和百草,嘴角轻勾,不紧不慢的吩咐着。

“百合,你让人把得来的消息散播到各院中去,特别是清薇院和涟漪轩”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安排”

百合应了一声,便退出屋子,留下百草一人,站在原地。

洛旎月抬头看着她,道:“百草,你明日去跟夫子说一声,今后我就不留宿学院,改为每日早晨去学院就读”

百草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如此麻烦,便有此一问。

“小姐,凌云学院在京都几十里外,这一来一回便要花去数个时辰,您何必要如此麻烦?”

虽说凌云学院对女子管教不太严格,每日夫子只教习两个时辰便离开,而学院里求学的小姐,也可当天回府,可以不留宿学院,但这日日舟车劳顿,自家小姐身体娇弱,怎好如此折腾?

洛旎月闻言轻笑,转头望着窗外的某处,神色莫名,“这洛府日后不会平静了,光凭她们蠢钝的脑子,若是我不暗中看着点,以后这洛府怕是连我的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百草不解她这话中之意,但见洛旎月脸色微沉,百草心神一凛,连忙领命照做。

洛旎月忽然又皱眉寻思,久坐不语……

洛伊泠这边。

洛天羽今日下朝回府,便听管家说洛伊泠来找他,似是有事相商。

他便回自己院子换下朝服,便往汀兰轩赶去。

到了汀兰轩,就见洛伊泠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手中捧着一本书,时不时浅尝清茶,那淡然宁静的气息,让洛天羽的脚步不由轻了许多。

洛伊泠发现他来了,便放下手中的医术,起身对着他行了一礼。

洛天羽扶她起身,便直言问道:“伊泠,听管家说你之前来找过为父,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洛伊泠闻言,轻轻一笑,对着一旁侯着的春诗道:“春诗,你去把我的信拿来给父亲瞧瞧”

“是,小姐”

春诗领命,赶忙去屋内取信。

洛伊泠回头看洛天羽这风尘仆仆的模样,心下便猜想,他定是听到管家的禀告,便匆匆而来。

父亲对她的重视,让她心下不由一暖,展颜一笑,道:“父亲还没用午膳的吧?正好女儿也没还没用,不知父亲可与女儿一起用膳?”

洛天羽自打开心结后,对洛伊泠便疼爱甚多,对于她的话他很少拒绝,这一次,也不例外。

洛伊泠见状,便笑着让初夏去厨房弄些午膳过来,春诗这时也把信拿了过来。

洛伊泠把信递给洛天羽,后者不明所以的打开信封,看了起来。

半响,便听他扬声一笑,眼中的欣喜一览无余,对着洛伊泠便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等大事,为何为父回府后并未听到半句?”

洛伊泠闻言,便笑着回答,“这是一个月前的事,当时女儿受了些伤,于伯来给女儿医治,这收徒之事便是那日女儿定下的,瞧父亲这般高兴样子,父亲没有因为女儿学医而感到不快?”

在大凌,自古就有三从四德时刻约束着女子,让女子在外抛头露面学医,这在大凌,对于女子而言,可是惊世骇俗之举。

父亲知道了这事后,居然不如其他人那般恼怒,还异常赞同,洛伊泠突然发现,自己的父亲与那些循规蹈矩的男子不一样。

洛天羽听到她略带疑惑的话,便知她的顾虑,摸了摸她的头,脸上的慈爱之色显而易见。

“我的伊泠无论做什么,为父都支持,学医可保你一生平安,只要对你有益之事,为父又怎会拒绝?”

洛伊泠闻言,心下动容,对于有一位这般疼爱自己,处处以自己为先的父亲,她甚是感动。

洛天羽想到信上所说,要去于府行拜师典礼,而离这日子也只有五日,他的女儿可什么都没有准备,若是就这般空手而去,定会让于神医觉得洛府不够诚意……

如此想着,洛天羽便交代了洛伊泠几句,午膳也不用又匆匆的离开了。

洛伊泠见他这风风火火,焦急的模样,便开怀笑出声了,心情很是愉悦。

有父亲如此疼着,念着,真好!

春诗在一旁见她如此高兴,似是感叹道:“老爷对小姐如今真的是不同了”

何时是不同,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以前有多冷落小姐,今日便有多疼惜她,她们在一旁看着都替小姐高兴。

好在洛府还有老爷疼着小姐,不然小姐在这儿洛府真的是没有一个暖心人了!

