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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买路钱和野战医院

  

第八章:买路钱和野战医院

正文:1月22日,中国工农红军再渡赤水河,来到四川境内。这次红军的目的地是合江,占据这个重要地位,便可以威逼重庆或者沿着沱江而上,抵达四方面军的根据地——川陕根据地。在刘湘于1月20日宣布通电下野之后,守卫合江的便是另一个四川军阀樊哈儿。这个樊哈儿性情很野,手中有好几万的兵力。再加上刘湘之前给他留的一些补充,也堪堪达到了十万人,与现在的会师以后红军主力人数差不多。由于古蔺战役之中,我军缴获了大量川军的子弹,所以现在即使是中央红军和会师以后的红二方面军,也是兵强马壮,弹药充足,而一直担任前锋的娃娃师——少共国际师更不用说了。

经过中央政治局的讨论,我军决定对樊哈尔采取怀柔政策,以药物、弹药,以及我军的单兵急救包作为筹码,换取樊哈尔的让路,让我军北上川陕根据地。为了这个,身为四川人的朱老总,再一次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他决定亲自给樊哈儿写信。

“1931年以来,日本帝国主义之侵略欲演欲烈,蒋介石等卖国贼已经十分露骨与无耻,东北、华北大好河山已经亡于日本,东南半壁,也岌岌可危。我中国人民,凡有血气者,莫不以抗日救国为当务之急,除了抗日救国舍小家为大家的革命战争外,在没有任何别的途径。而铲除汉奸卖国贼这是完成我们民族革命战争的胜利前提。所以请阁下能够识大局,让我红军主力北上,通川陕根据地的四方面军会合,然后直接开往和日军作战的前线。唯情势之日急,日寇已跃跃欲试于华南,蒋贼则屈膝于日本,广播法西斯组织,借款购机,试图抹杀我红军。然我红军主力仍在,如今仍有十余万,蒋贼难以围剿,只得以持久战,这与中国不利于日本则大利也。为求事之速成,玉阶本前两年我红军宣言之宗旨,敢向足下为如下知建议:

一、双方立刻停止作战行动。川军打开道路,让红军过去,以抵达川陕根据地。红军与川军互不侵犯。

二、立刻恢复双方贸易自由往来。

三、川军目前及将来所辖境内,实现出版、言论、集会、结社之自由,释放反日以及一切革命政治犯,切实实施武装民众反抗日本的决心。

四、即刻开始同反蒋贼卖国及法西斯阴谋之政治运动,并切实做反日反蒋及各项准备。

五、为了保证川军军的各方面利益,我红军愿意给贵军提供一些药品——我军通常使用的单兵急救包200件,以供川军使用。”

在1月21日经过慎重的考虑,中央决定派遣潘汉年同志作为红军代表,到合江与樊哈尔进行会谈。经过一天的紧张谈判,红军和樊哈尔的部队达成了就地停战、互通情报、解除封锁、互相通商以及红军给予樊哈儿一些“买路财”——少共国际师使用的单兵急救包。必要时互相借道等等五项协议。双方还约定,红军有重大军事行动时,事先告知樊哈尔等部,让樊哈尔的部队给红军让开道路。

【少共国际师师部后勤营】

任风云不舍地从自己的后勤总库存部里面拨出200件单兵急救包,他难以相信,为什么中央要把这些救人命的药品交给这些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军阀呢?中央不是一直和这些白狗子视为死敌吗?怎么突然间又谈判了呢?而且为什么谈判了,我们还要给他们给那样多的药品呢?这些单兵急救包不知道能救多少人呢?

想到这里,任风云十分不解的,怒气冲冲的,但又有些难以相信的,从他的总后勤部里出来,缓缓地走向师部。他脑子里正在想着什么,突然迎头过来撞上了一个人。从这个人身上传出来的香味看,明显是一个女兵。任风云连说了两声抱歉,抬起头望去,结果发现他撞的这个人,竟然是他的师长。

“师长,我们为什么要给那些白狗子给那样多的单兵急救包呢?这些单兵急救包发到我们自己的士兵手里,不知道能救下多少我们红军战士啊!”任风云十分不解,他直接问师长到。

“你要知道,那些白狗子虽然可恶,但也是我们中国的国防力量,虽然他们打仗不太行,但是毕竟也是我们中国人。他们以后肯定是要上战场去打日本人的。我们这里浪费一些物资,却能够让他们以后打日本人的时候更加努力,这样难道不好吗?而且我们红军自己也没有伤亡,如果和他们硬碰硬,即使我们少共国际师武器优良,弹药充足,但是也不够能够保证我们彻底的没有伤亡啊!”我看了看任风云,突然发现,他的这个思想一定是很多战士们都有的,我索性直接向他明说道。

