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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我掌河北,谁主三国?

水煮三国 凤子晋 3448 2020-06-02 08:03

  

张辽双目紧盯着太史慈,就凭刚才那丝毫不引起自己注意的一箭,此人当为大敌,不可小觑。张辽见太史慈也是满脸谨慎,浓眉国字脸,看样子,年纪应该不大,在自己仿佛间,张辽开口道,“太史慈,莫非是素有孝名之东莱太史慈?”太史慈肃然答道,“正是某。”张辽心下暗忖,这个太史慈,闻名北海,孔融曾礼辟于他,后袁谭入主青州,想不到,现在为袁谭效力。

张辽正待舞刀上前争斗,太史慈阻道,“此来非你战斗,武安国与某有旧,不忍见杀,平原势穷,我正该回北海扶母东去,袁家与你们相争,我无心牵涉其中。”张辽怒道,“太史慈,你当我无物,说救人就救?看你能否挡我再说。”张辽说完,大步向前,手中大刀似一轮明月斜劈过去,太史慈大笑,“好,好,那见过分晓再说!”双戟带着冲劲直击张辽,一取张辽胸膛,一挡张辽大刀,张辽其势不减,右脚站定,左脚移动避过那一戟,大刀继续劈过去,太史慈收取张辽胸膛那一戟,另一戟挡住张辽大刀,两兵刃相绞架,摩擦起火花,发出吱吱声音,两人胸中沉闷欲吐,奈何对方都不相让,太史慈仗手中还有一戟可用,卸张辽刀力,顺势大戟向张辽劈头盖脸而去。张辽陷入险境,虽然此刻太史慈的抵挡之力减了很多,但当自己大刀继续砍过去,自己势必被太史慈手中戟给劈中,不死也残,危机关口,张辽大吼一声,竟然不顾一切,大刀猛然卸力转身反斩,准备以背挡太史慈的戟,直取太史慈颈上之首级,此是二败俱伤之法,张辽料不到太史慈勇武不在己下,再者先前登城,与武安国缠斗,消耗了不少精力,与此时以逸待劳的太史慈境地不同,却是无奈之举。太史慈轻笑一声,双戟同拦大刀,顺势后退,出了张辽大刀攻击范围,太史慈还是气定神闲,而此时的张辽却有些气喘,太史慈看着城墙上双方兵卒的争斗将近尾声,遂道,“文远武勇,今日见之,猛将也。”说着同时,缓步向后退却,张辽驻刀挺立,也不去追赶,喝道,“太史慈,今日之事,他日必报。”太史慈知张辽纵自己离去,放心转身大步持双戟向前,喊道,“陈仪麾下吕布世间无匹敌,文丑、颜良皆有万夫不当之勇,赵云,你文武双全,揽郭嘉、司马英才,得河北情理之中,哈哈…”太史慈笑着,纵身上马,跟随早在开打之前离开的武安国而去。

张辽眼睁睁的看太史慈扬长而去,心中苦闷不己,怒火全部倾泄在袁谭留下来抵抗的兵卒身上,大刀狂劈,一连劈死十人之后,才稍微压制下来,抬头四顾,撞开城门的王门、司马懿已经进城内清荡残余,颜良中军也动了,只有赵云还处在中军位置,身旁不过数千人,相比双方十几万将校、士卒的战场,显得微不足道,不过此时袁谭已经跑出平原,群人无首,各自为战,有溃散趋势,张辽不做他想,率军下城墙,杀向城中。

邺城中,百姓基本安定下来,西城门那边也妥善安排人手进行了修葺,开仓放粮之后,邺城头插上的陈字隶书旗帜才显得从容点,显得名归言顺点。

陈仪得逢纪回报,逢纪言,主公不必担心曹操,现在曹操正处理宛、长安事宜,无暇北上,而主公表至洛阳,现在曹操自为丞相,得知主公下邺,上禀陛下,奏请主公为大将军,辖冀、幽、并三州兵事,圣旨与兵印随后到。至于主公最近颁布的诸项事宜,纪甚喜之,自当按章办理,主公不必挂念。

郭嘉读完,含笑道,“曹操示弱,其心可测,当为准备与我一战。”

陈仪点头回道,“不错,曹操枭雄也,岂是庸碌无为袁绍能比。不管他是北上,还是我南下,都要准备充分才能决一雌雄。”陈仪又道,“我横大河之北,掌三州,拥百万之众,再收英雄豪杰为臂膀,当可与孟德一战。”

陈仪此语一落,众皆无语,皆因陈仪收人只有一策,逼迫来之,却叫人难堪,陈仪环首众谋臣,盯着沮授看,暗忖,你不是在历史上向袁绍献策的吗,现在该你表演了,你出声啊,你到是出声呀。

