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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生死难料

天谋霸局 爱晒太阳的冰 4863 2020-06-06 16:30

  

肯定不是野兽!这个林子,他从小就跑玩透了,如果有野兽徐思躍早遇上过了。可是,这个林子有着诡异的一种危险感,也传出不少令人惊悚的恐怖传说,因此这里平时几乎没什么人会来。

那刚才是什么?徐思躍心里想着,他第一感觉那就是冲着他来的。牙叔的事也可能就是他们干的!

徐思躍小心谨慎地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电光火石间,黑影突然出现,“嗖”的一声向林子一侧快速奔去。

徐思躍微一迟疑后就马上飞快大步流星而追上去。

徐思躍急忙地追着模糊的人形黑影好一会。倏然之间,黑影又突然神秘地消失了。

徐思躍疑惑不解地在原地打量了一下,一无所获,就又返身回了去。他这下下定了决心,干脆利落地把牙叔的尸体恭敬小心地安放到土炕里,然后掩埋好泥土,把他从家里拿来的一块上好木料,快速简单地刻上碑字就当墓碑了。时间紧迫,他也只能一切就简了。不过,这块木料防虫防潮,牙叔再生时也宝贝着,这样处置它,他想牙叔在天有灵也会感到些许慰藉的。

“牙叔,我走了。您在这自己照顾好自己。如果觉得无聊,就给我托梦。”徐思躍其实一直不信鬼神之说,这也只不过是他说给自己的安慰而已。

徐思躍拜祭好牙叔后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

清风似手,拂动开两片足蔽双目大小的树叶,露出一只真正的大手,它抚住一棵高耸入天的大树,而它的操控者与拥有着则暗暗站在这颗大树上窥视着这片树林里发生的一切。

这个神秘的窥视者像和这颗大树融为一体了一般,如泥塑木雕般站在原地久久不动。过了有一会,他才从树上如掠波燕剪般跃落而下。他接着步履若飞,一转眼时间竟已来到了徐思躍的家前。

这时,一个身披黑斗篷,脸戴血红色面具的人不知从哪突然就出现了。

可是,这个人好像没看见一样,眼睛一直死死地注视着徐思躍这座已空无一人的破屋子。

这个身披黑斗篷,脸戴血红色面具的神秘人开口道:“这房子还需要烧掉吗?”

那个人摇了摇头,冷冷道:“不需要了。现在烧掉屋子这事就做过头了。你去完成接下来的事吧。”

这个身披黑斗篷,面戴血红色面具的神秘人淡淡地回答道:“是。”

。。。。。

徐思躍一路小心谨慎又惆怅悲痛萦绕心头地逃命赶路。他虽然感觉有些许身心憔悴,但是却片刻都不敢作停留。

徐思躍赶了好一阵路,来到一条河边。只见河水清澈明朗,他便想洗一洗脸,歇口气。

他掬了掬一波清水洗涤了一下自己充诉着满腔悲戚的脸庞。

清澈明净的河水让他更好好地冷静了一下。他洗完脸,正准备继续赶路,可当他抬起头来时却发现眼前不知何时就突然多了一个身影!

徐思躍大吃一惊,只见眼前站着一个身披黑斗篷面戴血红色面具的怪异神秘人。

徐思躍一脸惊讶与惶恐地看着对方。双方都没有开口说话,安静地对峙了一会。

徐思躍先开口打破平静道:“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对方这才冷冷道:“想请你帮一件事。”

徐思躍听完他的话,明白他的来意,才算松了口气。对方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如果他真的想伤害自己,早就应该动手了。可是,他还是非常疑惑又小心地缓缓问道:“是什么事?”

这个身披黑斗篷面戴血红色面具的人直直盯着徐思躍,缓缓而道:“想请你好好地去死。”

“什么!”徐思躍惊叫出来。

“你如果不愿意帮忙,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这个身披黑斗篷面带血红色面具的人淡淡地说道。

徐思躍顿时惊恐不已、不知所措。只见,那个戴着红色面具的怪人见徐思躍不为所动的样子,便从身上抽出一把剑柄,一把空空的剑柄。可是,他拿在手里时轻轻一甩,竟从柄里又伸出足有三尺多来长的超长双刃剑身。

徐思躍立马吓得立在了到处。

那个戴着红色面具的怪人立时挥动长剑直击而下。电光火石间,徐思躍急忙快速飞身一把躲开。徐思躍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剑气与他擦肩而过。

徐思躍这时又吓的完全回了神,他立马竭尽全力地转身往后逃命。

可是,那个戴着红色面具的怪人轻轻一跃竟反而已到了徐思躍去路的前面一两丈远处。

徐思躍又吓了一大跳!他赶紧把自己的包袱由背后拿住挡在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戴着红色面具的怪人又一剑闪电般朝徐思躍奔袭直来。

徐思躍又一把急忙躲避开,可是这回反应不及,强大的剑气袭身而过。这要是刚才,那徐思躍此时恐怕已经去阴司黄泉与牙叔做伴了!不过,好在他有先见,提前拿包袱做挡箭牌。

剑气被他包袱里的银子铜钱和干粮挡住。包袱被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里面的银子和铜钱全都掉了出来。包袱上还漏洒出一点白色粉末。徐思躍看着这些“白色粉末”,又觑了一下河边。他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白色粉末”是他刚才出门时准备好拿来防身的,这是牙叔教他的。这是牙叔年轻时跑江湖学来的。牙叔告诉他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不要用,不然绿林劫道的原来不想害你性命,最后都得恨不得扒了你的皮。但是,生死攸关、万般无奈的时候可以姑且搏一搏。

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真用上这一招!徐思躍心想,事到如今唯有孤注一掷,放手一搏了!

