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斌：“孟佳，咱不待这样的，我对你什么样儿，你的心里最清楚了，不用你说我都替你想到了，杨局对咱季姐也就这样儿了，给个准话儿吧。”

孟佳左右看了看：“待会儿再说，现在上班呢。”

大斌：“下班一起走，我等你。”孟佳点点头。六组办公室里，季洁、大斌和孟佳讯问着死者张小娟的员工和美容院的客人白大姐。可她们二个提供不了任何的线索，佟林和办公室里出来说：“她应该是被奸夫杀的吧，美容院的门没有关，奸夫进去干坏事儿，这种事儿即使有声音也得忍着呀。”

季洁心里这来气，阴阳怪气的问：“佟警官说的很有道理，（大斌在一旁还配合的嗯了一声），请问我们上哪儿找这虚拟的奸夫呀？”

佟林一指死者的员工说：“这个，她知道。”

员工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佟林：“这个可以知道。”大斌和孟佳在一旁就偷着乐。佟林凌厉的眼神看着这个员工接着问：“真的不知道吗？”

员工有点吓到了，说：“陈姐是有一个相好的，可他又怎么会杀了她呢？”

佟林：“那有什么不可以，杀了可以奸，奸了可以杀，你们太年轻了。”

季洁真的没想到有个奸夫，自己这么问都没问出来，佟林一句话就撂了，有点尴尬的接着问。当问到最关键的地方时，陈小娟的员工和白大姐一个说凶手穿的是白衣服，一个说凶手穿的是黑衣服，两人争执不下。佟林把季洁他们三叫进办公室，说：“季洁，她们两人站的角度不同，所以看到的情况也不一样。我肯定凶手穿的是一件左白右黑的衣服。如果找到了这个人就等于找到凶手了。”说完就离开了。

孟佳：“还别说，这佟警官说的有点儿道理。”

大斌：“得，就他一大明白，我们都是大傻冒儿。”

季洁想着佟林的话，说：“咱们都能说出来凶手是穿着左白右黑的衣服，但就是没人家说的快。走吧，去小区。”

佟林来找沈组长，旁边的警员说：“沈组长去现场了。”佟林笑了笑。季洁带着大斌和孟佳出发，临出门儿时碰上了佟林。佟林问：“季洁，去小区啊？”

季洁说：“是，对了十五枪案怎么着了？”

佟林：“沈组长去查了，对了，张竞民是不是还在置留室啊？”

季洁：“是，王勇和少成一会儿给他做笔录。”

佟林：“我想先去看看他，他可是一个传奇杀手，我想见识见识。”

季洁忍了忍脾气，说：“您请便。”看佟林走了，季洁想了想说：“你们俩个去车上等我。”说完就去了老郑的办公室。进门就问：“老郑，我说这佟林什么来头儿啊？”

老郑一看季洁气的不善，问：“哟，你这是怎么了？”

季洁：“我就问你这佟林是什么职务？”

老郑：“他没什么实际职务，就是你们那口子杨震杨局让他来调查十五枪案来了，怎么了？”

季洁火大的说：“十五枪案他插一腿，美容院的案子他还插一腿，现在连张竞民的案子他也要打听一下，他谁呀他？”

老郑：“他就是负责十五枪案。”

季洁：“那你以后让他少管点闲事儿。”

老郑：“行啊，那你多管点儿。”

季洁：“想得美。”说完就走了。

佟林来到置留室，张竞民见了佟林，急着问：“佟哥，你怎么也进来了，是不是折什么事儿上了？”

佟林：“对不起，张，我是警察。”

张竞民：“别逗了，你怎么可能是警察，就你干那些坏事儿。”

佟林大笑着说：“不信？”

张竞民：“不信，不信，别逗了。”

佟林拿出警官证儿给张竞民看，张竞民睁大的双眼又看了一遍说：“你是卧底。”

佟林笑着点头说：“来来来，张，坐吧，你就认命吧，就你干那些坏事我可是一清二楚。”

张竞民：“不，老子不认命，要不是你，老子也不会进来。就你让我跟着那个臭女人的。”

佟林比划着要小点儿声，说：“你死活就我一句话的事儿明白吗？”

张竞民：“你放屁。”

佟林：“你还想活吗？帮我收拾个人。”

张竞民：“你别逗了，我都这样了，还能收拾谁，就等着国家收拾我了。”

佟林：“你当然行了，你只要都听我的，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张竞民：“不行，老子信不过你，你这人太阴险。要不是你，老子也不会进来。”

佟林：“信不信由你，别废话了，你小子就在这等死吧。”说完就离开了。这时王勇和少成进来想提审张竞民，可怎么都不配合。王勇气的大声说：“有本事你就用意念从这儿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