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燕华，你也是气糊涂了，我都说了，三位局长亲自抓的，要是一个简单的杀人案用得着三位局长亲自出马吗？这个案子目前只能按杀人案处理，至于以后就只能看事态发展了。行了，不气了。”

燕华：“郑支队，这事还真就赖你，佟林说加急，我以为又象以前一样催命的，以后这样的事儿，你支一声儿，别到时候又弄不愉快。”

老郑：“得，这事是我不对了，小姑奶奶，快点啊，我去看看杨震。”

燕华：“算了，我也过去了，杨震也不容易，一会出来报告我给你们送过去。”

老郑：“辛苦了。”说完出去了，到了杨震的车旁，老郑拉开车门上去了，司机一看说：“郑支队，你来了，你们聊，我去给杨局把茶续上水。”

老郑：“杨震，你的司机不错。”

杨震：“别扯那没用的，报告什么时候能给我。”

老郑：“尽快，燕华弄着呢。怎么火气这么大，这可不是你杨震的风格啊。燕华这顿骂挨的有点冤。”

提起燕华，杨震叹了口气，说：“哎，也赖我，到时候我会亲自和燕华说的，不过我现在真的怕了，不只是我，我感觉的到，张局和谢局的日子也不好过，老郑啊，弄不好这个杀人案就得挂一辈子。”

老郑：“不是吧？”

杨震：“是你我才说，这个案子不好办，就算找到了凶手，我们能不能办都是回事儿，更何况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记住，如果这个案子挂上了，你们也要派一个人常盯着，千万不要放弃，只不定什么时候就捡起来了。”

老郑：“明白。”

杨震：“你给佟林打个电话，看他查的怎么样了？马上就到中午了。”

老郑：“中午？行，我马上就打。”正说着看见佟林的警车进了支队，下了车一看杨震的车在于是也拉开门坐了上来，说：“杨局，郑支队。”

杨震：“情况怎么样？能找到人吗？”

佟林看着杨震着急的表情，明白他内心的不安，但也只是说：“杨震，真的没有消息，我们找不到人。”

杨震：“他没有联系你吗？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吗？”

佟林：“没有，现在离下午一点还有不到二个小时，杨震，你要有心理准备。”

杨震靠进车后座，闭上了眼睛，说：“我先回分局，老郑，你等我电话，实在不行了，就派个人接着查这个案子，暗地里进行，佟林，有了消息尽快给我电话。”

老郑：“杨震，你还是不放弃吗？”

杨震：“为什么要放弃？绝不放弃，只是目前不可以。”

老郑：“我去叫你的司机过来，佟林，你再和杨震聊聊。”

杨震：“不用了，你们都回去吧，我等司机就行。”

佟林叹了口气，说：“杨震，想开点儿，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杨震：“我知道，佟林，盯着点化验报告，希望能找到线索。”

佟林点点头。看着他们两个人下了车，杨震立刻闭上了眼睛，好累啊，真的好累。这种累不是体力上的，而是心理和精神上的。司机上车的时候看见杨震闭着眼睛，关了车门后并没有马上开车，杨震说：“回分局吧。”

司机没多话的开车了，一路上杨震都不敢睡，生怕有个万一，直到进了分局大门，杨震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和司机说：“去休息吧，有事情我再找你，最近你可能要辛苦点儿，我夜里可能会出去。”

司机：“杨局，您别这么说，应该的。”

杨震：“去吧。”杨震进了分局没回自己的办公室，直接进了张局的办公室，看见谢局也在，杨震进门就说：“哟，二位老领导都在啊。”

张局：“我把老谢也叫来了，正商量呢。你那边儿让佟林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