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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试炼空间乱入时

祈源 秋原两点十九分 4131 2020-06-18 14:14

  

“请问阁下是谁,有什么事?”长裳青年有点困惑,面前的青年眼生的很,他并不记得曾经相识。

“哦,没什么,只是打个招呼,看你面善,想交个朋友。”春阿庆回答道。

“对不起,我该走了!”长裳青年离开座位,没人叫他的号牌,他有些不安,潜意识里对方有威胁,非接触不抵抗安全第一。

春阿庆有些莫名其妙,春哥又不会吃人,这样躲着有意思吗?

远处有人在领号牌,好似有些门道,应该去领个号牌,他觉得自己必须这么做,无所事事干坐着不好看,也会让人起疑心,倘若再跑出个二五仔,对他做些奇怪的事情就不好了。对,就是这样。

这货自顾寻思着,浑然不顾人家这是在弄什么。

“身份!”柜台后面的工作人员道。

春阿庆在身上找了一下,掏出大赛贵宾证吊牌,他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但大赛期间可能还是有用的,不然主办方发这个有什么意思。

工作人员没理他,继续看他,春阿庆眨眨眼,心道麻蛋果然没用,又掏出身份证,驾驶证放在柜台上,推到前面。工作人员还看他。春阿庆有点恼火,还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工作人员没说话,回头朝后面站着的两个保安看看,刚想开口,春阿庆知道要遭,早有准备的意识体迅速覆盖过去,工作人员嘴边的一句话没有发出来。这人很普通,完全逃脱不出春哥的手掌心,弄他个脑短路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工作人员回转过身体,旁边背手站立的保安有点警觉,眼睛瞄了一下,没看出来什么异状,便不再关心。

办公桌上有现成的一大摞表格,工作人员翻出来一张,比对着抄了一份,然后让春阿庆胡乱签个字,再戳上钢印,放在一摞收起,在脚跟的篓子里拿了块似玉非玉的腰牌,放在扫码器下扫描,身份号牌随即生成,那人把号牌与身份证驾驶证贵宾证一起放柜台推过来。

春阿庆收好几样东西,装模作样四周看看,去等待区坐下。

时间没有多久,前面排队的号码渐渐稀少,很快就轮到春阿庆的号,这个二货听见唱号,就跟着同列的人往一个小门走去。穿过小门,里边豁然开朗,走廊很长,明亮通透的样子,搜寻半天看不见光源。这里不简单,春阿庆的意识体早收回,他没敢轻举妄动。

大约拐了三个弯的时候,前面有一道古铜色大门,推开大门,有个很高很阔的大厅,大厅里有许多人,每个都趺坐在地,手心向天上下叠合平放在两腿之间。

地上有蒲团,天空有光束照在蒲团上,坐在上面的人在光束里散发出氤氲的烟气。

有人示意这拨来的人在空闲的蒲团上依次坐好,摆正姿势。大约过了一刻时间,照在身上的光闪灭几秒,重新亮起来。春阿庆有一种懒洋洋的感觉,似乎要陷入昏睡之中,但他的意识太强大了,这点牵扯力量根本不能撼动他的识海分毫。

周围辅助的人员没发现异常已经离开,蒲团上打坐的人仿佛已经入睡。春阿庆比较尴尬,他不明白这些人坐着干什么。这孩子干坐了半天终于闲不住,他的意识体很快摆出阵型,弥漫在整个大厅。大厅顶部有未知光源,发出的光芒直射而下,仿佛发光的刺猬不能直视。

意识体光点阵列聚拢,四周的空间来来回回好多次搜索,也没发现还什么奥妙,他重新审视屋顶,聚拢的意识体变成利剑,朝上方的光球刺去。

突如其来的强大光柱如瀑布般垂落,笼罩在阿庆的身上,他不由得一阵恍惚。华光一时大盛,比白日还亮几倍,整个大厅变得有些狰狞。但蒲团上的人似乎已进入深层次的睡眠之中,根本不能察觉到周围的异象。

在光柱里的春阿庆,犹如蜡像融化了一般,渐渐消失了身影,大厅里的华光也随之消散。有人打开大门,过来检查刚才突然出现的高亮是何缘故,坐在蒲团上的众人苏醒过来好几个,彼此间对视,似乎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未知的意外,有监控录像为证,必须赶紧打电话汇报,到时自有人过来调查。

春阿庆稳定一下心绪,知道这次做事有点莽撞了,他不应该乱搞,要耐下心来多做一些分析,这样才不会一头扎入危险之中。

初次传送的眩晕还没有消失,他没有这种经历不知如何解释,眼前的世界很奇特。但意识体光点阵列硬硬的还在,他的内心安定不少。一旦有什么不测,只要意识体还有,他就会很安全,不会受到实质伤害。

但春阿庆本身是一个谨慎的人,凡事多想一遍不会有错,常年生活在孤独寂寞中的人,总有好多时间胡思乱想。可是但凡有一技傍身,走遍天下都不会害怕,何况这个二愣子胆子也不小。

展目望去,眼前是一个荒凉的沙漠地带,他能感应到大约十几公里之外地形地貌,再继续前行有一片绿洲。烈日下的沙漠温度很高,他的脑海还停留在初始的懊恼当中,高温什么的哪里有功夫去搭理它。

有一个驼队从身边过,清脆的铃铛声惊醒他的思绪。

既来之则安之吧,嗖的一声飞出来,只是把他吓了一跳。按说这才是真正的探险,大宅子旅店医院门诊啥的见鬼去吧!