洛伊泠闻言,只笑不语。

初夏端着食盒进到院子,便见只有自家小姐,不见洛天羽,便问道:“小姐,奴婢把午膳拿来了,老爷这时候人去哪儿了?”

洛伊泠见她东张西望,摇头失笑,“父亲不在这坐着,自然是离开了,午膳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吃了”

初夏闻言,哦了一声,便与春诗一同摆布碗筷,让自家小姐用膳。

洛伊泠心情愉悦,连着午膳都多吃了一碗,这可把春诗和初夏高兴坏了,直言让洛天羽以后常来。

洛伊泠笑骂她们几声,便又捧着医书看了起来,这医书是于丘送来的,目的是让她牢记于心。

她既然决定学医,便会认真对待,于丘拿来的医书比前世她看到的更枯燥晦涩难懂,但有些前世的一些经验,看起来倒也不是很费劲。

不知不觉中,她便在医书中度过了一日,全然不知外人听闻于丘收徒一事后,震惊不已,大凌上下纷纷打听他收何人为徒。

一时间,大凌又是一番热闹渐起。

就连楚离锦也听闻了此事,当时他正和凌钰卿,还有刚回京的封亦辰商量一些事,却听府中的管家前来禀告,于丘神医几日后要收徒的消息。

凌钰卿摇着折扇的手一顿,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似是不相信的再次确认道:“于丘神医居然收徒了?!此事你是从何听来的?”

楚王府的管家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自家主子一眼,这才答道:“老奴是从于府那儿得来的消息,此事不假”

当时他听了也觉得不可置信。

那于丘神医是何人,脾气古怪顽固不说,最主要他很讨厌麻烦,他如今居然违背自己的性情,对于收徒这般麻烦的事他都做了,不得不让大凌所有人惊讶。

一身红衣长服,个性张扬的封亦辰听到这消息,也是一愣,回过神后的第一句话却不是质疑,而是怒火冲冲。

只听他道:“当初我求了他好久,他都没答应收我为徒,这会居然收别人为徒,不行!我得去找他理论理论”

说完,他便一跃而起,脚下生风,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屋内。

凌钰卿见他这风风火火的性子,撇了撇嘴,也不阻止,反正等会他自会碰一鼻子灰回来。

转而看着一脸淡然的楚离锦,他似是对何事都不上心一般,不由一问,“你就不好奇于神医收了个怎样的徒弟?”

楚离锦抬眸看着他,语气不咸不淡道:“为何要好奇?”

凌钰卿语塞,无趣的瞪了他一眼,手中的折扇不停地挥舞着,吹起垂落在胸前的几缕发丝。

“我说你这人怎的这般无趣,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模样也不知像谁,真是期待有朝一日你能对一件事上点心,那模样定会很有趣!”

楚离锦瞥了眼喃喃自语的凌钰卿,目光又落在管家身上一眼,手指微勾。

管家见状,便心领神会的退了下去,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已是半个时辰。

只见他步履匆匆而来,行了一礼,便道:“王爷,于神医的徒弟是洛府的大小姐”

楚离锦闻言,身子微微一滞,随即便恢复了正常,轻点头,便让管家下去了。

凌钰卿也是呆愣在原地,双眼瞪得老大,手中的折扇也僵住了。

半响,他才干巴巴道:“这还真是出人意料啊!没想到于神医收了一名女子为徒,而那女子还是与我有些渊源的女子”

“不过若是洛府的那位大小姐,我倒觉得于神医收她为徒,似乎理所当然了”

想起那日荣国公府宴会上,洛伊泠的那副灵韵神动的清荷诗画,凌钰卿的眼中便露出一抹欣赏之意。

一个能把神韵画得如此生动之人,那洛府大小姐想来也不是一般的人,而他对她印象最深的除了她惊鸿之作外,便是那如幽兰般清雅脱俗的气质,这样气质出众,才华横溢的妙龄女子,日后定会不凡。

现在再听到她是于丘神医的徒弟,凌钰卿心底不由多了几分赞叹。

楚离锦听到凌钰卿说和洛伊泠有渊源时,敛眉不由一皱,抬起头看着他,难得的对一件事多问了几句。

“你和她有何渊源?”

凌钰卿被他突然一问,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愣然道:“她是谁?”

