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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 914的起源(SCP基金会外围故事)《发条时间》

  

作者:有人说想要看外围故事

作者:所以以后我会多弄点外围的

老混蛋法贝热正在发怒。工具在空中飞舞,房门砰地一声被摔上,墙壁和地板都在吱嘎作响。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那恶毒的诅咒甚至腐蚀了那早已色彩剥落了的彩画。竟然否决他。他。他。世界上最负盛名的珠宝师的后嗣,梦中奇迹的再现者,被像乞丐一样扫地出门。更可恶的是,他是被那些愚蠢得令人怜悯的下人撵出去的,他的贡品甚至没被沙皇正眼瞅过一下。

一把锤子被他砸向墙壁,几乎镶到了墙上。怒火正在他身上熊熊燃烧。他的彩蛋,一个作为礼物献给王子和公主的完美的法贝热彩蛋,支离破碎地躺在垃圾堆中。为了制作它他花费了近乎一整年的时间和几乎所有的个人经费,人际关系和精神意志。在璀璨的金色光辉中,蛋壳内的每一寸空间都雕刻着芭芭雅嘎和不死者柯奇(BabaYagaandKoshcheytheDeathless)的传说,冷酷的钻石眼眸,惊恐的珍珠幼童。

拉下隐藏在芭芭雅嘎的鸡脚屋后的一个小机关后,一场残酷的发条盛会便开幕了。精妙的微雕房门缓缓打开,英雄与坏蛋无尽的战斗,俊朗的小伙子挥刀向永恒的老柯奇。残酷的场景,不过正合一个嗜血的男孩的口味。众所周知小王子正是那样的一个男孩。一切的这些,皆归于尘芥,因为“触怒”了那些无能的幕僚,“不能让这种东西玷污少主纤细的心灵”。懦弱的蠢猪,粗鲁地命令下人把他毫不留情地赶出门外。

他的愤怒逐渐衰退,开始垂头丧气的蜷缩在墙角下。他的工作室/起居室摇摇欲坠,只剩下那最高的柜子似乎还和新的一样。他喘息着,看向自己无力的双手,开始无声地啜泣。那是他最好的作品,并且他知道自己以后的作品绝不可能再到达同样的高度。他的目光转向房椽,心不在焉地寻找着最结实的那根,最有可能承受得住他体重的那根。突然,放在那柜子上的发条玫瑰映入他的眼帘。只要一拧,它就会绽放,接着花瓣会包住自己变形为一只鸣叫的小鸟。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狂热的盯着它,一个念头在他大脑内蔓延开来。

他站起身,拿起玫瑰,拧动它,然后观赏着变化的芭蕾舞。只有变化能给人予愉悦。奥秘正在他眼前显露。从彩蛋之中,镶金嵌钻的外壳在他眼中如若无物,奥秘就藏在它的内部。奥秘。变化。他慢慢的笑了,一个诡异的表情浮现在他憔悴阴森的脸上。他将为他们建造一个奇迹,一个史无前例,举世无双的奇迹。他将创造一个即使沙皇死去、腐朽、被人遗忘仍会永世流传的奇迹。

他的工作从砸碎钟表开始。他从工作室的垃圾堆中爬出来,把他所能找到的一切玩具、工具、钟表搜集到一起,即使里面只有一个齿轮。他的工作室很快就被各种零件堆满。成堆成堆直冲房椽的齿轮、链条、飞轮和弹簧都被分类放好。他的蓝图也越画越多,从两张到五张,然后十张,二十张。很快,他不得不在墙上画线,在零件堆间狭窄的过道上标注记号。

没有什么人会去拜访他。他那张几乎已经不能再憔悴的脸不断地枯槁下去,他的眼神狂热又振奋,从他的口中连一句嘟囔都未曾发出过。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在他门前停下想进去看看,当他们刚把门开出一条缝时,扑面而来的机油与灰尘气味就呛得他们几乎窒息。他本来就不多的珠宝与钟表制造业务完全停滞下来,同时停滞下来的就是他的收入。他卖掉了家具,服饰,任何可以换钱买点食物果腹的东西。人们开始相信他已经中邪了。

