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拉住帝狱，帝狱以为是班上的人来交作业，转头一看，竟然是帝天衡。

帝狱正想走，被帝天衡一把抱住，手里的本子掉落一地。

因为这里是学校，帝天衡不能直接叫妹妹。

帝天衡：对不起，我昨天不该那么说你的，是我一时说错话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帝狱推开帝天衡，蹲下来捡掉在地上的本子。

帝狱：保持、距离。

帝狱一眼也没有看过帝天衡。

帝天衡昨天说的话确实让她在意了。

自己是恶魔，不应该和人类靠得太近，就连阎忌殇也是一样，在人界太久，连做恶魔的原则都给忘了。

帝天衡：我道歉好不好？

帝狱捡好本子，走向办公室，帝天衡在后面跟着。

帝天衡：我不该那样说你的，是我错了。

帝狱拍拍本子上的灰。

帝天衡：你想要怎么样都行，只要你肯原谅我。

帝狱：……

帝天衡：你说句话，好不好？

帝狱：……

帝天衡：夜黯纱？！

帝天衡拉住帝狱的手，帝狱缩回自己的手，帝天衡也再次拉住，如此反复。

帝天衡：你说句话，好不好？

帝狱再次缩回帝天衡的手，可是帝天衡抓住帝狱的手不放。

帝天衡：我知道我昨天说错话了，也知道对于你来说，那句话可能伤害你了。

帝天衡：我是一时在气头上，你别生气，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帝狱扯开帝天衡的手。

帝狱：保持、距离。

阎忌殇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远处注视着帝狱和帝天衡，阎忌殇悄悄的走到转角处，头靠着墙。

魔魔，你喜欢他吗？我很久没来找你，你就不理我了？

帝狱走远了。帝天衡重重的打在墙上。

拿出手机在微信上给帝狱发了一个信息：妹妹，是哥哥错了，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怎么样都行。

——

帝狱交了作业，回到教室，才拿起手机看信息。

帝狱看后把手机关机了。

我们的关系就这样断了吧，我毕竟不是人类。

帝狱把手机放在了桌肚子里，连银行卡也一同放在一起。

洛雪儿看见帝狱回来后，表情有些不对劲。

洛雪儿：纱纱，你怎么了？

帝狱摇摇头。

洛雪儿也不敢多问。

——

帝天衡一下课就来找帝狱，帝狱一下课就躲在厕所里，直到上课才进教室，就连中午饭也没有吃。

慕刈澈：衡，你看这个。

慕刈澈把手机拿给帝天衡。

手机上是帝天衡早上去找帝狱的视频，不知道被谁录了下来，还说是帝狱勾引帝天衡。

慕刈澈：你真的喜欢夜黯纱？

帝天衡：喜欢。

帝天衡站了起来。

慕刈澈和白未汐瞳孔放大。

慕刈澈：你？!

帝天衡：不过和你们说的喜欢，不一样。

帝天衡知道他们说的喜欢是什么，他喜欢帝狱，只不过是兄妹之间的喜欢，现在他正想用什么方法让帝狱不生气，没心情解释，和怕他们好不好怀疑。

慕刈澈：不一样？怎么不一样？

帝天衡：澈，如果小萌生气了，你怎么办？

小萌是慕刈澈的妹妹，只不过现在还在读小学，帝天衡只是想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他和帝狱离开的时间太长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慕刈澈：啊……小萌啊，就逗逗她，买她喜欢的东西就行了，你问这个干嘛？

帝天衡挥挥手。

帝天衡：谢了。

帝天衡走出教室。

多去买点她喜欢的东西，越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