随即反应过来,便摇扇一笑,道:“你说的是洛府的大小姐,洛伊泠?”

“嗯”

凌钰卿便把荣国公府宴会上洛伊泠被人挑衅,而她又如何让那人自食恶果,最后她还一画成名的经过细细讲给了楚离锦听。

“我倒是觉得洛伊泠很是有趣,几年前的皇宫宴会上展露才艺,却被安贵妃痛斥其不学无术,废物之名就此得来,如今在荣国公府的宴会上一副意境生动的清荷诗画便夺了所有人的眼球,就连那清冷的荣挽月和素有才女之称的洛旎月也被她盖过了所有风头”

“在经受过安贵妃痛斥其不才后的几年,洛伊泠却一举成名,让安贵妃当年的痛斥如今成了笑话,她这明目张胆的打贵妃的脸,这在大凌可是不多见”

楚离锦不知那日他离开后竟有此事,想到凌钰卿口中一直对洛伊泠那画赞不绝口,便开口又道:“洛伊泠那画你向她讨要了?”

虽是疑问,但那语气却很笃定。

凌钰卿不满的纠正他的措辞,“什么叫讨要?好歹我也是皇子,怎会做跟人讨要东西之事,那画是洛伊泠她自己送给我的”

凌钰卿觉不承认,那画是他主动讨要的,故而扭曲了些许事实。

楚离锦听到他说是洛伊泠主动把话赠与他,即使知道他此话有假,眉头仍是一皱,心中莫名有了些许不悦。

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觑般。

楚离锦脑中蓦然浮现这个念头,心神一震,似是有些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了。

凌钰卿这时也反应回来,觉得今日的楚离锦似乎话多了些,而后又想想,面露恍然,随后对着他投入揶揄的目光,语气很是欠揍。

“我说今日怎么跟你说话有些奇怪,感情你这是看上洛伊泠了?”

见他沉默不语,凌钰卿似是发现什么惊奇的事般,喋喋不休,“话说你和洛伊泠见过几次面,就对人家上心?我想想,好像就是荣国公府赏花宴那一次吧,当时你还特别的关怀她几句,现在看来,你不会是当时就一眼看上她了吧”

“啧啧啧,没想到啊,一向冷血冷情的楚王爷居然会一见钟情,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楚离锦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凌钰卿有当女人的潜质,这废话八卦起来,也是让人心烦得紧。

于是,面露不耐的他对着凌钰卿下了逐客令,语气也冷了不少,“你该走了”

凌钰卿见他难得一见的恼怒,更觉新奇,一时胆子也越发的大了,竟忘了眼前的人可是谈笑间就能灭掉一府人的冷血无情的楚王爷。

只听他不要命的继续打趣道:“别啊,与你相处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你对哪个女子上心,我还有很多想要问的……”

楚离锦见他不知趣的凑上来,脸色越发的阴沉,不与他多言,甩出一道内力,只逼凌钰卿的脸而去。

凌钰卿见他脸色如此难看,心下暗道糟糕,果然便见他便自己袭来一股强劲的内力。

来不及思考,他只能本能避开那危险的一招,人已退到屋外,他扬起脸便要教训回去,却被打断。

屋内传来一道冷酷低沉的声音,“白刈,送客”

只见不知躲在何处的白刈突然出现,领命一声,便提气直攻凌钰卿面门而去。

对于凌钰卿,最重要的就是他的这张脸了。

是以,见到白刈招招对着他的脸袭来,下手毫不留情,不由怒骂道:“楚离锦,你这个没良心的,不就是打趣你几句,至于让白刈下这么重的手吗?下次别想我来你这儿!”

说完,便闪身一旁,运起轻功,逃难似的离开了楚王府。

对于凌钰卿这番举动,楚王府上下表示司空见惯了。

每次凌钰卿都作死的招惹楚离锦,最后却如过街老鼠般,灰溜溜的逃走。

屋内的楚离锦终于觉得安静,烦躁的心情平静了不少。

望着屋子里高架上的墨兰,他的眸色不由有些迷离。

他与洛伊泠在荣国公府宴会那次,并不是第一次才见,他和她的初遇是在那年,皇宫宴会母亲身亡时,是她用那小小的身躯把他从火场中救了出来,用她那嫩手抹去他人生的第一滴泪。

如今再见,她已长成,但她似乎忘记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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