帝国的西垂就有边塞大漠风光,虽然没见识过,总也是视频中看过的,古有龟兹、焉耆、楼兰、大小宛,何其多的古国,尽皆淹没在茫茫沙海,也许前面就有令人惊喜的发现,假如发现一座古城,那不就发达了吗?

阿庆远远吊在驼队的后面,畏首畏尾的样子有点谨慎过了头,似乎也忘记自己会振翼高飞,谁能和他为难。

意识里能察觉到驼队的人在防备着他,他没有害人之心,也不想凑过去自讨没趣,一切到绿洲之后再说。

绿洲的人家是靠驼队维生的,这个地方太小,不可能有粮食之类的产出,只有穿梭在大漠的行商,才能带来大宗的生活物资。

几个小时后,驼队进入绿洲的范围,早有人远远迎接出来,常走这条商路的驼队彼此熟悉,看见来人相熟那人便放下戒心。

近来沙漠的沙盗相当猖獗,凡事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后面那个背包客一看就不是好人,大漠里哪有单只的旅人。

那人装束也是奇奇怪怪更不像平常的大漠人,单身旅行客早教沙盗杀光了,人多势大结伴而行才是生存之道。

十九岁的春阿庆没见过沙漠,在沙海寻找失落的古城比较兴奋,但这种单调色彩,单调的地貌,会使人很快就视觉疲劳,从而没了兴趣,十公里之后,在沙地里跳来跳去的他,就再也没有沙漠探险的心思。

还是前面的绿洲看起来舒服,没什么精神的春阿庆高兴起来,终于可以有个地方可以洗涮涮一身的沙尘,可以歇一歇了。

在寨子门口,有个一身灰袍的人拦住春阿庆,不允许他进去,嘴里哇啦哇啦不知道说着哪一国的语言,春阿庆用汉语问:“你说什么?”

对方根本不理他,他用唯语问了一遍,也没什么反应,他了解蓝星的所有主要语言,这个人说的是一种未知语言,他的意识体扩散过去,却分析不出结果,语言样本太少,他也不能破解。

然后他向此人脑海里的声音受体区域发送一个电磁信号,他会现学现用现炒现卖。此处空间奇异,他不打算限制自己的能力,不然与作死无异,“你想干什么?”

灰袍人吓一跳,他全身须发炸起,往后狂退,嘴里莫名尖啸起来,这是个极度危险的煞神。一群杂色衣袍的汉子闻讯,手里拿着刀枪棍棒冲了过来,撒腿狂奔还一路尖啸,声势好不吓人。

看着这些乌合之众,阿庆觉得好笑,毫不夸张他一枝手可以打七个。

阿庆其实也不会真的动手,冲在前面的人运动神经已被阻断,倒在前面像个乌龟四肢乱蹬,吓得后来者也不敢再冲。有意识体在手,打架就是开挂清怪。

驼队的行商也悄悄聚拢他们的骆驼,稍有不对就准备开溜。

阿庆不再搭理这些人,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服人,何况他也没动手,也没伤人,走遍天下也不理亏。

一座石头房子后面,有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十几岁的孩子,抱着一根木棍,嗷嗷叫着冲出来戳向春阿庆,他朝那孩子挥挥手,少年的神经突然错乱起来,棍子忽然变得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手,少年摔下怀里的木棍,抱着脑袋朝绿洲的水源狂奔,口中发出凄厉的叫喊声。

阿庆这时对意识体阵列的骚操作已是如指使臂,再也不像开始的时候那样懵懂无知,对大脑的分析测试不说完全透彻,也是差不多的,所以出手就会以杀人于无形的姿态震慑全场。

被吓坏的汉子再也不敢阻止春阿庆的步伐,他挥挥手,带着微笑跟夹道相迎的乡亲门打招呼,“同志们辛苦了!”

绿洲的房子是石头砌成的,这里的建筑材料特别挑剔,只有石头才能抵御风沙的侵蚀,平常的土石砖木结构是不要想的,大漠里一切就地取材,因地制宜因陋就简,过度贫瘠的大漠,任何多余的消耗都是不能接受的。

阿庆走向一家客店,迎风招展的旗幡上书五个大字“新龙门客栈”!呵呵,当然那是不可能滴。有根旗杆一柱擎天,上面飘着的好似破破烂烂的床单,其上绘有扭扭曲曲的图案,和某个地方挂件裤筒子有得一比。

阿庆要了一间房,没人敢惹这个煞星,要什么就给什么,语言不通终究有办法交流。这里没有单间,一间房是可以容几个人,房里有土炕一样的东西,大漠的夜,露天的温度很低,在房间里有时需要生火取暖。

进得旅店,才知道想在绿洲洗澡也是不能的了,特么的清水也没几桶,还好意识叫绿洲。

算了,咱用自己的!他的识海中贮存的三层空间玻璃珠内,就装有好大一片水,不说几亿吨,他在怀河上流可是装了好长时间,洗个小澡又能耗费多点点水?

呵呵,太祖教导我们说,深挖洞,广积粮,多存水。

他脱下外套,掸一掸上面的细沙,这个是进入沙漠后才换上的,本来他是一身夏装的,几个小时前还在铁牛湖游荡。但这身装束还是有些突兀,也断然不是进入沙漠的装备。

那些蠢货们瞎了狗眼,把自己当做坏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有看上去这么弱鸡的沙漠强盗吗?

不管了,咱冲个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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