“但是……”任风云还想说什么,但是确被我打断了。

“好了,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些白狗子固然可恶,但是我们现在还是要留他一命。让他们去在和日本人的战场上变得更加英勇。我们现在的主要目的,是让我们红军保卫我们最好的力量,然后彻底地消灭日本人,而不是在这里和其他人内斗。”我皱了皱眉,说到,“好了,快去给川军他们交付单兵急救包吧。”

“这个话说的,好像她是中国人一样。明明是一个苏联人,却这样为中国人着想,这难道就是国际赤色主义的精神吗?”任风云想了想,还是去了川军那里交付单兵急救包。

在樊哈尔得到这些单兵急救包的时候,起初还不相信红军能有这么好的东西。结果把他的医生叫来化验之后,发现这单兵急救包里面的东西,简直堪比得上他们那里的一座医院了。有止痛药吗啡,还有止血消炎的云南白药,还有简单包扎的纱布、酒精棉球,甚至还有口服的、他们根本不知道的新的苏联生产的消炎药,这简直是闻所未闻。难道这个红军真的得到了苏联的支援吗?这个消炎药可是苏联在1933年才推出的新药,红军居然现在就有如此多的库存,看来是事态变了啊。

樊哈儿想了想,果断的对手下说,“同意红军的所有要求,我们给他放行。并且大量宣传反对日本人的活动,妈卖批,狗日的小日本,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就这样,在1月23日,红军成功的在合江“突破”了常凯申军所谓的铜墙铁壁防线,购买了大量船只,准备沿着沱江而上,和川陕根据地的红四方面军会合。

【1935年1月24日,南京委员长办公室】

戴笠拿着薄薄两页纸,从门口里走了进来。只见蒋委员长在那里看着书,戴笠怀着沉重的心情和忐忑的心情,将两页纸交给蒋委员长。

蒋委员长看了看那两页纸,然后缓缓的将那两页纸放下,将自己的眼镜摘掉,然后他喝了一口水,猛吸了一口气,大骂到,“刘湘通电下野也就罢了,这个樊哈儿拿了刘湘和她自己的那样多的兵马,结果居然还挡不住区区一个娃娃师的进攻,这是成何体统?红军人才何其多,我军人才何其少?那些川军都是饭桶,都是酒囊饭袋的家伙!”

“校长息怒啊!”戴笠一看老头子要发火,忙劝导到,“根据各交战部队提供上来的情报,红军主力现在已经有足足10万,而那个娃娃师,也有1万多人,明显是红军主力中的主力。再加上那些川军本来战斗力就孱弱,当然打不赢啊!”

“所以说那些川军都是饭桶!”蒋委员长十分气愤,他说到,“那就给我电令薛岳,加快追击速度,一定要给我消灭红军!”

“是是是,属下立即去办!”戴笠匆忙退出了委员长办公室,他的头上和手心沾满了冷汗。

1月30日,红军主力到达富顺,中央决定修整一天,再发动进攻内江的战役。我少共国际师便驻扎在富顺县在沱江的渡口上。为了解决怎样和四方面军会师,这些老总们决定在富顺这里召开军委扩大会议来商讨这个问题。

【中央指挥部】

“我建议啊,我们再打下内江之后啊,就沿着这个沱江啊,我们沿沱江而上,先打简阳,威逼成都,然后再折向东北,打下这个中江,然后在北上打梓潼。最后再杀一个回马枪,抵达南部县。在这时候,我们让四方面军西渡嘉陵江与我们汇合。然后出四川,抵达甘肃省,最后我们再去陕甘宁边区。”红军总参谋长刘帅看着我提供的超级精密的地图,说到。

“伯承同志的这个想法好啊!我们这样,既可以调动敌人的兵力,又能够减少我军的损失。这样还能够完成我们会师的任务,真是三位一体的妙计啊!”李润石主席抽了一口烟,想了想说道。

“ 那我们就这样定了吧,打完内江之后按照伯承同志的方法走,然后我们到南部县和四方面军会师。我们可以现在给四方面军发电让他们计算好时机,按时西渡嘉陵江,攻占南部县。”朱老总点了点头,总结了各位的意见,直接拍板到。

“主席,总司令不好了。”一个战士慌慌张张冲进来,忙说到,“周副主席今天早上突然一病不起,体温由38度上升到40度,还经常拉肚子。大便中含有脓和血粘液,全身发黄,昏迷不醒,神志不清啊!”

