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练习，当他们进行第一次舞蹈合练验收效果时，舞蹈老师显然不满意。

“徐艺洋，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排练练动作在那里走来走去，那是舞蹈当中的一部分吗？”

“思惠，你对自己的要求不是说把动作记住就行了，都学了多少个舞，你还是记不住动作。”

“苏苏，我记得刚开始还表扬你动作标准，但是现在你的状态越来越差，还比不上其他人。”

……

整个练习室的氛围一下子陷入了低迷的状态，舞蹈老师的话已经打击到大家的自信心。

徐艺洋：“我真的学不会嘛，为什么非要这么难的舞。”

徐艺洋眼里泛着泪光，委屈地抱着苏酒眠，练习室里三三两两，忍不住抱团哭起来。

苏酒眠：“没事，慢慢来，现在还有几天的时间。”

徐艺洋：“我觉得我不行……”

苏酒眠：“别老说自己不行，看看你总是不自信。”

苏酒眠不自觉地开始和徐艺洋絮絮叨叨起来，一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徐艺洋：“就觉得心好累。”

苏酒眠：“那就休息会儿。”

苏酒眠回抱着徐艺洋，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倚靠着彼此不作声，随后情绪也渐渐平稳。

苏酒眠紧咬着下唇，经痛比她预想的还要强烈，再加上通告，整个人的精神极差。

华承妍：“给你搞了点热水。”

苏酒眠：“谢了。”

徐艺洋：“你感觉好点没？”

苏酒眠：“也就这样吧。”

坐下来的时间一长，疲倦感就不知不觉地蔓延到全身，其他组员慢慢围坐在一起。

赵粤：“苏苏你现在的脸色真的很差，要不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华承妍：“我也觉得，你现在每天除了通告就是练习，都没见你睡觉。”

苏酒眠：“放心，我没事，就是因为刚刚来生理期，所以身体有点难受。”

苏酒眠靠着徐艺洋的肩，整个人蜷缩作一团，任何一个人缺席，组里的压力只会更大。

苏酒眠：“休息的话，肯定会拖着我们组的进度。”

徐艺洋：“感觉什么都做不好。”

马思惠：“我就是记不住动作，我也不想这样……”

整个《river》组里，情绪最为崩溃的就是被舞蹈老师点名批评的马思惠和徐艺洋。

其他人也多少受影响。

苏酒眠：“既然选择这个组，那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们几个一起面对。”

华承妍：“我们都是想要在这一次的舞台上突破自己，那就坚定地走下去。”

赵粤：“既然选择了，那就已经义无反顾了，我们现在还有时间做好。”

徐艺洋抱着苏酒眠，苏酒眠再抱着马思惠，三个被老师骂惨的人抱团取暖，互相安慰。

苏酒眠：“没事的。”

徐艺洋：“选都选了。”

赵粤：“咱们肯定可以。”

苏酒眠：“加油打气。”

苏酒眠伸出自己的手，华承妍第一个积极地搭在上面，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手搭着手。

华承妍：“我们可以。”

赵粤：“可以。”

苏酒眠：“一定可以。”

马思惠：“努力可以。”

徐艺洋：“…那就可以吧。”

徐艺洋略显没底气，其他人齐刷刷地看向她，被盯着不自然的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

徐艺洋：“好啦，肯定可以。”

紧紧地牵着彼此。

落在低谷也要绝地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