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季洁，你办案的水平我知道，很不错，但是遇到一些特殊案例的时候，说实话，你想的有些短浅，而且主要是你太正直了，缺少那么点曲线救国的味道。”

季洁：“那你的意思就是佟林比我强了。”

杨震：“你看你看，又生气了吧，我说的是工作，佟林某些地方确实比你强，这点你必须承认。你们也去了一趟冯立的老家，怎么就没找到证据呢？但是你优秀的地方正是他欠缺的。所以你们要互相学习才能进步。当年咱俩合作办案天下无敌，可惜再也没机会了。我希望你和佟林在合作办案时一定要互相吸取经验，这样你才能提高。”

季洁：“看你把他夸的。”

杨震：“我是就事论事，就说前阵子对付沈耀东，如果是你，你能做得到他那样儿吗？还有办的赌球儿的案子，这些都是成绩。他也有他经验不足的地方，他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在工作方面哪儿有全优的呀？”

季洁：“行了，你继续骄傲吧，我要走了。”

杨震：“这么早？”

季洁：“还早，你看看几点了，竟说工作了，我得赶紧去队里和老郑说一下让他放心，要不然他也提着心提着。”

杨震：“行，小心开车。”杨震的话还没说完，季洁早已经没了影儿。

季洁到了队里就找到了老郑，说：“老郑，我早晨给佟林打电话了，他说都搞定了，这次再也翻不了案了，他就不再给你打电话了，让我告诉你一声。”

老郑：“早晨？你几点打的电话？”

季洁：“六点半不到。”

老郑：“我还以为你会说昨天晚上呢。”

季洁：“是想昨天晚上打来着，杨震说佟林办案跟其他人不一样，让我早晨打电话，结果真的有了。”

老郑：“杨震厉害，有二把刷子。当年咱们支队的人就说过，他猴儿精。不过你还别说，佟林这小子准是能在山穷水尽的时候有奇招儿。”

季洁：“你也欣赏他。”

老郑：“欣赏，当然欣赏。说实话，当时他从市局刑侦总队下来办十六枪案的时候，我是有抵触情绪的，因为他要查的人是沈耀东，那是咱支队多年的刑警，谁有问题我都不相信他会有，但就是这么相信的一个人，随着事情的发展我也不得不相信他真的有问题了。他办案的手法和手段不是我能理解的，不过所幸结果是好的。”

季洁：“你怎么和杨震一个调儿，他也认为在某种程度上佟林确实比我优秀。”

老郑：“季洁，各有长才，这不能比较，谁都有长处，但谁也都有不足，所以学习很重要，你和佟林作搭档，要取长补短才有可能达到你和杨震在一起办案的三分之二，因为你们在默契度方面还差了不少呢。”

季洁笑了，说：“你知道杨震的口头语是什么吗？叫我们一起搭档，天下无敌。”

老郑：“没错，我也这么认为，可是再也不可能了。所以还是培养你和佟林的默契吧。这样有利于工作的开展。”

季洁：“但愿佟林和王勇他们能按点儿回来吧。”

老郑：“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们在家等着就行了。”

季洁：“行，我先去忙别的了，就是告诉你一声。”

老郑：“去吧。”

离预定时间还有十分钟，佟林准时打来了电话，说：“郑支队，我们马上就进支队大院儿了。”

老郑：“好，我出去接你们。”

叫上了季洁一起出去接同志们，佟林下车敬礼过后，说：“郑支队，圆满完成任务。”

老郑：“同志们辛苦了，赶紧休息一下，咱们晚上还有行动呢。”说完大伙儿跟着老郑进了支队，季洁问：“怎么这么狼狈？是不是大斌和王勇对冯立用武力了？”

佟林：“怎么可能，这种事儿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不管因为什么，结局是好的就行了。”

季洁：“那当然，十二小时搞定，干的漂亮。你厉害。”

佟林：“也得说你们前期工作到位啊。”

季洁：“骂我呢吧。”

佟林：“骂谁我也不敢骂你呀，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我可没胆子惹你们家那位杨某人。”

季洁：“再说我跟你急啊。”

佟林：“不说了，不过你家那位哪儿都好，就是酸味儿浓点儿。”

季洁：“他不酸该换我哭了，行了，进去吧。”

佟林：“好，组里没什么事儿吧？”

季洁：“挺好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