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洁：“那怎么行？我还没请假，也没办手续呢。”

杨震：“这事交给我，我也不去说，张局和老郑说，他还能那么多话吗？”

季洁：“这话要是让老郑听见得多伤心啊，他的话一直不多。”

杨震：“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居然向着他。”

季洁：“我是替老郑鸣不平。”

杨震：“行了，一切手续都免了，如果有签字什么的我替你办。”

季洁：“你这叫特权。”

杨震：“特权怎么了？这也不为别人，是为这个案子，是为国家做贡献。”

季洁：“越说越大了，连国家都搬出来了。”

杨震：“开会说顺嘴了，哎，当领导也不容易啊。”

季洁：“念央？这不是你要的。”

杨震：“人都有上进心，可是这么高的职位没敢想。”

季洁：“继续努力吧杨震同志。”

杨震：“季洁同学，睡吧，明天你就休假了。”

季洁：“你不睡啊？”

杨震：“我给老郑打电话，你先睡。”

老郑刚刚上床要睡觉，就接到了杨震的电话，问：“杨震，这么晚了，有什么吩咐？”

杨震：“想和你说一下，季洁从明天开始休病假了。”

老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说：“休病假？今天才上班就又歇了？这不象是季洁的风格啊，你安排的？”

杨震：“你还真是了解我啊，这么快就下定论了，但是可惜的是，这次真的不是我做的决定，这次是张局的意思。你明天让组里把工作安排好了吧。”

老郑：“休到什么时候？”

杨震：“当然是这个案子完了。”

老郑：“行吧，领导都说行了，我能说不行吗？”

杨震：“你只能说同意，对了，组里的工作安排好，因为我准备让佟林开始行动了。”

老郑一听就知道杨震下了决心，关：“杨震，你下决心了？”

杨震：“是啊，下了决心，真的是该出手了，再不出手怕出乱子。”

老郑：“杨震，有风险吗？你可要小心啊。”

杨震：“老郑，你看我杨震的命够大吧，我相信这次我也一样能平安过关。”

老郑：“那就好啊，你可不能折在这上头。”

杨震：“相信杨震同志一次吧，杨震同志是个很靠谱儿的领导。”

老郑：“那是一定的，对了，这个案子什么时候可以放手干？”

杨震：“等我通知，你先把季洁休假的事情安排好，千万别让下面的同志有看法，张局明天上午会给你打电话的。”

挂了电话，老郑半天没睡着觉，老婆问：“你怎么了？”

老郑：“杨震这回的案子不好办啊。”

老婆：“什么案子还能难倒你们啊？”

老郑：“什么案子不能说，但是却及早的想知道结果。”

老婆：“你这赶上三级跳了。”

老郑：“管他几级跳呢，案子破了，人没事儿最重要。”

老婆：“你这心里就只有工作，现在睡觉。”

老郑乖乖的倒下了。另一头的杨震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表面上情绪稳定，可内心里却是一点儿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