沮授被瞧的一脸莫名其妙,也暗忖道,主公是怎么了,老是盯我看,难道我衣冠不整?沮授仔细打量自己,伸手扶持冠帽,没什么不整啊,怎么还盯我看呀。

陈仪与沮授相互盯着看,陈仪为上位者,那是没啥的,沮授可是大不敬了,说重的话,能治罪,可在陈仪混了也有些时日,都知陈仪这个主公不拘小节,到是无伤大雅。因此,众人皆凛然端坐,目不旁视,不管其他。

陈仪拂袖转身回上座,说道,“我预在延津、高唐二地设水营,虽曹操明讲短时不可能北上,那么我军当预防曹操狡诈,偷过黄河,袭我河北,故此遣将操练水军,巡防黄河,也为将来进入中原准备。”

郭嘉谏道,“我军将领无熟水性之人,主公不知任谁为水军之帅?”

众臣纷纷点头,的确是这样,河北多骑将,至于水将,还没听说过有谁,主公此策不妥啊。

陈仪端的气愤不己,这些傻瓜,难道不熟水性,就不会去学之,就不会慢慢去摸索,再说,有我这个主公再次,难道能够弱了河北的名头不是,要不是自己身为主公,我自己去就任这个水军帅位了。陈仪转身离开,步出殿堂之时,还踹了立柱一脚,众人不敢语言,只有跟随而来的郭嘉暗笑不已。

七转八弯,来到后殿,休憩之所,苦闷的陈仪想起后花园中有池塘,有亭,遂道,“奉孝随我去钓鱼罢。”郭嘉道,“诺!”陈仪问道,“公孙续与潘凤二人事办的如何?”郭嘉答道,“按照主公吩咐,我已经遍晓众将臣得知,主公将安排其家室全部于邺安居,公孙将军,吕布将军等皆无异议,只有司马朗骂主公道,司马家于河内几世,岂能轻离。”陈仪笑道,“此事正是为了司马氏才这样干的,哈哈…,我把你司马全家全搬到邺,看你司马一家还不为我所用?!”

陈仪于亭中坐下,待仆从送上几类食物,酒樽,挥手斥退,郭嘉就于陈仪对面坐下,陈仪开口道,“想我来到这个世上,身无片物,随张角兄弟起兵反朝廷,而今位至人臣,不复当年所困,…”陈仪说到此处,不再说话,沉默半晌,郭嘉挥洒自如,举樽饮酒,默默倾听。

“奉孝,你,我之义弟,有些事不想隐瞒于你,”陈仪顿了顿,“元图久随于我,但有些事,他还是不知道的,近年来,发展太快,压力过大,我性情不复从前,喜怒无常,非我之所愿,奈何情势逼人,不得不如此。”

郭嘉接言道,“喜怒无常,高深莫测,大哥身居要职,不失本心就好了,何必管其他。”

陈仪苦笑道,“权势最易迷失自己,更何况现在这个时代,君是君,臣是臣,奉孝,想必,你不曾听说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话吧。”郭嘉愣了,“可是董仲舒“三纲五常”中的?”陈仪也愣了,笑道,“想不到我还是不太了解历史呀。”陈仪接着说道,“奉孝,你有没想过,真的有人是生而知之的?”郭嘉沉思,口中吟道,“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生下来就知道的,不解也。”

“那么,我来告诉你,我来到这世上,便是知道的。”陈仪有些放松,又有些激动道,“据我所知道的历史来看,我们现在处的这个时代,被后人称为东汉末年,然后就是三国时代,再下来,呵呵,你见过司马懿的,想必,你不会知道,司马懿之子会夺取这整个天下吧。”

郭嘉有些吃惊,而后笑道,“大哥,你开什么玩笑,好好的,开这种玩笑。”

陈仪正容道,“奉孝,不是我开玩笑,我是来自后世之人,那个时代,离这个时代有一千八百年之久!”接着陈仪便为郭嘉仔细叙说了一下整个历史长河中数不清楚的英雄人物,郭嘉听着这些闻所为闻的讲叙,吃惊、呆呆的,终于从不信,开始慢慢相信陈仪讲的,的确是真的,不然不可能那么真实,不可能有如此的详细,而且同时,陈仪对于现在这个局势的担忧也感染了他,未发生的,将要的发生的,以及被陈仪搅乱的历史,郭嘉听着听着,扑哧笑了出来,说道,“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你是怕现在这个被你搅乱的历史,已经脱离了你已知的历史,现在的你,不知何去何从是吧?”

陈仪点头,“正是如此啊,我不知道是我胜,还是曹操胜,我胜能彻底的改变历史,而曹操胜,则回归历史,我真不知道该如何?”

郭嘉笑言道,“何必管他,听大哥所说,其实,你我现在这个所谓的历史已经不在你认知的历史中了,换而言之,这是历史长河中一条分支,或许将来会变成我们这条历史长河的主流,谁说的准呢。”

陈仪默默想着,“或许你说的对,何必管他,我思,故我在!”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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