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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复杂的神仙

山海封妖榜 游客1582340839359 6639 2020-05-14 07:33

  

东皇太一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神祇,春秋战国时期楚国(或南方)百姓中所信仰和祭祀的天神,汉朝最高祭祀正神。最初记载于屈原所作诗歌楚辞《九歌》里面,是《九歌》所表现楚地神话体系的至高神。

东皇太一,远古神祇,乃《九歌》所表现楚地神话体系,但“东皇太一”是什么样的神祇说法颇多。

太一即道

《太一生水》楚简:太一生水,水反辅太一,是以成天。天反辅太一,是以成地。天地复相辅也,是以成神明......神明者天地之所生也。天地者太一之所生也。

《淮南子》开篇:洞同天地,浑沌为补,未造而成物,谓之太一。同出于一,所为各异,有鸟有鱼有兽,谓之分物。

太一古帝

《盘古王表》载有“泰壹氏”,其事迹不可考。《史记·秦始皇本纪》:古有天皇,有地皇,有泰皇,泰皇最贵。

《史记三家索隐》:按:天皇,地皇之下即云泰皇,当人皇也,而《封禅书》云‘昔者太帝使素女鼓瑟而悲’,盖三皇已前称泰皇。一云泰皇,太昊。

《五行大义》:天皇太帝曜魄宝。地皇为天一。人皇为太一。

《轩辕黄帝传》:黄帝居代总一百二十年,在位一百五年。自上仙后升天为太一君,其神为轩辕之宿,在南宫黄龙之体象。

太一天神

《史记·封禅书》:天神贵者太一,太一之佐曰五帝。天神贵者曰太乙,太一之佐曰五帝。。《三家索隐》:……天一、太一,北极神之别名。

《礼记正义》:泰一,天帝之别名也,……泰一,天神之最尊贵者也。

《周易述》:太一者。天之主气。即其一不用者是也。右。助也。言易四象之作能右太一之神而助其变化。

太一之星

《史记·天官书》说:中宫天极星,其一明者,太一常居也。

《荆州占》:钩陈者,黄龙之位也,太一之所妃也。

《淮南子》:太微者,太一之庭;紫宫者,太一之居;皆星主也。

《晋书》:太一星,在天一南半度,天帝神,主十六神,知风雨、水旱、兵马、饥馑、疾病、灾害。

《淮南鸿烈解》:太一,天神也。紫宫者,太一之居也。轩辕者,帝妃之舍也。咸池者,水鱼之囿也。咸池,星名。水鱼,天神。天阿者,群神之阙也。阙犹门也。

东皇玉帝

很多现代人士只看名字,就认为玉帝要比东皇尊贵,其实这是错误的!

东皇的东,在此并非指的是地域方向,而是尊贵程度。东,为五方之首,在中国,帝王受封禅于东岳泰山,日月出升东方,华耀大千。玉帝的玉,也是表示尊贵程度的意思。中国传统,金者为重,大坤载物,玉者为贵,乾净无暇。

东皇与玉帝,这两个尊号都是尊贵之极的意思,区别只是一个是方向延伸,一个是物质延伸。以方向延伸的东皇,最早出自春秋时期,《楚辞·九歌·东皇太一》注:“太一,星名,天之尊神,词在楚东,以配东帝,故曰东皇。”《史记·封禅书》云:天神贵者太一,太一佐曰五帝,古者天子以春秋祭太一东南郊。”

特别说明:在秦朝以前,中国对皇/帝/王/公/君,这五个字有着严格的规定。皇和帝是对天神的称谓,王指的是夏商周三朝历代君王(夏商周的历代大王上位之后表示自己功德不足于上古帝王媲美,故而谦虚只称王,不称帝)。公指的是王以下的最大统治者(例如秦穆公,晋文公,齐桓公等)。君指的是文化素养道德品质高尚的人。东周末年,礼乐崩坏。称帝(秦昭王为西帝,齐湣王为东帝),称王(战国七雄皆是称王)者不计其数,各国大臣为了谄媚各自大王,纷纷称其为君王(意思为"品德高尚的大王"),一直到嬴政统一六国。

楚辞九歌

《九歌》是《楚辞》篇名。原为传说中的一种远古歌曲的名称,中国古代诗歌集。战国楚人屈原据民间祭神乐歌改作或加工而成写成格调高雅的诗歌——《九歌》。

《九歌》相传是夏代乐歌,共写有十一篇,分别是:《九歌·东皇太一》、《国殇》、《山鬼》、《云中君》、《湘君》、《湘夫人》、《河伯》、《礼魂》、《东君》、《少司命》、《大司命》。

