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你，听，我，说……”在戏台子上，那些唱戏的，一唱一和，下面的人听的津津有味。

在楼上的其中一桌，坐着一位身形苗条的人，穿着男装，但是却没有看到明显的喉结。

那人磕着瓜子，看着台上那唱戏的，面无表情。磕着磕着，感觉有些渴了，便倒一杯茶来喝。

这里是人族京城最有名的茶楼——芙蓉楼，在这儿就是听茶看戏之类的，是良好的放松心情之地。

“没想到你还会来这儿，聊聊？”一位穿着蓝色锦缎的男子，到那位女扮男装坐的那桌敲了敲桌子。

“腿和嘴长在你身上，随你。”她依旧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但是明显感觉她有些不耐烦。

他笑着坐了下来，她对他翻了一个白眼。

“炎翎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才懒得在这儿跟你废话。”她继续磕着她的瓜子，把眼睛看向那台上唱戏的地方。

“莫凌霜，我记得，你以前不开心的时候，不是喝酒，就是来这儿看戏。以前，我记得也陪过你……”炎翎羽说着说着，就感觉十分地愧疚。

“那又如何？如今，我也应当和你说清楚，我从始至终就没有爱过你。我之所以接受你，是因为你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可是你，却让我失望了。”她激动的差点眼泪都流出来，不是伤心，是失望。

“不可能，你不可能一点都不爱我！”炎翎羽不相信，不相信莫凌霜以前一点都不爱他。

“你可知，我一直以来爱的，都是那位在七岁时救我的大哥哥。若不是他，我早就溺死了。我一直都没有找到他，你出现了，我是想了很久才决定放下他，可是我却忘不了他。”越往后说，声音越来越小，但是都听得到。

“抱歉，我有些激动失态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提及以前的任何事，就当从来没有发过。不然，我们可能连普通朋友都当不了了。”她起身，转身准备要走，炎翎羽快速站起抓住她的手。

“凌霜，可否陪我去一趟京城第一珠宝店铺？”莫凌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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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炎华殿。

“禀告二殿，三殿进了芙蓉楼之后没多几久就出来了，并且……是和霜钰公主一起出来。之后他们去了珠宝铺，大概用了半个时辰才一起出来，三殿就回来了。”夙岚行着礼，向眼前的炎君奕禀报着他追踪炎翎羽的情况。

“莫凌霜也在，真是让本殿大开眼界。”炎君奕邪魅一笑，也不知在想什么，夙岚也不敢揣测和妄议。

“夙莺去办事怎么还不回来？”炎君奕像是在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夙岚也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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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族，瑕羽殿。

“禀报帝尊，霜钰公主去了人族的芙蓉楼，出来时旁边多了一位男子，似是龙族三殿——炎翎羽。之后，他们去了珠宝店，用了半个时辰才出来，霜钰公主也不怎么理睬他就走了。”叶侍卫向赤羽禀报他跟踪莫凌霜跟踪的结果。

“好了，下去吧。”赤羽心里也不知道是在打什么算盘，反正对自己都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