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四夫临门:妻主别乱来

假情假意也是爱

  

“莫太医!公主如何了?”

花落寒走进暖阁,对着正在收银针的莫白问道。

“哎!”

莫白摇了摇头,“原本的毒本已经被压制了,可是现在两毒交织,互相攻击。情况不容乐观啊!也不知道殿下,是否撑的到解药研制成功的时候!”

“不会的!”

花落寒抓住莫白的衣袖,双手颤抖不止,“穹灵果能解天下奇毒,牵机卫已经在寻了,殿下不会有事的!”

“那只是传言而已!”莫白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道。

“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陈嬷嬷端着药,从门外走进来,看着两人,一脸坚毅地道。

叶府众人也进了屋中,隔着屏风跪在地上请罪

“落寒,”柴北恒悠悠转醒,虽则眼前一片漆黑,她也知道这里不是成王府。

“殿下!”花落寒奔过来,跪在榻边,抓着她的手心疼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说着说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身后李即墨看着两人相牵的手,一脸阴郁,不知道在想什么。

“落寒!”柴北恒感受到掌心湿意,心里酸楚不已,也跟着哭了出来,“带我走,我不喜欢这里。”

叶庭清听到,身体一颤,随即苦涩地笑了笑。

“好,我带你走!”花落寒脱下身上披风附身将她裹住,打横抱起走了出去。

红色的衣摆,绚丽地如朝阳中开放的红花,然而狂风眨眼而至,碾落成泥。叶庭清微微抬手想要抓住,却划过了掌心,只留无限空寂。

继成王受伤之后,成安公主又在靖安侯府中毒,洛京人人愤愤不平。老王爷一生战功赫赫,为国捐躯后,留一双儿女孤苦无依,竟屡次三番遭遇毒手。

长宁街上,洛京万民上书。天燿殿前,百官长跪,要求陛下严惩凶手,以慰老王在天之灵。

天燿殿在紧闭了一天一夜后,终于开了,苏忠贤手持景帝罪己诏而出。言自己在位二十七载,碌碌无为、毫无建树,累及王弟年幼便战场厮杀护卫疆土,而如今连其遗孤都无法护佑,无颜面对天下百姓,愧对大耀列祖列宗。

言辞切切、字字血泪的罪己诏,便如一石入水,激起千层浪。一时间,端王府便站在风口浪尖之上。

最后此事,以柴南悠以心肠歹毒、谋害皇姐一罪被罚去鸿蒙寺清修两年,靖安侯府以护卫不周之罪罚奉一年,而告终。

随即,端王又以自己教女无方、无颜再担任人师的理由,辞去了国子监祭酒之职。景帝一翻诚意挽留,无奈端王决心已定,便只好应允,提拔了司业黎明渊为国子监新任祭酒。

没了国子监祭酒的身份,端王倒觉得不痛不痒,毕竟国子监在他的手中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到处都是他的人,一个寒门出身的黎明渊还翻不了天。

而国子监寒门学子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十分高兴,黎明渊出身寒门、为人正直,且平时间也对他们很是关照。一时间,人人发愤苦读,仿佛又见到了希望的曙光。

大耀二十八年,三月十日

成王府,玉萝院。

“哐啷!”

景帝又扔了手中茶盏,儒雅的脸上满是怒色,负着手在屋中走来走去,“莫白,你是越来越无用了你!怎么久了,告诉朕,殿下怎么还没有醒?”

“陛陛陛……下”。

莫白跪在地上,一脸的茶水却不敢擦拭,“此等灵药世间少有,臣这一生从未见过,所以不熟知它的药性。但殿下脉象平稳,也许要留待时间慢慢消化药力也不一定。”

“留待时间?这都服了十天的药了,还没有醒?”景帝越听越怒,就要抬脚去踹他。

“陛下息怒!”

花落寒跪在景帝面前挡住了莫白,“陛下息怒,您若是杀了莫太医,又有谁来替殿下诊治呢!”

“哼!朕且饶你一命!”景帝冷哼一声,收回脚,抬步进了里间。

“多谢花大人救命之恩!”莫白抬起瘫软无力的手对着花落寒作了一揖。

花落寒苦涩的笑了笑,站起身来,往屋外而去,午后的阳光洒下来,透过已展嫩叶的梧桐树,光影交错,似心中点点斑驳。

“救你的不是我,是那个送药的人。”

靖安侯府,平章阁。

烛影吹破花间雪,一轩明月上帘栊。

满园蔷薇交相缠绕,隐隐有白色花骨朵含苞欲放。叶庭清一身白衣,坐在石凳上,一盏清茶,三杯淡酒。月光淡水中,满眼清辉。

“影,你说是不是她?”叶庭清放下酒杯,对着前方暗影处问道。

“像,又不像 ”那身影思索了一会儿,沉声道,“容貌、身姿、体质,都像,可是形势风格、言谈举止,不像。”

“呵呵,”叶庭清站起身来无奈地笑了笑,声音如同风吹琼楼玉树琳琅之声,动听中写满哀清,“一个是无依无靠任人宰割的孤女,一个是身份尊贵的公主,气度又哪里会一样呢?只是……”

顿了顿,有些疑惑地道,“她一个闺阁女子,又如何会流落潘阳郡呢?她的眼睛为什么会看不见了?面对我时,她竟然全无反应,是将我忘了还是在与我做戏?”

“这段时间,府中送去的药材都被退了回来,”那黑影想了想,道,“成王府中也并未有什么大的消息传出,莫家乃医药世家,想来这毒不是很致命。那,少爷,您是如何打算的?”

“打算啊?”叶庭清坐下,闲闲托腮,醉酒的脸颊隐隐绯色,闲淡的姿态中似嗔似笑,“我的妻,是生是死都是我的。”

“可是……”那身影有些迟疑,“表小姐怎么办?”

“胧月为了救我身重蛊毒,我自是要对她负责。”

叶庭清端起手边清茶饮了一口,“娶了公主,待孕时取了心头血为她解毒。若她不愿离开……自古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

“成安公主身份尊贵,也不是个软弱的女子,怕是不会同意。取了心头血,就是不死也会终身缠绵病榻。”

“再尊贵也是个瞎子,就她那半死不活的草包兄长也护的住她?”叶庭清言辞中淡淡不屑。

默了片刻,眉眼中突生了笑意,如同星河般璀璨,“我会永远在公主身边,好好补偿她的。听说青洲铺子出了些状况,你亲自去一趟吧!”

“是。”

院外,一道纤弱的身影立在灌木丛下,柔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满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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