九歌原文

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抚长剑兮玉珥(ěr),璆锵(qiúqiāng)鸣兮琳琅。

瑶席兮玉瑱, 盍(hé)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藉, 奠桂酒兮椒浆。

扬枹(fú)兮拊(fǔ)鼓,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

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五音纷兮繁会, 君欣欣兮乐康。

(注):本篇是四句一节,隔句押韵。疑拊鼓下脱一句,这脱漏的一句是叶韵。臆补为“鼓声敲得咚咚响”。

乐歌翻译

将修祭祀,必择吉良之日,齐戒恭敬,以宴乐天神也。

以手循长剑之珥,璆锵争鸣其声琳琅。

神席上压玉瑱,何不持琼枝以为芳香。

以蕙兰蒸肉以藉饭食,奠桂酒,勺椒浆。

扬杖击鼓,使曲节希缓而安音清歌,陈列竽瑟大倡作乐。

姣好之巫被服盛饰偃蹇而舞,芬芳菲菲盈满堂室。

五音纷然盛美,神以欢欣,猒饱喜乐。

昊天:

昊天上帝(皇天上帝)是中国神话中天的尊号,于周朝正式出现,昊天上帝是带有至高神之位的天,是华夏历代国家正统祭祀的最高神。 昊天上帝是自然和下国的主宰,他的周围还有日、月、风、雨等作为臣工使者。

昊天上帝又称皇天、上帝、皇天上帝、皇皇上帝、天帝等。主宰天地宇宙的神,儒教最高神,代表天或者等同于天。

王莽欲将昊天上帝和太一合并,影响了当时的一些文献,但之后的皇帝很快将两位神拆分开。

《隋书·礼仪》:“五时迎气,皆是祭五行之人帝太皞之属,非祭天也。天称皇天,亦称上帝,亦直称帝。五行人帝亦得称上帝,但不得称天。”六上帝中的自然帝昊天上帝可代天,而人帝五方上帝不可代天;中华文化中单说上帝一般指自然帝昊天上帝。古籍中也称昊天或上帝,这一名词最早现于《尚书》。昊天上帝和天相比,具有一定的人格化的意味。郑玄曰:“上帝者,天之别名也,此处指的就是昊天上帝”;另一方面,有时又作了区分,如《汉书·王莽传》:“四年春,郊祀高祖以配天,宗祀孝文皇帝以配上帝”,其中又将天和上帝区分开来,上帝地位低于天,此处的上帝指的就是五行人帝,天指昊天上帝。

《通典·礼典》:“所谓昊天上帝者,盖元气广大则称昊天,远视苍苍即称苍天,人之所尊,莫过于帝,讬之于天,故称上帝。”

早期人类认识自然、改造自然的能力低下,生产生活的诸多方面不是来自于自身,而是来自于自然的恩赐。早期人类的生存发展是与自然条件密不可分的。长此以往,天空与大自然在人们的心目中逐渐被人格化、神化,成为一个有思维、有情感的客观存在,是为昊天上帝。

后世部分说法一方面认为昊天上帝居处北辰,“昊天上帝谓天皇大帝,北辰之星。”另一方面,将天与帝区分开,认为昊天为全天,《毛诗传》:“元气昊大,则称昊天。远视苍苍,则称苍天。此则天以苍昊为体,不入星辰之列。”昊天上帝,更自然化则称为昊天、皇天、天,“天”是最通常的说法,又称苍天、上天、上苍、老天、老天爷等,如“苍天在上”、“老天有眼”、“奉天承运”、“天谴”、“天生我材必有用”、“我的天啊”中的“天”。

关于“天”与“帝”的关系,《宋史》记载宋朝理学家朱熹对此有过清楚解释:“或问: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以配上帝,帝即是天,天即是帝,却分祭,何也?曰:为坛而祭,故谓之天,祭于屋下而以神祇祭之,故谓之帝。”春秋战国之时,思想进步,人文理性精神勃发,季梁曰:“夫民,神之主也,是以圣王先成民,而后致力于神。”神为人造,民为神主,则上古神秘观念渐消,“上帝”之概念渐由自然之“天”取代,天为道德民意之化身,这构成了后世中国文化信仰的一个基础,而“敬天崇祖”是中国文化中最基本的信仰要素。

