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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清河武大郎

  

清河县就在眼前了,这是一座比较普通的县城,城墙不算高,大概四五米的样子。这里地势比较平坦,是黄河古河道冲刷出来的平原,土地肥沃,现在是金秋时节,地里的庄稼马上就要成熟了,金灿灿的一片。周边有一些矮山,山上植被茂盛,时不时传来声声鸟鸣。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小小的县城竟然还挖了一条不宽的护城河,引的是旁边清河的水。清河是一条只有十来米宽的小河,河水平缓的流淌着,这也是清河县人赖以生存的一条河,煮饭、洗衣、灌溉都需要它。

看看太阳,已经是红日西垂,城门官就要关闭城门。今天必须要进城,不然就要露宿在郊外了,这个世道可不太平,剪径的强盗,饥饿的流民,徘徊的野兽,哪个都能要了我这小命。于是快马加鞭,我终于在城门将要关闭的一刻进了城。

我不知道清河县衙怎么走,只能问城门官。城门官看我一身皂隶打扮,答道:“从这里一直向前,遇着张员外的院子右转,再行几百步,就见着县衙了。您如果是办公事我劝您找个客栈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去,这个时辰县衙已经不办公务了。”

打听好了路径,谢了城门官,随手掏出了一块散碎银子,大概不到一两送与了他。这年头路途通畅是很有必要的,多送还容易露白,所以只送了这么一点。城门官也略表了谢意,看来是不多也不少。这个人总体上来讲并不算黑,有了就收点,没有也不卡要,总体上我对他印象还算不错。

我本来也不着忙,这个公务能拖就拖一会。梁山也好做足准备。我沿着城门官指的这条路慢慢的走着,不多时就看见一处大的庭院,门前挂着“张府”两个字,想必这就是城门官所说的张员外家了。向右一转这是条相对比较宽的街道。宋朝没有实行宵禁的政策,所以路边还有许多做买卖的商贩和开门营业的店铺,街上比较热闹。

果然走了不算远就看见了县衙,门前两个大石狮子。两个衙役懒散的在门边站岗。我决定先上前哨探一下风声,看看清河县令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于是我走上前问道:“二位同僚,县令可在衙内,我是来自郓城县的押司吴江,有公事来见县令大人。”

衙役懒懒的回道:“衙门今天已经不办公务了,县令大人也不在,好像是张员外请了去,你明天再来吧。”

我道:“谢了,那我明天再来。”

我刚转过身,就听后面的衙役发牢骚道:“县令大人成天和张员外喝花酒,也不知道拿了张员外多少好处,我们成天跟着他干着干那,他吃肉我们连口汤都喝不到,真TMD气人。”

另一个道:“人家是县令,咱们只是跑腿的。就是人家漏点汤,上面还有师爷、捕头也轮不到你啊!老实看你的门吧!”

由此可见,清河县这个县太爷并不是什么好鸟。至少不是什么清廉的人,和时文彬比都差好远。既然这样,我这趟差事就好办多了。倘若他是正人君子,我就难在其中进行破坏了。

既然这样,就先找个客栈住下吧,明天在说。牵着马继续向前走,道路两旁叫买叫卖的人很多,我肚子也有些饿了,正寻思找客栈住下吃点饭。这时,从对面来了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对面来人是个挑担儿做生意的,这个人的特点再明显不过了,身材矮小,目测身高在一米四左右,属于长得比较高的侏儒,面貌不怎么讨人喜欢,有点丑,但不至于想吐。挑着一个担子,晃晃悠悠。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他卖的东西,他一路吆喝着:“炊饼,新出锅的炊饼。”

这不是武松的哥哥——武大郎吗?机缘巧合让我遇见了,不得不攀谈一番。武大虽然不是天罡地煞,但是他有个猛人弟弟啊。也顺便能了解一下武松的去向。在水浒一百零八将中,真正能称为英雄的人物不算多,但是武松算一个。这个打虎英雄是一个传奇的存在。因此,我必须尽快找到他。

我向武大招呼道:“前面卖炊饼的莫不是武大哥吗?”