“傅院长诊断出来是什么了吗?”李润石主席忙问道。

“傅院长用少共国际师野战医院的设备检查了一下,发现周副主席好像感染了阿米巴原虫,现在已经恶化成了阿米巴肝脓肿啊。”那个战士焦急地说到。

“让傅院长他们,和周副主席还有邓大姐他们一起到少共国际师的野战医院就诊吧,那里设备齐全,药品丰富,我相信我们那儿的花大姐一定可以看好他们的病的。”我想了想,立即做了决定。随即命令到。

“好!”那个战士马上冲了出去,找到了傅院长和少共国际师的野战医院院长花夷然。

花怡然姐(人家也不过24岁),原来就是少共国际师内的医生。再加上我这几个月来给她的那些现代医学的书籍,让她很好地提升了他的医术,再加上我师现在唯一能够熟练使用这些医疗设备的就只有她一个人,所以从这里来讲,中国最好的医生就是她。

“周副主席得的是非常典型的阿米巴肝脓肿,需要进行甲硝唑静脉注射还有配合阿莫西林克拉维酸钾类抗生素药物进行医治。”花怡然看完手中的报告单,又根据周副主席的实况做了这个判断。

“花亦然同志。这个甲硝唑和阿莫西林克拉维酸钾到底是什么药物?”傅连璋院长从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的药物,他忙问花夷然到。

“傅院长,这个甲硝唑是一种抗阿米巴原虫系列的药物,对于治疗这个脓肿非常有效,而阿莫西林克拉维酸钾,是一种对抗细菌感染和战场伤害的有效药物,这种药物特别厉害,对于细菌的抑制率特别高。这些都是喀秋莎师长,从苏联带来的苏联医学家们研究最新的药物。”花夷然笑了笑回答道。接着她又仔细的吩咐护士到,“好了,快去找护士给周副主席输液吧!阿莫西林克拉维酸钾的药物单位给1万单位就可以了,太高了,周副主席承受不了。甲硝唑,按正常比例的三分之二给药。”

听完花怡然给周副主席的治疗方法,邓大姐不顾自己也是重病缠身,忙咳嗽了两声,问花夷然道,“花夷然同志,这个阿米巴脓肿的痊愈率是多少啊!”

“哈哈,邓大姐,你就放心吧,这个病按这个方法治疗,是会百分之百痊愈的!”花夷然听到邓大姐那个焦急的口气,赶忙笑了笑说到。

花依然说完,从邓大姐手里面接过在少共国际师行军x光机所做的x光透析,她瞪着眼睛看了看,说到,“邓大姐得了肺结核肯定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到了我们这也不用怕,我们现在立刻为邓大姐你安排苏联提供给我们的三联治疗法。”

“利福平和异烟肼采用一日一次的方法口服用药。链霉素需要给予一支肌肉注射10万单位。每天坚持,注射要连续注射10天。快去给邓大姐安排吧,就这样。让大姐多吃一些高蛋白的高纤维的食物。让她注意休息。”花大姐想了想,赶忙说道。

傅院长一下子听了这么多他不知道的药物,赶忙问花夷然道,“花亦然同志,这个利福平和异烟肼还有肌肉注射的链霉素又是什么呀?”

“傅院长,这个利福平和异烟肼联合使用,可以对肺结核产生极其好的疗效。链霉素就是抗结核病的重要药物。这些呢,也都是苏联研究出来的,最新的药物。这个也是由我们的卡秋莎师长带过来的。”花夷然笑了笑,介绍到。

“喀秋莎啊,我看,中央这些同志生了病,以后还是到你这里来看吧!你这里有这么好的药品,难道还怕治不好吗?”李润石主席笑了笑,似是而非的说到。

我从李润石主席的这些话语里面听到了一些意思,赶忙解释到,“我们少共国际师会给中央医院。给一些药品的。当然,如果中央医院那里还不行,就可以来我们少共国际师师部的野战医院进行治疗。”

“好啊!这样我们的战士们就再也不用担心被病痛和伤害,所折磨了。”李润石主席豪迈地一挥手,说到。

解决了这个小插曲,1月25日,中央红军还是从富顺出发,踏上了前往内江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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