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内气功法介绍,江墨辰发现任何练习都避不开身体的强健,还是要先练体,反正睡不着,江多余打算现在就开始练习秘籍上的基础篇。
江墨辰学习了一段时间的太极拳,受爷爷影响也了解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入门起来也不是很难,知识书中的招式以及注释有背悖论,让江墨辰多少有点不能接受,但是因为符箓的事件江多余还是对书中写的有些信服,一套招式练下来江多余浑身大汗,江墨辰只觉得一身轻快,洗了个澡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的就被江卫国拉起来,去早市买了点礼品就直奔市第二人民医院,去到医院的时候人还很少,值班的护士也是寥寥几人,到了特护病房后看到陈老并没有醒过来,江卫国叹了口气道
“陈老头啊,你可要快点醒过来,我还等着跟你再下两盘棋呢。”
江墨辰看到如此伤神的爷爷也劝道
“爷爷,医生都说了,没有危险了,只需要慢慢恢复就行了,而且陈爷爷还是住的特护病房,放心吧,一定会好的”
江卫国知道这是孙子安慰自己的,到了这个年纪,睡觉都可能一觉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只得点了点头,放下礼品后离去了。
·······
此时在相距祁东市很远的一个地方,这里常年沙暴侵袭,气温常年都在60~80度,基本没有任何生物能存活下去,也被称作华夏无人区,这片沙漠东西长约1200公里,南北也有800公里,面积达72万平方公里,沙暴,随处出现的流沙以及人类无法生存的高温,这是就算是那些罪大恶极的罪犯都不愿意进来的地方,但是谁都不知道的是,在这片荒漠的最中央,一片处处是流沙滚动的地方居然有一根七八米的石柱,石柱有四人合抱般粗细,这个石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在这里了,随着沙暴的影响,时隐时现,在这死亡荒漠里毫不起眼。
在石柱的内部却有另一片空间,空间里绿树成荫,有山川险阻,有瀑布悬挂,也有溪水潺潺,在其中的一座不太起眼的山上,有一座宫殿,宫殿有七十根望柱,每一根柱子上都雕刻有一种异兽,或凶狠的,或威严的,或憨厚的·······
在殿内的最中央,有一老三少,老者须发皆白,可奇异的是眉毛却一红一黑,看起来煞是怪异,老头盘坐在一个巨大的蒲团之上看着下方的三人,开口说道
“你们三人已经成年,按照我族规矩,需到尘世历练十载方可回来”
下方三人都是十七八岁的样貌,两名男子都英俊异常,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另外一个也有一米七八,恐怕随便走出去一个都能迷倒一片少女,另外一名女子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皮肤雪白,眉目清秀,对的,相对于另外两名男子来说这女子只能说清秀,女子有些无精打采,好像什么事都引不起她的注意,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听到能出去的消息两名男子明显兴奋异常,那眼睛里明显带着期待和向往,两人看向那名女子时,其中高个男子不解的问道
“落秋姐,能去外面转转难道不开心么,你要知道,也就我们成年时候有一次出去的机会,下一次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
“对啊对啊。”
旁边那稍矮一点的男子附和着。
女子撇了他们两个一眼
“就你们这么沉不住气的样子才需要出去历练。”
上方的老者对着高个的男子道
“英招,你虽实力比较强,但是我也最不放心的是你,你性格耿直,遇事容易冲动。”
又对稍矮一些的男子道
“陆吾,你是三人里最弱的一个,心性好动,出去后你们二人多听落秋的”
“是!”
二人恭敬搭道。
老者沉吟了一会又对那女子道
“落秋,你最沉稳,也是三人里实力最强的,我也不担心你,希望你能多管束他们二人。”
名为落秋的女子淡然的点了点头,老者好像已经习惯了女子这个性格,便道
“出去后有三不可,第一不可杀生,第二不可在普通人面前展露实力,第三,不可逗留俗世超过十年。”
“我这里有三张符箓,佩戴在身上可掩盖你们的气息,切记不可取下,切勿损毁”
说罢手掌一挥,三张散发着淡淡乌光的符箓便飞到了三人身前。
“去吧。”
说罢三人便在大殿里凭空消失,出现在大殿门外了。
英招兴奋的拿着符箓对着陆吾道
“哈哈,终于可以出去了,真期待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啊。”
“大哥,你说外面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
英招上来就给陆吾一个暴栗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我听出去的长老们说,外面不仅有好吃的,还有会跑的铁块,还有很多美女,哈哈哈哈~~”
陆吾抱着头痛呼
“外面的美女难道还比落秋姐更美的么?”
英招一时无言以对,尴尬的笑道
“走走走,赶紧去长老那拿了令牌出门。”
落秋看着这二人淡淡的道
“出去后一切都听我的。”
兄弟两人只得点头,实在没办法,谁叫实力不如人呢,不过每次有成年族人出门都是有长老跟随的,据说这次十大长老出去了九人,只有一位长老镇守族内,具体是因为什么事大家都不知道,本来没有长老陪同是无法出门的,但是落秋的实力据说已经接近十长老了。所以才允许他们出门。
大殿之内,在三人消失的片刻后,老者身前又出现了一名男子,男子身着青衫,一头黑发及腰,面容阴柔,身旁总围绕着一丝煞气
“副院长,就这样让他们三个出去?需不需要派遣一名仲裁者随身保护,毕竟落秋”
话还没说完就被副院长打断了
“你觉得落秋的实力,需要一名仲裁者保护么?此事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听闻大长老此言那男子也不好再说下去,只是阴柔的目光里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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