人们对他的躲避他早已习惯了,并且他很高兴人们能躲着他。他相信那些太友好、太热情的人和那些琐事会吸走他创造的灵感与热情。自从抛弃了无聊的睡眠后,他获得了更多投身于创造的时间,那小肚鸡肠的邻居的抱怨因他一个阴森的眼神而归于寂静。他的造物开始成形,堆积成山的零件开始移向那个占据了他的小房间大部分空间的逐渐增大的物体。他伏在它寂静的核心上打着瞌睡,这是他几个星期以来第一次进入梦乡,在梦乡中他聆听着那即将诞生的滴答声。

他向这个作品倾注了他所拥有的一切,和“他”这个存在。他和它聊天,哄骗,诅咒,低语,吼叫。当榫齿突然咬合,他的肉掺夹在齿轮与链条之间。当手划破,结痂,康复,然后又被划破,他的血和脓流淌在凿子,锥子和螺丝刀上。他向那逐渐生成木质外皮的物体询问意见。这里应该做一扇窗吗,或是一座塔?这棵树边应该放只兔子还是老鼠?它第一次启动时,整个房间叮咚作响,震动甚至使灰尘飞向空中。他拥抱亲吻着那个木与铁的怪物,他献给它的热情远超过了他曾献给任何一个女人的热情。

终于,他完工了。它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可以挤塌墙壁,他又是如此的笨重以至于需要三十个壮汉才能把它抬出屋外。他颤颤巍巍地抚摸着它,就像一个父亲碰触新生儿娇嫩的手指。它的意义已远远超出了一个礼物,一个献给王的贡品。它是他所有未曾知道的事物。爱人,子女,母亲,他为它绞干了自己他那干涸的灵魂,为了这个美丽的,恐怖的造物。

庆典游行是一大盛事,尽管很无聊。自从拒绝了一个前来献礼的憔悴阴沉的男人起已经过去了五年,沙皇和他的家人没发生什么改变。王和皇后也许有一点发福,王子更成熟了一点,公主的身体曲线有了一点起伏。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甚至庆生游行队伍装饰的仍是当年的花车,王公贵族们乘坐的仍是当年的马车。队伍持续前行直到发现道路被一个巨大的物体和一个消瘦的怪人挡住,公主被停车时的摇晃从瞌睡中唤醒。

疯子法贝热站在一座覆盖在污垢斑驳的油布之下的小山前。他已经很久没像这样无所事事的站着了。他的四肢就和稻草人的一样细长,肌腱像细缆绳一样在皮肤下勾结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有表情的骷髅头,他的笑容几乎把皇后吓得晕厥。褴褛的衣衫像破麻袋一样挂在他身上,伴随着他的鞠躬而摇摆不定。他的声音就锉机工作时一样刺耳,他说道:“我的陛下,请让我呈上,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日子里,我的献礼。”

油布滑下,整个方队都屏住了呼吸。一座童话王国绽放在街道中央。小小的乔木与灌木丛围绕着基座,仙子与妖精在其中跃动。人鱼与笑鱼徜徉小溪与湖泊中。向里看,一座矮人村落依偎在一座迷你山脉旁,人们定格在游戏和工作。鸣禽和飞龙在高地和暗处筑巢,不可名状的形体潜伏在山洞和地穴中。

然而,对于城堡来说,这一切都显得苍白。将近20英尺的尖塔直指天际,它的反光似乎映射出另一个世界的光景。两扇结实的大门敞开着,紫红色头盔的武装骑士列队把守着它们。拥有绝世美貌的女士们站在阳台上,她们的追求者们单膝跪着,宣誓着自己的忠诚,发誓将会从自人类最黑暗的噩梦中诞生出的怪异中保护她们。盛大的舞会和筵席定格在礼堂中。一个面带威光的国王正主持着一次审讯。野兽在护城壕沟中繁衍生息,飞禽在每一个尖顶上落脚小憩。

