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四夫临门:妻主别乱来

大打出手

  

事毕的时候,柴北恒已经气若游丝、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跟条死鱼一样。

叶麟阁有些懊恼自己的放纵,有心想要赔罪,可是看她的样子,她好像并不想要听他说话,只好帮她把衣物穿好,抱着她偷偷溜进了寝宫。

刚踏入柴北恒的院落,却看见了坐在院中的花落寒,叶麟阁面无表情,丝毫不为自己干的事情而心虚。

“殿下怎么了?”

花落寒一惊,急忙奔过来,恰逢叶麟阁怀中的柴北恒嘤咛一声,手臂一动露出了半截手腕,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在雪肤皓腕上很是触目惊心。

“叶麟阁!你这个禽兽!”

花落寒怒不可遏,满身散发阴戾之气,抽出长剑就抵在了叶麟阁脖子上。

“你让我把她放下后再陪你打。”

叶麟阁冷声回到,即使寒剑瘆人,眼中波澜也无一丝起伏。

“哼!”花落寒冷哼一声收回了剑,但是一双眼睛似乎是淬了毒的黑刀,紧紧地盯着叶麟阁想要把他戳死。

叶麟阁进屋,将柴北恒放在了塌上,对赶来立在门外的柴一嘱咐一翻好好保护,便和花落寒一前一后地离开。

“这是要决斗吗?”

柴一恭敬地关上门,转身看着两人杀气腾腾的背影喃喃自语,突然觉得这大热的天气,他好像冷得起了鸡皮疙瘩。

行宫后面的密林中,树木霹雳啪啦的倒了一地,木屑和碎叶随着剑气飞舞蒸腾,两人武功不相上下,所到之处草皮翻卷,寸草不生。

“叶麟阁,你这个无耻之徒!”

花落寒大骂一声,一刀朝着叶麟阁的脖子砍去,眼中凶火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你这是嫉妒。”

叶麟阁仰身躲过,扬剑来切,那方向是打算把花落寒懒腰斩断。

“唰”花落寒飞身躲开,低头一看,腰间破了个大洞,爆喝一声,一字马横刀劈下,“那是我不屑你这般禽兽行径!”

“我若不这般禽兽她就打算跟着崔玉衍在成洲长相厮守了!”

叶麟阁抵着他的剑,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又甘心吗?”

花落寒听罢收了招,愤愤地问道,“凭什么,我守在她身边那么多年,凭什么便宜了崔玉衍那小子!”

“那又什么办法,殿下不喜欢你!”

叶麟阁人逢喜事精神爽,在花落寒面前有些洋洋得意,往常老是在他面前落了下风,如今可算是扳回了一局。

“不喜欢我也不见得会喜欢你。”

花落寒怒火熄灭后,又恢复了那副懒散模样,慢悠悠地说,“跟崔玉衍比,你什么都不是!”

“那也比你强。”

叶麟阁面色漠然,语气淡淡,但却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眼里的嘲讽。

两人你来我往地打着嘴仗,恰逢属下禀报陛下召见,叶麟阁这才离开了林中。

花落寒看着他屁股上好像长了尾巴的得意样,几乎咬碎了银牙,冥思苦想半天,眼中幽光一闪,坏坏地笑了起来。

夜黑风高的半夜,山风凄厉似鬼在哭嚎,树叶枝丫在摇曳的灯影中张牙舞爪。不过这对于暗卫出身的柴一来说却是没什么的,因为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心。

“噼啪,砰,咚咚咚,轰。”

墙角传来一声奇异的声响,柴一目光一凛,立即拔出了腰刀一步步地靠近。

“砰!”耳边劲风扫过,黑影一闪,檐上灯笼被灭,院中一片漆黑。

“砰!”黑影又是一闪,一个手刀劈在了柴一后颈,昏过去前柴一想:果然,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啊!

黑暗中,有人眉毛上扬、眸光发亮,像是在说:小样儿跟我斗,我可是暗卫老大的老大呢!

想罢,便似一条柳枝一片尾羽,轻盈无声的透过开着的轩窗飘进了室内,屋中并未点灯,但是有隐隐星光射进,影影绰绰的帐子后,有人吐气如兰、身姿曼妙。

来人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心,却发现自己一手的汗。

心下揣揣:要不还是回去吧!要是她明天翻脸不认人,揍我怎么办?可是我来都来了,要是这样回去是不是太丢脸了?没事儿的没事儿的,要打要杀不是还有叶麟阁陪着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对……做鬼也风流。

“谁?”

柴北恒低喝一声撩开帐子,看见房中多出的黑衣人愣了愣,虽然包的跟个粽子一样,她还是认得出他,“落寒,你整成这样是在抽风吗?”

“我,我就是晚上睡不着觉出来游荡游荡……”

花落寒煞有其事地在屋中走了两步,头上一滴汗珠滚落在眼睛里,那酸涩的感觉让花落寒更手足无措了,心想:要不还是溜了吧!

“无聊!你自己慢慢游荡!”

柴北恒骂了他一句,因为晚上的事情心情不豫,所以懒的跟他废话,自己拉过被子就开始睡了起来。

“哎!”

花落寒一惊,扑到塌前抓过她的手,心疼地说,“殿下,您怎么受伤了,无妨,我带有药!”

说罢,就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白玉瓶子拔开,捻了些为柴北恒细细涂抹了起来。

“不用了。”

柴北恒推诿道,却闻到空气中丝丝异香,而那药膏也是诡异的红色,奇道:“这什么药!”

“啊?”

花落寒本就做贼心虚,闻言手一抖,更是差点将药瓶掉在了地上,“这可是……这可是好药……消肿去瘀,再好不过了。”

“是吗?”

柴北恒看他这副样子心中疑窦丛生,收回手放在鼻尖吻了吻,只觉异香扑鼻,直冲脑门儿,熏的让人头晕,“这什么药?味道好奇怪。”

“许是刚抹上味道有些浓,等晾一晾就……就好了。”

花落寒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不自觉放在衣摆上摩擦,稳了稳心神又道,“来……再抹点儿。”

“不……不抹了。”

柴北恒摇了摇头,这一摇更是发觉整间屋子都在晃荡,突然心中发紧扑过去扯下了他的面巾,“这药不对?你是谁?”

“花落寒啊!”花落寒心虚地笑笑,慢慢抬起了自己僵硬的两只手将她虚虚拢住。

“你在……你在玩什么把戏?”

柴北恒一说话,竟然发现自己声音带喘,而身体不正常的热度,只能证明一件事儿,“你……你给我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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