上帝的人格

上帝一词首先出现于儒家圣经——五经,即《诗经》、《尚书》、《仪礼》、《周礼》、《礼记》。上帝的旨意贯穿了五经,其中最早的是《尚书》的《虞书·舜典》。除此之外,四书等其他的儒家经典以及各史书中也提到了上帝,有时也称昊天上帝,在古代中国的原初神话和宗教体系中,指的是至上神,字面意思就是“在上的帝王”,意味着“最高的主宰”,也称为“帝”,或者“天”。中国古代昊天上帝的信仰的起源是对“天”(天空、宇宙)的崇拜。东汉大儒郑玄声称“上帝者,天之别名”,汉代开始出现一种六天一说,认为上帝有六位,即“昊天上帝”加东、南、西、北、中,五方上帝。宋朝理学派大儒朱熹为,“天”、“帝”、“道”、“理”都是同一本体的不同称呼,心学派陆九渊、王阳明则认为“吾心即宇宙,宇宙即吾心”。早期的上帝,带有浓厚人格神色彩,如《尚书》“商书·伊训第四”中提到:“惟上帝不常,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后期儒家信仰中“上帝”的人格神色彩消亡,仅被视为哲学上的无形无名的“本体”,称为“理”。庄子认为,万事万物本于道,天由道而生。墨子把上帝鬼神看作人类之外的另一种生灵。

《尚书》:“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惟其克相上帝,宠绥四方。”

《尚书·汤誓》:“王曰:“予惟闻汝众言,夏氏有罪,予畏上帝,不敢不正。”

《诗经》:“皇矣上帝,临下有赫,监观四方,求民之莫。”[3]

《礼记》:“是月也,天子乃以元日祈谷于上帝。”

伊尹《汤诰》:“惟皇上帝,降衷于下民,若有恒性。”《国语·周语上》载:“古者先王既有天下,又崇立上帝明神而敬视之,于是乎有朝日、夕月以教民事君。”韦昭注:“上帝,天也。明神,日月也。”《礼记·杂记下》记录孟献子的话说:“正月日至,可以有事于上帝。”周以十一月为岁首,周历“正月”即夏历十一月。“日至”谓冬至。这是十一月冬至日祭祀“上帝”的事例。魏晋以前的灾异思想认为,上帝犹如严父,如果天子作恶就会降灾,天至明而不可欺。“皇天所以谴告人君过失,犹严父之明诫。畏惧敬改,则祸销福降;忽然简易,则咎罚不除。经曰:「飨用五福,畏用六极。」传曰:「六?作见,若不共御,六罚既侵,六极其下。」今三年之间,灾异锋起,小大毕具,所行不享上帝,上帝不豫,炳然甚著。不求之身,无所改正,疏举广谋,又不用其言,是循不享之迹,无谢过之实也,天责愈深。此五者,王事之纲纪,南面之急务,唯陛下留神。”上帝是仁德的神,帝谓五德之帝,“上帝为五德,五德似如大皞五人之帝,二文不同。庾蔚云:“谓大微五帝,应于五行,五行各有德,故谓五德之帝。木神仁,金神义,火神礼,水神知,土神信,是五德也。”所以上帝是五位一体的神。

上帝的权能

甲骨卜辞中,“帝”或者“上帝”是天神。有两个方面的权能:

1.上帝具有超自然的力量,可以令风令雨,支配自然界。如武丁时期的卜辞说:“上帝……降……旱”。祖庚祖甲时的卜辞说:“……兄……上帝……出……”“唯五鼓……上帝若王……有佑。”如“贞,今三月帝令多雨”“贞,帝其及今十三月令雷。”“翌癸卯,帝不令风,夕雾。”帝可以命令下雨、刮风、打雷。卜辞中的"上帝"神力很大日、月、星、风、雨、雷、电等诸神俱听其指挥。甲骨文的雨祭山川之辞是由山川之神转请上帝的山川之神没有降雨止雨的神权。云雷雨都是上帝的意志因此帝决定着农业收成的有无。帝能令雨水调勾获得好年成前如此等等。天上下雨也是上帝所命所以甲骨文里有不少"帝令雨"的记载;其次风不仅如此天上的上帝并不仅仅是一个人而且还有朝廷有史、臣之类供其役使。甲骨文里有帝史、帝臣、帝五臣、帝五工臣等。自然神是上帝的臣侍 如“帝史风” 。如“燎帝史风,一牛”。这里是说用一头牛向上帝的使臣风进行燎祭。“熮祭”则指焚人祈雨之祭。卜辞中有焚女巫求雨的记载“贞,今丙戍烄奵,有从雨”“……卜,其烄咏母,有大雨。大吉”。《左传》中鲁国大旱,鲁僖公欲焚巫求雨。卜辞中常见奏舞祈雨的记载。如“与翌日丙舞,有大雨,吉”。“丙辰卜,贞,今日奏舞,有从雨。”“贞,王其舞,若。贞,王勿舞。”“辛巳卜,宾贞,呼舞,有从雨。”