言语已不足以形容它。每一英寸都闪耀着宝石与金箔的光辉。水晶的每个表面都折射出一道彩虹,珍珠与黄金闪烁着梦幻的光泽。造物者法贝热牵着一条癞皮狗蹒跚走过小巷,轻轻地把它踹进城堡的左侧大门。他关上门,走近一个银色蘑菇组成的仙女环。环中排列着几座微型雕像,他将其中一座抬起,正好安装在环之上的一座石头祭坛中。然后他将一把精致的黄铜钥匙插入祭坛下的钥孔中,拧动。

转瞬之间,生命降临于童话王国之中。一直无言呆立着的方队,同时爆发出惊呼。鱼跃,鸟鸣,骑士整列,矮人挖掘。整个世界尽是运动、声音与光芒。树枝摇摆,飞龙归巢,地牢深处传来令人胆寒的哀号。国王坐镇法庭,宣告着最终判决,沙皇和他的家人满意地鼓着掌。世界突然再次定格,那个稻草人打开左侧大门,展示其中空无一物。接着他坏笑一声,打开了右侧的大门,纯白的迷你鸽群从中蓬勃而出。

男人和机器被以最快的速度送往皇宫。他那副尊容,恶魔般的外表,在他带来的新鲜玩意的掩盖下立刻就被人忘记了。为了安置那个巨大的物体,人们把一座舞厅的隔断墙拆除,然后重新装修。找到物品,放置,然后重生。超越幻想的奇迹诞生于最平凡的物件中,从一块石头到闪闪发光的细线,从一台老坐钟到一只发条小猫,从一个最普通不过的陶瓷罐到无论如何蹂躏也不会破损的摇摆的胶体。

年轻的王子三番两次得被阻止把有皇室血统的猫放进去。物体一旦从一侧大门进入,然后从另一扇离开,就永远不会变回本来的形态了。作为替代,一只金丝雀贡献出了它的肉体,一只以完美比例缩小的孔雀呈现在眼前。沙皇喜极不胜言语,他拥抱着那个制造了这个机器的臭气熏天的怪胎,就像拥抱着自己的兄弟一样。晚宴已经预备完毕,房间也已经准备妥当,老混蛋法贝热的黑暗心灵里发酵着怪异的喜悦,真正的,发自灵魂的喜悦。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两个小小的人影滑进了舞厅。一个穿着睡衣,另一个身着纯白的睡裙,两人在黑暗中无声地潜行到童话城堡旁。穿着睡衣的人影,小王子,对着公主又掐又戳,催促着她进入城堡的大门中。他对她耳语着邪惡的言语,威胁她如果不按他所说的做就告诉父皇两个令人不愉快的秘密。

他并不是个无可救药的小恶棍,任何他这个年龄的男孩都一样淘气。他把青蛙到进妹妹的玩具箱中,拿着蛇追赶她,还有在晚餐时踢她的小腿,出于同样的动机,他想看看她在城堡中会发生什么。公主在大门前低声向她的哥哥哀求让她回床睡觉。他推搡的更用力了,一边冷笑着一边威胁着要告诉父皇他最中意的那件衣服毁掉的真相。她面色苍白地边发抖边走进大门,冰冷的泪珠无声地滑下。

他关上了大门,他那小小的鬼心眼伴随着顽皮的节奏跳动着。他蹦蹦跳跳地来到圆环旁,怀着刚把青蛙放进妹妹的玩具箱时那种忍不住要咯咯笑出来的心情挑选了一座雕像。当他拧动钥匙,妹妹的面容浮现在他的眼前,她那机智的谈吐与连珠的妙语在他的耳畔回响。当城堡叮当作响时,王子有点害怕了。如果有谁醒来发现了他们,他一定会被责怪的。机械小人舞蹈着,他开始苦思冥想地编造一个谎言,练习扮演一个从梦中惊醒的睡眼朦胧的人,排练一个他是在第一个人来到这后才被吵醒的故事。他刻苦地练习着,直到城堡停止了工作。然后,他打开了另一扇大门。

