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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利前无尽悲

准与松与妖 庄仆 3703 2020-06-07 07:21

  

路上阿准走的不徐不疾、平平稳稳,闷得发慌了就唱几首山歌,只怕在旁人看来绝不会知道这是去给人看病的。

走了很久总算到了个村子,阿准推着车走在街道上边走边看,这村子里面看过去还是有几家好房子,不过大部分还是比较旧的石瓦房。话说这村外景色着实美丽,村子大路沿着一条小溪一起向前蜿蜒延伸而去,路旁野花也是争相开放,缤纷多彩,粉蝶翩翩,林鸟戏鱼,阿准亦是身轻如燕,无比愉快,希望小松好起来,回来的时候可以在这里多玩几天。

阿准走了一会发现有些奇怪了,为何村里村外看不到人呢?正纳闷,前面居然过来了几个人,到面前不由分说就喊道:“欸,你哪家的,怎么还推车在外面呢?别干活了,快走!快走!那帮人又来闹事了!”,边说着几个人推推搡搡就带着阿准向村子另一个方向走去。阿准一脸茫然,大声争辩道:“你们推我干嘛,我还有事啊,这是干嘛?”,说完发现却是没人理自己,几个人嗓门打开骂骂咧咧,边走边看边招揽人,阿准被几人推搡着转过几个弯来到一个大院墙外。

“大家先听我说:为了咱们村的发展需要,只需要大家挪个地方而已。“

“你说挪就挪啊!”

“老子祖宗都在这,哪也不去,不挪!”

“都说了是为了发展嘛,村里好了,你不也就好了”

“不挪,没钱”“

“村里好了你们肯定也就好了嘛。”

“好个屁,这矿赚了钱还不是进你们腰包!”

“我们一家这么多口,怎么挪,你给盖房子啊?”

“挪你娘,我还要死在这儿呢,哪也不去!”

“欸,你这什么话。。。“

......

阿准还没进院子就听见一阵吵闹,进去一看里面人们挤得就像一团浆糊,听了一会明白了:有人占山挖矿,村子离得太近,炸山必然出事故,所以想迁走村民。阿准倒是不以为然,在哪不是住,迁走也没啥问题。

不一会吵闹人群里钻出来一个小伙子冲到他们这说:“一会大伙围了那小老板的车子,别让他跑啦!”

阿准实在想溜,可无奈自己能跑小松怎么办,也只能等一会看看人群能不能散了。“把房子给我们盖好就搬。”

“那小老板呢,让他出来!”

“欸,你们讲点道理啊,又不亏待你们,不是给你们赔偿款嘛。”

“陪你二大爷,那点钱够买几块砖头!”

“妈,我想回家。。。。”

阿准听着他们吵闹了好久,实在着急的有点不耐烦,于是也跟着嚷嚷:“不就是搬家吗,新盖个房子不就好了,吵什么啊!“

他这一嚷不要紧,身旁几个小伙子急眼了:“你说啥呢!他奶奶的,找你来当帮手,你敢拆台!”,“揍他吖的!”,“你二大爷的,哪来的小屁孩!”。。。

人群里面顿时有人搭腔:”那小伙子说的对啊,大家搬一下而已,新盖个房子就好了嘛。“这一下事情就大了,人群明显分了两拨,一拨红眼等着阿准,一拨笑哈哈的看着阿准,立马人群又吵闹起来,不一会有人出来冲着阿准就吼:“哪来的小兔崽子,滚回家去!”,马上又有几个冲着阿准这来。

阿准不知道这啥情况,但是明显自己麻烦更大了。

几个人还没冲过来,立马就又有几个人从人群挤出来截住他们。你来我往马上就打起来了,场面顿时完全失控,人群四散,不是走了,而是找地方放开手脚。

阿准也被波及到了混乱当中,阿准看势头不对,马上想走,无奈,车还没回头,就被这一团”浆糊“糊住了。

人们你来我往,你抡胳膊,我出脚。阿准在车旁转来转去,挡开靠过来的人,有冲自己来的,那就更不客气,左一拳,右一脚都打发走了,可苦了那些村民,尽管在山里开山碎石有把子力气,还是挡不住阿准那几拳猛锤。找机会阿准便边打边退。

与此同时也有人想出来,几个人围着中心一个穿着体面的慢慢往外挤,挤到人群之外马上朝着一辆小轿车跑去。发动汽车刚要走却被一个小推车挡住了。原来是阿准,阿准好不容易退出来,就立马想推车跑,结果冲的太急,挡住了这小汽车,阿准赶忙道歉:“抱歉,抱歉。”然后给小车让路。但是小车被阿准这短短时间的一挡,马上就有人冲着小车跑来:“别让他们跑了!”。阿准一看这还得了,这么多人朝着自己冲来,路也不让了,推着车就跑,嘴里念叨着:“小松啊,你挺一挺,这道不好走。”小汽车里的人一看也吓了一跳加满了油门,要往前冲,无奈阿准挡在前面,就这样小汽车追在阿准后面一路“滴滴“着想冲过去。