那个戴着红色面具的怪人又欲一剑击来,徐思躍立马一把将包袱朝他扔去。这名怪人闪电般地挥剑,一道巨大的剑气将包袱斩成两截。包袱里面原本包裹着的白色粉末立时四散飞撒。怪人反应迅速地用衣袍掩挡住自己的眼睛口鼻,可是白色粉末却撒了他一身。他盯着“白色粉末”一下,突然变色道:“石灰粉。”

这时,徐思躍觑准时机一把跳进河里。

戴着红色面具的怪人一身石灰粉不敢近水。不一会功夫,徐思躍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河道里。

这个戴着红色面具的怪人冷冷盯着河里久久的…………

。。。。。

“咚,咚,咚”——“小心火烛,抵防偷盗!小心火烛,抵防偷盗!”……

深宫,安福殿内。

“三更时分了,按说现在跟你一起的人本应该都是就要死了的人。可是,现在是洒家跟你在一起。”大太监袁正和坐在一张茶几前,手上磕着花生米,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悠悠说着道。

“是卑职该死。”一个黑袍人站着回话道。

袁公公没有说话,独自磕着一颗一颗油炸的红艳红艳的花生米,这得过了有小一会儿功夫。那个黑袍男子则站在原地就像一尊石像,一寸肌肉肌肤都没动过。

“死了没?”袁公公终于又开口了,可还是一个样地一颗一颗地磕着花生米,这样面无表情地说道。

“没有。”黑袍人冷冷地回答道。

“逃了?…遇上没?”袁公公依旧是一个样地一颗一颗地磕着花生米,面无表情地说道。

“没有。我去的时候,早已人去屋空。”黑袍男子还是冷冷说道,“屋里还有血迹以及微末的打斗迹象。”

“怎么回事?”袁公公依旧是一个样地一颗一颗地磕着花生米仍是面无表情地说着道,似乎是他对这件事并不感到意外。

“从现场来看,是一个高手在没有隐藏踪影与杀机的情况下将对方一击毙命。”黑袍男子也还是冷冷地说道。

“还算干净。”袁公公停下手中的花生米,举起酒杯小斟了一口慢慢说道。

黑袍男子看着袁公公,又接着冷冷说道:“我一直循着迹象追捕去,追到一座新坟前。”

“葬的什么人?”袁公公干了杯里余下的酒,面无表情地继续问道。

“徐青牙,他的养父。”黑袍男子回答道,“我为了求证一下虚实,又把他的尸体刨了出来,查看了一番。”

“哎。”袁公公一脸嫌弃不悦道:“下次就别干这么缺德的事了!人都死了,就别去搅和了。死都死不安稳!先搅和一下活着的吧,实在没辙了,……你再看着办。”

“是。”

“说下去吧。”袁公公又一脸平静冷淡地说道。

“我又一路顺着踪迹追踪到了河边。”黑袍男子接着说道。

“坐船跑的?”袁公公显得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不是。但也可能说不准。”黑袍人说着道。

“哟!”袁公公终于微微浅笑了一下,道:“这可是十余年来,洒家第一次听你说‘有事说不准’。”

“我打探过,那一带是没有走船的。我又延河搜寻打探了一下,三个时辰内那一带都没有跑过一艘船。”黑袍人悠悠说着道:“另外,河边有打斗的痕迹。”

“噢?”袁公公又一脸生无可恋地一颗颗地磕着花生米。

“从现场的脚印以及移动轨迹来看,当时应该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徐思躍。”黑袍人冷冷说道:

“我发现现场还有剑气荡辟过的痕迹。有一段距离的土壤草地被开辟出界分的剑气劈行痕迹,以及一些被整齐削斩作两截的杂草和落叶。”

“怎么说,对方是高手呀!”袁公公露出了惊讶之色,接着问道:“洒家见过那小子,他是不会武功的。这是骗不了洒家的双眼的!能在洒家双眼下藏住武功的,这世间是找不出一个来的。…你说说他为什么没死。”

“他的踪迹一直到河岸边,才消失。另外,现场连一滴血的迹象都没有。”黑袍男子继续冷冷说着道。

“也可能是对方在河里杀了他,血腥被河流冲消了,血腥味也跟着被水流与吹风消弭了。”袁公公说着道。

“绝对不会。”黑袍人接着说道:“我赶到河边时,才晚了一会。如果人被杀死在河里。我一里外就该闻到河边弥漫的血腥味。同样,也没有血味能逃过我的鼻子!另外,我在河岸边还发现了不少不属于当地应有的新鲜石灰粉。”

“河边——石灰粉!…真是土豹子!用石灰粉防身,跑的掉就好。跑不掉,这劫道买路的本来还不想闹人命的都得把他剐了;本来想给他一刀痛快的,都得把他大卸八块、千刀万剐了。这小子是自己想的旁门左道,还是让人指了弯路啊?”袁公公叹着道:“也真是错有错着。让这小子捡了条命。”

黑袍人看着袁公公又接着说道:“我一直延着河道岸边追查了六个多时辰。没有查到他的一点踪影。看时辰差不多了,卑职不敢耽误公公休息安寝,便提前赶了回来。”

“唉,也没准他淹死在了河里,尸体叫鱼鳖给吞了。”袁公公一副百无聊赖地模样说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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