尖叫声首先惊醒了沙皇和他的妻子,尽管他们的房间距离舞厅那么遥远。作为父母,他们似乎相当确认他们的孩子处于危险之中。沙皇,一个身着苍白长袍面色憔悴的幽灵,和他的妻子冲过昏昏欲睡的仆人与侍者。他闯进舞厅,侍从们紧跟而至,房门上的漆画因为他用力过大而裂开。年轻的王子在距城堡一步之遥处蜷缩着,一边啜泣一边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什么,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当沙皇走向他的儿子时,一个声响自城堡中传出。他扭头一看,立刻就忘掉了他的儿子。

地狱诞生在童话丛林之中。一块肥大的物体在树丛中痛苦的扭曲着试图从中挣脱出去,似乎是牙齿的笔尖状物体在它爬行时脱落。脓水从曾经也许是眼睛的烂泥坑中汩汩流出,像是浮肿伤疤一样的嘴以一种惊悚的方式蠕动着。潮湿粘连的爪子在光滑的地面上来回划动,管子和线状物在那令人恶心的背上晃动着。它向人群发出尖嚎,公主睡裙的碎屑夹在它肉体的皱褶中,小头冠陷在应该是鼻子的空洞之中。侍从们只是一动不动,冰封在恐惧之中,而不是像沙皇那稳重的妻子一样昏厥过去而呯地一声撞到地板上。沙皇慢慢的挪步向前,震惊过度以至于忘记了害怕,前去解脱他的女儿。

公主花了好几小时才死去。她的房间被封死,走廊灌满石膏,房间内的尸体太过扭曲畸形以至于无法公开下葬。年轻的王子坏掉了,成了一具空壳。他的语言能力在几个月后彻底衰退,最后变成一个蹒跚游荡的幽灵,整日注视着窗户和墙壁。沙皇并没有什么大恙。他徘徊着,有时会死盯着他的王座,就好像不知道那是什么,然后突然放声大哭或勃然大怒。公众没有被告知关于此事的任何消息,目击了那个地狱般的夜晚的侍从被威胁只要透露出真相的一点风声就将被处以极刑。

疯狂的法贝热的下场最为糟糕。除了公主之外。他在睡梦中被六个卫兵五花大绑,头上被套了个袋子,肚子狠狠得挨了一拳。然后被拖到冰冷的牢房中,捆绑套袋放置了一整天。满身污秽又筋疲力尽的他被吊了起来,袋子被移去后,迎来了面容憔悴的沙皇的狂躁的视线。在疯子法贝热有时间开口说话之前,沙皇的拳头砸碎了他那已经破碎的牙齿,碎片割裂了他的舌头,现在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也没法说话了。沙皇整整殴打了他两天两夜。最后他劈断了他没有手指的手掌,挖出了他剩下的那颗眼珠,然后让他在最深最暗的矿坑中腐烂。

童话宫殿被移走了。凭着他全部的愤怒,沙皇也无法轻易地毁掉它。那时的景象冲击着他,就算只是想到它就足够使他颤抖头痛。它被移往皇宫中一座废弃翼楼的地下室中,然后被人遗忘。时间流逝,金箔被剥掉,宝石被撬脱,雕像被搬走。一年又一年,曾经光滑结实的木质外壳变得干裂扭曲。它被人辗转搬运,最后安歇在一处皇家别墅的地下,身边陪伴着其他不为人知的财宝。

一个述说着木质森林与机械城堡的传说流传了下来。沙皇早已作土,他的曾孙们彼此谈论着这个怪谈,壮着胆子进到阴冷无光的仓库中寻找它的线索。在一个龙钟的管家的最后的日子里,褪色的陈年往事从他的嘴边泄露出来,于是令人垂涎的丑闻就被酒吧和旅店中的人们口口相传。但是很快就有其他的话题占领了他们的口舌,然后就是接连的起义,皇宫被焚烧得只剩下地基。连同许多珍贵的艺术品,宫殿和丛林那扭曲开裂的木质外壳燃烧殆尽。灰烬冷却,古老的焦黑的发条机器静静地躺在残垣断壁之下,终将消失在世界的记忆中。

