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林：“陈雪，你告诉我，这些证据够吗？”

陈雪：“够了，但是佟林，你也别得意，你干的那些个坏事儿，哪样不得判你个几年，要是加在一起，咱俩说不定还会成为狱友呢。”

大斌和王勇对视了一眼，佟林说：“好啊，咱俩就说道说道，也给你一个机会。”

等陈雪把佟林干的事儿说了以后，佟林笑了，说：“陈雪，就这点儿，要不要我再给你凑点儿啊。知道什么叫卧底吗？就是到了什么地方说什么话办什么事儿。我是一派正人君子样儿，能让人家信任我吗？我不坏点儿，老大早给我做了。说不定现在连尸首都找不着了，我的事情你尽可以检举没关系，但是我要说的是，你对付我我认了，为什么连我的同事你也出手，季洁没招你没惹你的，也没妨碍到你，还记得我是怎么警告你的吗？看来你都忘了，不过没关系，这些事情肯定会有个结果。陈雪，你真的越陷越深了，注定无法回头。”

陈雪：“是无法回头了，但是你们想办我也没那么容易。”

佟林：“好啊，咱们就试试看，看看谁能保你，当年是你丈夫李云河扛下了所有的事情，上面的人才能保你，但是在铁证面前，谁又能保你呢？我想徐副主任也顾不上吧，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就死心吧。”

陈雪很意外，说：“徐副主任？”

佟林：“是他，你们半年前去的四川郞酒集团，唯一能和徐副主任并肩同行还能说上话的也就只有你了。赵鹏提供的证据里也有你的参与，赵鹏死后你去酒店见的也是他，高翔宇的证据里你是幕后策划，当然他堕楼死亡后，你马上见的也是他。还要我再说吗？”

陈雪：“佟林，即使查到了徐副主任你也就到了头了，再往上查也没戏了，杨震想一查到底揪出人来是不可能的，让杨震死了心吧。”

佟林：“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呢？你知道什么是法制社会吗？法律不是给某一个人订的，他是给所有国人定的，谁都不会搞特殊。”

陈雪：“好啊，只要不死我就看着，看你们能查到哪儿？”

佟林：“陈雪，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个叫自信还是叫心虚，不管是谁只要犯了法，就一定会被揪出来，没有例外。咱们走着瞧。”

陈雪：“是我犯的案我认了，我到是要看看你能查到哪一级。”

佟林：“好啊，我比你长命，我们会一直看着。”出了审讯室，佟林等三个就来到了观察室，佟林说：“张局、杨局、郑支队，看来从陈雪这儿再往上查真的不太可能了。”

杨震：“张局，咱们回去的路上再商量一下，你们先办陈雪的案卷吧。”

张局：“可以。佟林，办陈雪的案子一定要仔细，千万不能有让她反咬一口的机会。”

杨震：“老郑，陈雪的案子你一定要看紧了，交给你了。”

老郑：“请二位局长放心。”

张局：“同志们都辛苦了，杨局让餐厅给大家备了吃的，你们去吧。”

杨震：“咱们走，老郑，佟林我们先走了。”

从支队出来，张局问：“杨震，陈雪说的也有道理，咱们再往上查真的有难度，交给市局吧，说不定从其它方面能下手呢。”

杨震：“好吧，也只能这样儿了。”

张局：“不要这副表情，会有所进步的，只是现在还不可以。去医院看季洁吗？”

杨震：“是，去医院。”

张局：“送你到医院吧，你真的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

杨震：“徐副主任的事情一天不落实我的心就一天不踏实。”

张局：“放心，有了消息我给你电话。”

杨震：“好，我也确实该歇歇了。太累了。”

张局：“压力虽大，但它会成为动力。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