2.上帝可以控制人类社会,为害或福佑人间。如“戊申卜,争贞,帝其降我黑,一月。”“帝降其摧(摧,原指鸟害,引申为灾害之义)。”“帝唯其终兹邑(终绝此城邑)。”“贞,帝其作我孳。”以上为制造灾难或为害。“贞,唯帝肇王疾。”“王作邑,帝若(佑)我。”“来岁帝降其永(美善之义),在祖乙宗,十月卜。”“帝受(授)我佑。”殷王毎有军事行动必先贞问上帝授佑与否因为上帝主宰着对外征伐的胜败;而且上帝能保佑与作祟于殷王掌握着殷王的吉凶福祸;上帝可以发号施令指挥人间的一切还可以传呼命令干涉人间的一切。天子是上帝之子、是受天命,即奉天命治理天下。人间的帝王和朝代就是五方上帝轮流所感应而生的,因此也称为“感生帝”。

信仰

昊天上帝,至玄至德,天道人心,惟精惟诚,乾坤造化,广布流行,阴阳生克,错综纷呈,皇极立宪,允执厥宸,幸甚至哉,与众偕行!

昊天上帝掌握天道,肇化荒宇,为而不有,长而不宰,功成不彰,居于光明之所,世事沧桑,不知此处南北相隔,东西相背,时人未察,故东有炎黄五祖,西有基督耶稣,南有释迦如来,北有安拉真主,各地不一,众说纷纭,各自为尊而相倾凌,今遇有缘者,特此明之,以安众生。

天下事物,凡有不同,尽分为二,先以阴阳名之,总揽其纲,再以其具象分之,察其科目,列章程条例,各择其所能,依其所据而行之,虽万世亦难穷,或有济或未济,且慎且行,博参印证,无尤无怨,祥和自在,帝与偕行。欲见帝尊,致虚极,守静笃,灵修可入。资质各异,信笃不一,难易先后,皆有门道。天道茫茫,人道渺渺,尽性秉德,广备参详。

尚书言昊天上帝,天道人心,道德经言道于象帝之先,都有所指。

上帝,儒教的至尊神。上帝的观念并非来自西方的基督教,而是华夏民族固有的宗教观念。在商朝的甲骨卜辞中,就已经有了“帝”这个字,据近代学者王国维的考证,“帝”是“蒂”的初字,即花蒂之蒂,即万物之始,于是商民族就用这个字来尊称他们的始祖神。而在神人合一的时代,始祖神也就是至尊神,既是民族之始祖,又是众神之主,所以又被称为“帝”。

在商朝后期,不仅始祖,凡是已经死去的先王都被尊称为“帝”,所以有的学者认为,商民族的上帝实际上是已故先王(也就是列祖列宗)的一个抽象。无论是始祖也好,还是列祖列宗也好,这个“帝”或“上帝”都有浓厚的氏族色彩,是某一氏姓或氏族的至尊神。

当周民族战胜商民族后,便对这一观念进行了改造,简单地说,就是将始祖神和至尊神一分为二,把“上帝”的氏姓色彩抹去,使其高高在上,与“天”的观念联系在一起,成为周王朝治下的各民族各氏族都必须尊奉的大神,于是“商朝上帝”也就改换为“周朝昊天上帝”(the Haotian God)或“皇天上帝”,有时也简称“天帝”。“上帝”既然并非一族一姓的始祖或列祖列宗,那么他当然就不会对某一姓或某一族特别的恩宠,而是公平无私的俯视着人间,谁有“王天下”之德,就让谁做天下之王。

胜利的周民族理直气壮地对失败的商民族说:上帝如果是你们的祖先,是你们一族一姓的保护神,那么我们周民族为什么拥有了天下呢?所以,当周民族祭祀上帝时,更多的 是称颂先王的功德,而不是一味赞美上帝。这一非氏姓或非始祖的上帝观念不仅更能解释古代“革命”的原因,而且更能符合多氏族、多民族的大一统王朝的国情。东汉经学家郑玄曾经解释说:远方的蛮夷不懂得中国的伦理,所以只有拿“天帝”和“天子”的观念去威慑他们。但是,另一方面,当上帝的氏族色彩消失了以后,其政治色彩却逐渐浓厚了起来,成为人间帝王独家的偶像,而与臣民没有多少直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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