武大郎道:“正是炊饼武大,官人瞧着面生,怕不是清河县人吧,怎会识得小人?”

我笑道:“武大哥不知,我是郓城县押司吴江,曾和令弟二郎相识,算是朋友,因此识得大哥,几年不见不知道二郎现在可好?”

武大眼里划过一丝哀伤,道:“不瞒官人,二郎已经不在家里了。因我身材矮小,常受人欺侮,我兄弟看不过,和人争执起来,不小心失手伤了人。我兄弟以为打死了,便逃了出去,谁指那人只是昏死过去,后来气缓顺了又活过来了。官府拿不到二郎,便拿我去充罪,打了一顿板子才放回来。现在也不知我兄弟流落到何处了。”

我道:“大哥不必忧虑,我会尽力打探武松兄弟的下落,到时让你们兄弟团聚。再说凭武松兄弟一身本领,到哪里不混得一条出路?”

我从包裹里掏出十两银子,交给武大郎,道:“这是我代武松兄弟孝敬大哥的,希望哥哥不要嫌少推辞。今天的炊饼就不要卖了,咱们寻个地方吃些酒菜,给弟弟我讲一讲武松兄弟的事。”

武大郎见这么多银子,慌忙推辞道:“使不得,使不得!怎能平白要官人这么多银子。便是我卖上半年炊饼,也挣不得这么多啊。”

我把银子塞进他武大怀里,道:“大哥,不要推辞了,这些银子对于我算不得什么,武大哥用它可以开个铺面,不风吹日晒,强似这挑担生意。今天倒是我打搅大哥生意,就此权当补偿吧。”

不远处我望见一家酒楼,酒幌迎风飘舞,硕大的招牌上写着“仙客来”,于是我拉着武大进了这家酒楼。

武大郎没奈何,只能跟着我进了酒楼,显得局促不安。武大郎和武松父母双亡,相依为命,靠着武大卖炊饼勉强度日,况且武大还是老实人,何曾舍得花钱来这里吃饭?

这里的小二都认识他,“三寸丁,谷树皮”这个绰号在清河县几乎是家喻户晓的,本来掌柜的有意不让他进,却看见我穿着皂隶衣服,是官家的人也没敢阻拦。挑了一处靠墙的桌子,这里比较清净一些。

小二上前来:“客官用些什么饭食?”

我道:“紧着拿手的招牌菜上些,上好的烧酒来一壶。”

小二应声下去了,眼神扫了一下武大带着一丝不解,其他座位上的客人也议论纷纷,其中不乏一些难以入耳的谩骂。武大更加局促了,小声对我道:“要不,我还是不要在这里吃了,我不配在这里吃饭。”

武大郎的身材和长相是他自卑的根源。同时,他又生长在社会的最底层。所以,这种自卑深深地扎根进了他的骨子里。我理解他,在这里我必须帮助他,为了扬我及时雨的名号,为了武松,也为了那些平时受欺负的人。

我站起来,环顾四周,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在我们这桌,我高声道:“诸位朋友,我乃郓城县押司吴江,人送个绰号及时雨,这位是我兄弟武松的大哥,也是我吴江的大哥。我在清河县人生地疏,照顾不得哥哥周全,万望诸位帮衬,在下铭记于心,若有难处时到郓城地界定当维护周全,若仍有与我大哥过不去者,在下也略有些武艺,愿为大哥一力承担。愿意交朋友的一起来喝碗酒,不愿意交朋友的也各自安静些,不然面上不太好看。”

多数人都识趣的不再议论了。毕竟这只是不干己事的闲谈,没必要招惹麻烦。他们只知道这个“三寸丁,谷树皮”今天是有人替他出头罢了。但事情总有意外。

不远处一桌有一个人站了起来,道:“哪里来的挫鸟,也敢来清河县教训人,也不打听打听爷爷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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