一个学者在书本中发现这个发条机器。从一本被遗忘的日记侍从,扔在大学的文档室中发黄腐朽,最近被拿出来贱卖。他丝毫不怀疑它的真实性,即使在他提出研究申请时被全体同僚嘲笑的时候。他倾注了自己的全部经费,又从各种合法非合法渠道搜集资金,然后动身前去寻找它。经过八个星期的搜索与发掘,尘头垢面满身恶臭的学者站立在一位沙皇那深深的哀伤之上。

制定运输计划又花了两个星期。这个机器不能分解运送,他不能冒险给破损不堪的它造成更大损害。它被整个从地窖中吊起,精心的包裹装箱,然后以最高的规格海运到学者的家中。在那里,两个相邻的房间被清空凿通,那庞大的钢铁怪物被仔细地安置其中。

整日整夜地,学者窥视探查着那个发条物体…但就像巫师用探测棒找水源一样不会有任何结果。很快,他通过一系列试探性的,安全的实验总结出越来越多的戏剧性的非常理的理论,甚至他还修复了它的控制终端,他用一块标注着简单而直接的记号的巨大面板替代了早已损坏的那块。他的教学和其他研究被他逐渐忽视,最后彻底放弃了。他越来越倾向于漫天空谈,突发奇想,得出脱离现实的理论,整天嘟囔着“我就快破解它的秘密了。”

别人不愿靠近他,就好像会被他传染瘟疫似的。学者对这些琐事不加理睬,当然也包括寄来的警告信和辞退信。每一次,每一次,拼图的最后一块——将他固定在名留青史的地位上的粘结剂——总是下一个待解的秘密…总是下一个,下一个花瓶,下一只狗,下一块布料…下一个步骤终会揭示神谕。如果没有,那么就是再下一个。接着再下一个,一定是这样。

他日渐消瘦,被心中的魔魇侵食,接着勃然大怒。他把这一切的缘由都指向那个钢铁巨怪,它会偿还他为它倾注的一切的。以各种方式。

警察几乎是全凭意外地找到了他。三个老女士在上个星期失踪了,两个巡警毫无兴趣地作着搜查。没上锁的门在他们的敲击下敞开了,屋内死一般的寂静吸引着他们拔出枪,进入屋内。他们发现他在厨房里,被一条粗绳吊着。胸前别着一张纸条:

我已然碰触到上帝的手掌

然后明白了那亦是魔鬼的利爪

地狱就在我们身边

请原谅我所做的一切

这两个巡警呼叫支援后搜索了整座房子,机械麻木地试图寻找他自杀的原因。没人知道他们在地下室究竟发现了什么。只有一个警察回到地面,然后在他不长的余生里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不管怎样,一些怪东西留下了,横跨整张脸的抓痕,和他变得像玻璃一样脆弱的骨骼。支援的警察到达后,发现房子在燃烧,显然是由于电线短路,或是那个自杀的神经病临死前点燃的。在熊熊大火中从地下室传来的哭喊和哀嚎毫无疑问是燃气泄露和金属扭曲的声音。

警察们不知道如何处理在瓦砾中找到的那堆烧焦的发条机器。直到政府公务人员来到现场,他们很放心的把它交给了来人。他们对来人的身份相当放心,都没仔细检查他们的身份卡,或是继续跟踪调查这次事件。这个故事也就结束了,只不过是一个压力过大的人的在火焰中结束自己生命的悲剧而已。

基金会十分满意,对于几小时前从MarshallCarterandDark那抢来的物体,连带着关于它的知识。

他们坐着,小心地摆弄着,被隔离起来,面对着这个疯狂的奇迹苦思冥想。他们学到的知识越来越多,同时理解得越来越少。他们坠落到了困惑和懊恼之中,慢慢的疯狂开始蔓延…但是他们坚持坠落着。他们又推又戳,试图从疯狂中参悟真理。

试图占卜宇宙的奥秘,从一个小孩的玩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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