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听了也愣了一下，但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被佟林看到了，陈雪说：“弟弟，叶晓琳被害我怎么可能知道，再说也不是我干的。”

佟林：“我想知道叶晓琳和赵鹏的关系。”

陈雪：“他们能有什么关系，赵鹏和苏渤海是商业死对头，这大家都知道。”

佟林：“姐，我想听实话，我们认识不是二三年，你说没说实话我能不清楚吗？”

陈雪稳定了一下情绪，说：“赵鹏和叶晓琳很早就认识了，在跟苏渤海认识以前就在一起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佟林站起身，说：“没了，就想知道这么多，谢谢了姐。”

陈雪：“就为了问这个大老远的跑我这儿来了？”

佟林：“当然。”

陈雪：“我还以为你要请我吃饭呢？”

佟林：“好啊，随时，我一直在等姐的电话。”

陈雪：“这几天我们都忙，过两天吧。”

佟林：“姐，我走了。”

从陈雪的公司出来，佟林就给杨震打了电话，说：“杨局，苏渤海的老婆叶晓琳死了，苏渤海目前下落不明。”

杨震：“你现在什么地方？”

佟林：“我刚从陈雪的公司出来。”

杨震：“这样，你回支队以后和老郑通报一下从陈雪那得得来的情报，然后就出趟差。”

佟林：“回我四川的老家？”

杨震：“我喜欢和聪明人共事，除了查酒的事儿，还要查几个人，明白吗？”

佟林：“行，回去开个会我立刻就动身。”

杨震：“回去看看老婆孩子，商量一下让她们娘俩儿回北京吧，老是这么两地分居实在是不太好。”

佟林：“谢谢，即使回北京也得等案子结束。”

杨震：“辛苦了，路上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的杨震拿着电话半天没反应，季洁问：“杨震，杨震，怎么了？”

杨震看了一眼季洁，说：“苏渤海的老婆叶晓琳死了，就在发现半张钞票的那个废仓库外面，苏渤海下落不明。”

季洁立刻想到了毒气事件时的叶晓琳，说：“她死了，怎么死的？”

杨震：“不清楚，应该是被人杀了以后埋在那儿的，不过不清楚为什么要埋在热力管线的边儿上呢，这种做法太不人道了。但同时也说明了凶手是多么的狠。”

季洁：“调查有进展吗？”

杨震：“才发现的尸体，哪儿有这么快。”

季洁：“那佟林打电话来是……”

杨震：“他认为还是布袋子上面的酒有问题，而且应该与一个人有关，不过得要去四川查证一下。”

季洁：“他们什么时候出发？”

杨震：“应该立刻就走，机票买好了。”

季洁：“杨震，我想回支队。”

杨震：“季洁同志，你现在是内勤，在放假，明天上班再说。”

季洁：“可组里没人了，佟林和王勇一走，就几个小的了。”

杨震：“田蕊还在，大斌和孟佳也在，少成也快要上班了，几个小的也得锻炼锻炼，不能老是让你和佟林办案子啊，我问过了，组里就查这一个案子，没别的安排。你呀就踏踏实实歇半天儿吧，全当陪我了。”

季洁：“哎，我呀一听说有案子就坐不住。”

杨震：“就你这急脾气，得好好的改改。”

季洁：“改了就不是我季洁了，你还喜欢吗？”

杨震：“改不改都喜欢，改了以后可以让你慢下来，有助于你思考一些事情。”

季洁：“杨局长，你越来越强了。”

杨震：“是吗，季洁同志的夸奖很受用啊。”

季洁：“虚荣。”

杨震：“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小自私，更何况是你的夸奖，我更得飘一下。”

季洁：“别飘了，再飘就没影儿了。”

杨震：“那可不行，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地下吧，踏实。”

季洁：“杨震，这个案子牵扯的好象满多人的，你说最高能有多高。”

杨震：“咱们不说这个行吗？太压抑。”

季洁：“可这是现实啊。”

杨震：“季洁，我都不知道能查到哪一层，你让我怎么说，对没有发生的事情预测太多没意义。”

季洁：“但愿你会没事儿。”

杨震：“查到哪儿算哪儿吧，我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季洁：“当然，你是最优秀最棒的。”

杨震：“评价不低啊。”

季洁：“那是，我选的男人。”

杨震：“敢情是在夸你自己呀，这老婆。”

季洁：“这老婆怎么了，挺好的。”

杨震：“当然好了，不好我能当宝贝儿是的。”

季洁：“行了，我不回支队就是了。”

杨震：“啊，不是吧，你是以为我怕你去支队才夸的？说吧，你把我那善解人意的老婆藏哪儿了？”

季洁：“讨厌，陪我出去。”

杨震：“行，我都说了，今天当三陪。”

季洁：“幸亏只有我能看见你这一面，要是别人见着了，谁还服你啊。”

杨震：“我也就在你面前这样，外人没戏，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