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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劝说贾蓉

红楼蔷上春 陈家二叔 2370 2020-06-07 10:21

  

“蔷儿最近有心事?好好的怎么喜欢吹箫了啊?”

被烦的头晕的贾珍,这天去找他了,装作好奇的问他。

贾蔷哪能不知道他为何而来,他才不管呢。

振振有词地回答道:“侄儿能有什么心事,叔父这话问的奇怪,君子六艺,音乐不是其中之一吗?”

贾珍干瞪眼了半晌,骂又舍不得,打更舍不得,只好无奈地随他去,悻悻的回去了。

几天后刘姥姥初进荣国府,这跟贾蔷没关系,只是回来后听了那么一嘴,虽说他知道这姥姥是好人,可不认识啊。

总不能巴巴的跑去,跟人家说我很欣赏你,不把老太婆吓坏才怪呢。

平静的日子过得飞快,宁国府众人,终于熬过了那难听阶段,大家伙松了一口气,耳朵不用被折磨了,可也到了过年时间。

同样的程序重复了一遍,只不过今年祭祖,多了一个秦可卿,作为长房长孙媳妇,她可是站在重要的位置的。

十五过后,贾蔷回到国子监,早出晚归的,准备今年的秋闱,日子过得舒心。

可贾蓉最近闹心了,不是因为贾蔷,而是因为自己那父亲,过完年,祖父回城外修道去了,府里他老子最大,谁也奈何不了他。

眼见着天气回暖了,本来应该心情大好了,可贾珍最近,变着法子的,给自己妻子送东西。

有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宋进学士秦太虚写的“嫩寒镇梦因春冷,芳气袭人是酒香”的对联。

更有武则天当年镜室里安的宝镜,赵飞燕跳舞的金盘,寿昌公主在含章殿下睡卧的榻,同昌公主做的联珠帐。

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花费大把银钱不说,恐怕还要赔上不少人情,可这些他竟然是为了送给儿媳妇。

贾蓉憋屈啊,敢怒而不敢言,看着自己老子,时不时的在自己妻子面前献媚,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这晚他喝多了点,醉眼朦胧的来到贾蔷的院子,小丫头们看到他,赶忙迎了进去,并通报说蓉大爷来了。

贾蔷刚刚修炼完仙家功法,精神正好着,听说他来了,急忙站起来,迎出门来。

看到他那样子,皱眉道:“大哥好好的喝这么多干嘛?有那时间,多陪陪嫂子也是好的。”

贾蓉正憋屈呢,被他这一提,更是牢骚满腹,一屁股坐下,嘟囔着说:“她还用我陪,自有其他人陪着高乐呢。”

贾蔷一听这话不对劲,急忙使眼色,让丫鬟们出去,自己端了杯热茶给贾蓉,因劝道:“大哥要知道,这夫妻之道,虽说举案齐眉是好事,但两口子过日子,总不能揖让行礼,还是要说说笑笑的,您这整日介的不着家,不是个事啊,容易让人趁虚而入,多在家陪着,人家就是有想法,也没机会啊。”

贾蓉一哆嗦,似乎酒醒了不少,骇然地望着弟弟,迟疑着说:“二弟可是听说什么风声了?你嫂子。。。”

贾蔷急忙打住,正色说道:“大哥别多心,嫂子是正经人,小弟这只是未雨绸缪之言,不过男人还是要硬气一点,有些事不能让步,就绝不让步。”

贾蓉不傻,一听他这话,立即明白,贾珍所为,恐怕自己这弟弟也知道了。

怔忪的坐了一会儿,贾蓉回去了,贾蔷轻叹一声,郁闷的去庭院里练武,练得一身臭汗,把那口闷气纾解开来。

他现在武艺进步很快,自从修炼天地八音后,连武学上的练气,也跟着突飞猛进。

一口剑使得上下翻飞,宁国公当年的三才剑诀,已经在他手里复现,就连那战场上的长兵器,八门战身枪,他也基本掌握。

今日提醒贾蓉,不是他临时起意的,早就想跟他所说,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今天既然送上门来,正好说了。

随后的日子,贾蓉明显在家的时间多了,没事的时候,几乎都呆在自己院子里。

可好景不长,仅仅两个月,他又坐不住了,开始还是偶尔出去,渐渐的又玩乐开了,只能说自己作死的人,你是没办法劝住的。

贾蔷忙着读书练武,几乎很少去玩,那几个同窗,也憋着劲今年考试,自然不会再浪荡。

他除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外,就是偶尔去凤姐儿那走走,就是去看看小姑姑惜春,其他地方一概不去,整个变了个人似的。

仲夏时分,这天他从国子监回来,照例去正院行礼。

贾珍不在,尤氏看着他说:“昨儿你叔父说,你身边没个人侍候,要给你补上两个大丫头,你觉得呢?”

贾蔷微微皱眉,心说这不是你该做的事吗,还来问我,胭脂都嫁出去很长时间了,照理马上要给自己补上贴身侍女的。

可尤氏像是不知道这事一样,现在还问自己,他笑了笑,不想跟她多话,就淡淡地说:“婶子费心了,要我说还是别忙了,侄儿毕竟不是府里的人,早晚要搬出去的,还是到时候再说吧。”

“哦”尤氏意外地望了他一眼,嘴里却应道:“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不是还住在一起吗,该有的还是要有的。”

贾蔷笑笑,让她随意,自己没什么要求,尤氏摆摆手让他走了。

“这浪荡子难道真改了?”尤氏独自寻思着。

当晚贾珍回来,尤氏把起先的对话说了一遍,小心地问道:“老爷觉得蔷儿是不是想出府独居啊?咱们家也没人说过这事,他怎就起了这心思呢?”

尤氏当然不敢说,自己早有此意,还隐晦的跟凤姐儿说过,她知道凤姐儿不会在这事上多嘴,毕竟是宁国府的家事,不牵涉到她那边。

贾珍皱眉想了一会儿,摇摇头道:“儿大不由娘,这孩子,想是听说了什么流言,为避嫌的吧。”

贾蔷当初跟他说过,自己已经知道身世,贾珍开始没觉得什么,后来也回过味来,现在看来贾蔷这是未雨绸缪了。

毕竟他是要科举,日后走的是文官的路子,文人最讲究风评,暗地里的事可以做,但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只是贾珍不舍的啊,自家孩子搬出去,那心里还不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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