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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风轻云淡

渡剑 笔渊 2405 2020-06-10 07:24

  

少女脸朝花束、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待她转过身来,才见她方当韶龄,不过十来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眉宇之间透着的,是与凡尘女子不同的灵气,就像空中的羽毛,你很想触碰,却始终不忍心打扰她的安静,倒不如就把她当作一幅画,永远地守护着她…

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此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九州之地也极为少有.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黯然无色。

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只见那少女生的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在这浑浊的世间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说不出的空灵轻逸。

虽说妇人与老人形同陌路,但在外人看来,旁边的妇人很是忌惮老人,但魁梧老人却丝毫不在意。

这凉亭朝北有着一个小台阶,这台阶上坐着一个姓洛的年轻人,而此人与洛书凌也是有着很大的恩怨情仇,即使两人都同性,但洛书凌却为旁系,台阶上的青衫衣缕的年轻人则是小镇上洛氏本家的嫡长子,叫洛玉澈,俗话说头顶一片天脚踏一方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好的风水便是福地洞天。

即使再好的风水宝地,养育的人再如何肤白貌美,也抵不住洛玉澈的自我挥霍,常年环绕在酒色之中,使得其身躯早已不见当年勇。

想来洛家在小镇之上也算的是能够说上话的,但作为主家嫡长子的洛玉澈此时却神色茫然,原本润泽的脸颊,现已成苍白无力之色,似乎他身后的几人稍微一动弹,他便惊慌失措。

“前辈,这姓李的小子,家中真有两件宝物?”

妇人对着面前闭目养神的白衣老者,恭敬的问道。

“应该错不了,这洛氏的主家嫡长子都拿出家族谱作为担保,谅他也不敢欺瞒我等。”

老者似乎与妇人相见之时便是一脸高傲神色,但在提到那两件宝物的时候,却两面换色,略微搭理。

“娘亲,你当真要那柄破剑?我倒是觉得那枪诀倒是不错。”

坐在树杈的小女孩对着凉亭内坐在石凳上的妇人说道。

“你小小年纪懂什么,还有,即使外人听不懂我们的言语,也记得身在外紧严口。”

妇人对于女孩的态度似乎不与手中的男孩一般,截然不同的态度,妇人只不过轻飘了一下女孩说道。

“娘亲娘亲,为何我们要那柄破败不堪的破剑,咱能不能和小玥家换一换那枪诀啊,那枪诀听闻单是书本之息便能摧木劈石,要是真的炼成了,那得多么霸气啊。”

妇人手旁的男孩似乎依旧很少稚嫩,天真的晃了晃妇人的手臂,撒娇道。

正当妇人刚想口头教育自己的儿子之时,一道莺啼之声临近他们的耳旁:“哼,区区残垣破剑便想要换枪诀?此枪诀乃我派失传已久的秘籍,是堂堂正正的合浦珠还,而不是像某些偷鸡摸狗的闲人。”

老者身后的少女也只是比那男孩略大一些,但此时却是怒气冲冲般一发不可收拾。

“呵,秘籍,你们派的?我还觉得这是我家的呢,这枪诀上又没有刻上你派的名字,如何证明是物归原主?而不是掩耳盗铃。”

男孩似乎一直与少女不对付,冷笑一声讥讽道。

“你杨家后裔不过如此,大道无形,难言难说,世人不晓其根,天机大道,达者稀少,占据了风水宝地又如何,那天罡山可不是你一个女娃娃能够撑门拄户的。”

似乎妇人身旁的男孩越说越得劲,而妇人见此也并未阻拦,只见他眼神轻蔑,言语讥讽,句句刺骨。

这一回便有二回,少女不一会便是心灰意冷,垂头丧气,已不是头一次气势上输于男孩了,拉拢着身躯再次紧靠着老者身后。

“哼,小子,毛都没长齐,便会咄咄逼人了,难不成你家人没告诉你在外需谨言慎行么?”

苍颜白发的伟岸老者冷哼一声,随后故作深沉道。

在这之间,老人从身旁散发出一丝丝不可察觉的气息,似静,似动。

“白前辈,这孩子之间拌拌嘴而已,咱们老一辈的就别管了。”

似乎妇人对于一旁的白发老者很是忌惮,就连说话间都要紧紧握住身边男孩的手。

“娘亲,疼。”

被妇人一直握紧手掌的男孩,感觉到疼痛,对着妇人叫着。

而白发老者只是微微瞄了一眼妇人,便不再言语。

对于他们来说,此次之行实属难得,所以便要掌握每一点的机遇,但同样要知足进退,但对于他们外来着来说,此次是为福还是祸,难知。

此地如同井底,而小镇上的居民便是井底之物,但此物是为龙亦为虫,不得而知。

虽说洛玉澈天天游手好闲,但也并非糊涂之徒,而他也隐隐约约感觉的到凉亭内的几人不对劲。

而他随着凉亭内的几人来此,便是听从他爷爷的嘱托,‘澈儿,切记,跟随几位之时,一定要注意言语,你一人便是代表了洛氏全族人的生死存亡,否则便是九族之灾。’

洛玉澈跟随他们不过仅仅半天,他便亲眼看见小镇上好几人倒在他的面前,而他们的眼里都包含着惊恐。

久而久之,他也渐渐惊恐起来,随后便是茫然,从小到头从未见过如此场景,即使再纨绔的他,也经不起血肉横飞的腥味。

在那时,他觉得死一个人如同死一只蝼蚁一般,无可奈何。

更何况,有一人与他还有些交情,也同样死在他背后几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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