终于两辆车都被那些吵闹的村民追上把人一个个扯下车,当把阿准的手推车上的布一把掀开的时候着实把几个村民吓了一跳:“我滴娘!这是活人还是死人啊?”。阿准着急了:“喂,他生病了,不要乱动啊”。村民闹闹嚷嚷把阿准和小车里扒拉下来的几个人又推到了大院里塞进了两间小屋.阿准被单独关到一间小屋。

过了大概三个小时,院子里吵闹声没有了,人们开始散去。门一开进来一个穿着讲究的人讲一口比较标准的普通话:“小兄弟,你从哪来,怎么卷到这麻烦里面了?”。阿准看他比较斯文,和外面俚语吵闹的人们截然不同,想来应该讲道理:“我朋友呢?”。“他伤不轻,抬到村卫生所去了。”,斯文人答完还是继续问道:“小兄弟你还没说你从哪来?”。阿准看他不依不饶只好答道:“北边太行山。”那你家里有些什么人啊?”阿准看这人也挺慈眉善目,就告诉了他:“我大伯、孟婶、小枣、喇叭花...”,阿准一连说了不少人,可这斯文人却皱起眉头纳闷:“这都是什么人名,算了!”,连忙打断阿准说道:“好了,好了,可以了,那你的朋友怎么受的伤呢?”。“摔的。”,斯文人又问:“那是谁帮他看的伤呢?”,阿准有点不耐烦了说:“你问我仨问题了,我要去看小松”。斯文人也不着恼,带着阿准去了卫生所。

阿准跟着斯文人进了卫生所,一看走廊里熙熙攘攘都是受伤的人,阿准看到了带自己去院子里的几个人,都不同程度挂了彩,说道:“让你们打架,该。”。斯文人笑了笑:“呵呵,小兄弟能告诉我你的拳脚功夫在哪里学的吗?”,阿准哼了一声道:“我干嘛要告诉你。我大伯说了不能随便告诉别人。”,殊不知阿准这一说已等于告诉别人是他大伯教他的了。斯文人又笑了笑:“看来教你的人是位名师啊。”,阿准并不想管名师不明师,只顾催他:“在哪间房,还没到?”。斯文人推开一扇门说:“到了。”。阿准进门看到小松打着点滴,身上缠满了绷带。斯文人跟着阿准走到床边说:“他的伤太重,这卫生所条件不够,看来你得去城里大医院才行。”,阿准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本来就要去,就是你们缠住了我。”,斯文人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实在是抱歉,不过,看你年纪轻轻,去大医院你知道找什么人就医吗?”,阿准看看小松还是那样虚弱的呼吸说:“我要找一个叫刘福寿的大医生,我大伯认识他。”,“哦?”斯文人比较吃惊,斯文人不禁更加怀疑起阿准的来历,就眼前这两个少年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同寻常,不管是病床上这少年的伤势,还是这个独自带人求医的小少年,更不要说他犀利的拳脚功夫。斯文人又小声说道:“小兄弟,这里不适合说话,咱们去外面吧。”

斯文人把阿准叫到病房外告诉他:“小兄弟,你的朋友今天可能需要留在这稳定伤情,不如在我那留宿一夜?”,阿准听斯文人这样说,也没办法拒绝,阿准在走廊旁的凳子上坐下来,叹了口气。斯文人眼光灼灼说道:“小兄弟,我看你也累了,这附近我看有个小的澡堂,去休息一下吧,毕竟你还要赶路。”。阿准想想也是,就跟着去了。

一路的劳累,阿准早已浑身发酸,当光着身子慢慢滑入烫呼呼的热水池中是,也是十分舒服放松的舒了口气,斯文人也泡在水池里,擦拭着手臂,不时看看阿准,问道:“小兄弟,你这次去向南方,可否帮个忙呢?”阿准头也没抬:“不帮。”,斯文人顿时十分尴尬,实在是没想到阿准出此言语,阿准又接着说:“我大伯说一路上不让我惹是非。”。斯文人哈哈一笑说道:“说的对,说的对啊,不过小兄弟,我帮你的朋友治伤,你总该报答我一下吧。”,阿准想了想说道:“也对,你说。”,斯文人等人少了,坐到他旁边,轻声说道:“小兄弟,我要你路上留心帮我找一个人,他背上有三条龙形的胎纹,这个人来历非凡,对我很重要。”,阿准听完答道:“嗯...,我不一定找得到的。”,斯文人说道:“无妨,只要你注意留心尽力寻找也就是了。”,阿准点头应允。斯文人又说道:“那先谢谢你了。”。二人舒舒服服洗完澡,浑身说不出的舒适,阿准更是感觉浑身使不完的力气。

第二天早上,斯文人来给阿准送行,斯文人把阿准拉到一个角落,塞给他一张纸条,阿准抓在手里一看十分惊讶问道:“这是什么?一张道士符!”,斯文人制止阿准大声惊奇的发问,说道:“小兄弟,慎言啊,我给你这张纸,在你找到那个人的时候只要使劲一划,自然有效果发生,你尽管放心。”,既然斯文人这么说,阿准也不多说,只是笑了笑:“原来你也是个老道士啊,哈哈。”。斯文人看了看四下,不禁老脸一红。

阿准告别斯文老道士,老道士倒确实是好人,找人开了辆小车,带着阿准和小松两人去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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