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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我又失眠了

  

于是乌拉草被留下来了,黑虎则跟着秦香莲走了。算是轮岗吧,不妨这样地理解。

虽然乌拉草曾经是哈总的人,但是与我的交情还不错,我对乌拉草还是比较了解的,比较放心的,让她名义上给秦少当保镖,暗中则监视着秦少,我想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就这么定了。

我会找一个机会跟乌拉草好好谈谈的。

送走秦香莲以后,我想了一个脱身之计,我把黑鹰从阿炳的房间调过来,当着秦少的面,嘱咐黑鹰好好看护秦少一个晚上。

秦少有些不乐意了……

我哄他:“你就乖乖的吧,就这样吧。今天我大姨妈来了,身体很不舒服,我想早点休息,再说我与乌拉草好久不见,好姐妹在一起聚聚拉拉家常,明晚我会加倍补偿你的。”

秦少这才放过我。

离开了弥漫着药味的病房,以及像一杯毒药的秦少,我的心情好多了,我想与乌拉草好好聚聚,好久不见,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去医院附近的宾馆开了一间房,我和乌拉草睡一个被窝。我很好奇,我想知道:乌拉草怎么就做了秦香莲的保镖?

乌拉草告诉我:“因为秦香莲帮了哈总一个忙,帮他办了一张永久定居米国的绿卡。作为回报,哈总把她当作礼物送给秦香莲,做不拿薪水的保镖。

正好秦香莲也有这个需要,正想物色一个中国籍的女保镖。”

其实乌拉草一直是做没有薪水的保镖。事情要从乌拉草的父亲说起,乌拉草的父亲曾经是一个民营企业小老板,办了一个家俱厂,辛辛苦苦大半生也就积累了一百多万元资产,有一次因为资金周转不开追踪债务人,追踪到哈哈俱乐部地下赌场,一不小心,小试身手就赢了十几万元,觉得这个捞钱太容易了,从此一发而不可收,然后十赌九输,愈输愈赌,总想把本翻回来。

乌拉草的父亲结果是欠下一屁股乱债,把家俱厂拍卖了也填不了这个窟窿。赌场自有赌场的规矩,限期还不了钱,要么剁一只手要么卸一条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是?

赌红了眼的父亲竟把女儿拿出来抵债,摊上这么一个玩意父亲,乌拉草不得不卖身救父,与哈总签了一份荒唐的契约。

当时哈总给乌拉草提供了两种选择:A当贴身保镖,期限只有六个月,每月还给一万元零花钱。B当普通保镖,期限则是六年,没有一分钱薪水。

乌拉草选择了B,因为乌拉草看过当贴身保镖的细则后,魂都差点吓飞了……

乌拉草还告诉我,她母亲因此与她父亲离婚了……

我眼含泪花地问这个现代版的白毛女:什么时候可以解除这个该诅咒的契约?

乌拉草倒是比我能扛事儿,淡淡一笑:“至少还有三年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更想了解秦香莲这个女人,我央求乌拉草把她知道的都告诉我。

原来秦香莲的父亲是刚倒台的大陆某领导人的老战友老部下,可怜父母英年早逝一一父亲因为一次赴重灾区亲自指挥防洪而葬身泥石流,母亲后来得了抑郁症不久也追随父亲而去,说起来秦香莲还是烈士子女。

秦香莲六七岁的时候,便被这位(被哈总称为007的)首长收养,叔叔最宠她了,闲下来的时候,不抱亲生儿子却抱着小香莲逗乐……

后来秦香莲又被这个叔叔保送到哈佛大学深造,秦香莲毕业以后,做过这位叔叔的生活秘书,也许是感恩,也许是恋父情结,不如说是办公室恋情吧,一度很流行的,秦香莲主动献身,于是战友把战友的女儿上了,秦少就是这种畸型爱情的结晶。

乌拉草还告诉我:最近有一个叫吉姆佩尔的男人追秦香莲追得很紧,这个男人就是波斯猫的父亲,身份是州长而且是国会议员,曾经是秦香莲在哈佛大学读书时的学长,一个一直狂热追求秦香莲的学长……

眼睛长到头顶上的秦香莲,对当时还是一个穷学生的吉姆佩尔却不上心,敷衍这个男人:“除非你当上米国总统至少是副总统,也许我才会考虑的。”如今吉姆佩尔离副总统只有一步距离了,有权有势了,竭尽全力地为秦香莲提供各种帮助,刚丧妻(死于乳腺癌)的吉姆佩尔信心满满,大有不把秦香莲追到手誓不罢休的势头。

尽管秦香莲口中总说:四十岁以后的女人没有爱情了,心中装不下别人了。可是能耐得住寂寞的女人似乎不多,秦香莲似乎也不例外,女人总是要找一个依靠的,如今秦香莲背后的那棵遮风挡雨的大树倒了,秦香莲会不会另择高枝,移情别恋呢?这个还真不好说……

乌拉草知道的秘密还真不少。

我忽然想起那个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就是我与秦少的偶遇,是不是哈总精心布的一个局?我想确认一下。

没想到乌拉草却这样回答我:“你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吧,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无可奉告。再说做保镖的也有底线,有些事情必须烂在肚子里;再说我们该睡觉了,我都睁不开眼皮了……”

这个晚上,我又失眠了,不禁感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上帝不厚道造物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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