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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往事随风

深夜酒厅 诡凤凰 2421 2020-06-02 19:22

  

常天庆缓缓的把方茴的的手抽了回来,隐藏在方茴的体内,让方茴来主导身体,这样他可以在方茴体内多带一段时间,也可以随时应付意外情况,如果是他主导的话只能带三分钟,多了就会消耗方茴的寿命了,一些碎石落在地上,发出一些当当的响声。

这些响声就好像是信号一样,再告诉赵宇和李青衫,这一下没有打到他们。

李青衫半跪下来,赵宇马上就瘫倒在他的怀里。

赵宇本就是垂暮之年,再加上刚才被掐缺氧,又以这么快的速度冲过来,本身就已经极大的透支了力量。

李青衫浑身颤抖,在低声哭泣,可是gui是根本没有眼泪的,gui连实体都没有,又何来眼泪,像水杉和念杰上次魂体流泪,说是百年难得一见也不为过。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救我,当初是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誓言,现在为何又要救我。”李青衫质问着赵宇,身上的红色,也如潮水般褪去。

赵宇脸上面露苦涩,眼睛静静地看着李青衫,似时光倒流着追忆这过去。

“唉。”赵宇深深的叹了口气,“当年包括现在我都很爱你,非常,非常爱你,哪怕你身体的特殊,可是自古忠孝两难全啊。”赵宇徐徐的讲出了当年不为人知的事。

赵宇出生于一个商贾之家,家里当时做生意很成功,在周围的几个县市都很出名。

赵宇的母亲生的前四个都是女孩,赵父很郁闷,女孩毕竟是要嫁人的,他不想让他打拼了一辈子的基业,为别人做了嫁衣。

这种郁闷一直持续到赵宇的出生,赵宇一出生,可就是掌上明珠的存在。

全家的希望全都压在了他身上,可是小小的赵宇偏偏不喜商贾,只爱诗歌,戏曲,不过大人们都看赵宇还小也就依着他。

指点赵宇十九岁的那年,李青衫随着戏班来到了赵宇所在的城市。

深爱戏曲的赵宇一听说有新的戏班来激动的不行,立马就买了票,打算先睹为快。

那是第一次,赵宇第一次见到了李青衫,那场戏李青衫唱的花旦。

李青衫的声音,身段都深深的映在了赵宇的脑海里。

因为那里人的生活很富足,听戏的人也多,戏班的实力也不错,慢慢的戏班在哪里扎根了。

每到李青衫的演出赵宇都回去捧场,现在的赵宇还不知道,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特殊的人。

赵宇现在还记得他与李青衫见面的那一天,那一天,演出到尾声的时候,下起了暴雨。

所有人都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可台上的戏还在唱,老祖宗有规矩,戏比天大,只要戏开场了,不能停,一定要唱完,别说是下雨了,就算是下刀子,也要把戏唱完。

到最后,地下的观众只剩下了,举着已经被大雨打的不成样子的油纸伞的赵宇了,台上的李青衫静静地唱,台下的赵宇就这样静静地听,丝毫不在意这大雨滂沱。

就这样一直到李青衫唱完最后一个调子。

“进来吧。”李青衫回头撇了一眼已经成了落汤鸡的赵宇,打开了后台的门。

赵宇咧嘴,漏出一个阳光的笑容,紧紧的跟了上去。

那一晚赵宇看到了仰慕已久的李青衫的真容,二人也就算认识了。

雨停,赵宇回到家,即是全家人都宠着他也自然是面不了一顿数落,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那张秀美的脸,赵宇一辈子也都忘不了。

此后赵宇就长长来找李青衫说戏,听戏,李青衫的心也并非是石头,心里也开始了悸动。

两人就这样相处了半年,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赵宇是不懂,初经情爱,他还不知道种感觉叫爱,而李青衫是不敢,他的身份,他身体的特殊,从小变一无所有的他,也害怕失去。

不过宁静终有打破的一天,噩耗传来了。

那一天又是雨,像是他们初次见面时的大雨。

赵宇告诉李青衫,他的父亲为他许下一门婚约,现在是履行的时候了。

李青衫呆呆的站在原地,他想过这一天会到来,可没想过来的竟这么快。

赵宇告诉李青衫,这个婚他不想结,他想永远和李青衫在一起。

李青衫心知这一次是躲不过去了,就把自己的事说了出来。

赵宇也是一脸震惊,不过在短暂的震惊之后,赵宇的双眼之中是坚定,“我不管怎么样,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和你长相厮守。”

在这一刻,赵宇的感情完全爆发出来了。

赵宇会到家里,就把一切都说了出来,他想要和李青衫在一起,他不想和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过一辈子。

赵父一怒之下,将赵宇关了起来不得出门,家里别的人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想让他和李青衫在一起。

其实在这件事上谁都没有错,赵父给赵宇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平安一生,没有错赵宇要追求自己所喜欢的,所爱之人,也没错,错的是命运。

还好,家里三姐,是站在赵宇这边的,赵宇让三姐给李青衫带了一张纸,上面只有四个字,同生共死。

李青衫看到这四个字瞬间泪目,他知道这四个意味着什么,这四个字里面是常人难以下定的决心。

讲到这,赵宇便已是老泪纵横。

“接下来呢?为什么你没有死而他死了。”方茴着急的问道。

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是一切事情的节点,也是转折点,同时也是发生接下来这一系列事情的开始。

赵宇没有理方茴,而是独自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世人常说自古忠孝难两全,可爱情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在我要行动的前一天晚上,我听见了我三姐和父亲的谈话,原来,我家的运货的船,在江里翻了,所有的货和人都没回来,损失加上赔偿金是一大笔钱,只有我和那个女孩结婚才可以让家里里缓过来,如果我不的话,那么这若大的基业将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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