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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贿赂贬黜

浪迹天涯 闲云孤鹤 5071 2020-06-18 13:23

  

自开始修练后,楚云心态也发生巨大变化,人有了希望,有了追求,也一扫以前慵懒颓废心态。

“去,把赵大魁那货给本官叫来。”

门房寻到赵大魁时,他正在一户新开业的商铺惬意喝着小酒,听闻主官召唤,二话不说丢下酒杯赶去,还有什么比老大宣召更重要的呢?

“啥,大人你要辞官,大人啊,你别吓小人呀……不要啊,你走了俺们怎么办?”赵大魁气还没喘稳,屁股刚坐下,就听闻楚大人要辞官,吓得直跳起来。靠山走了,可没人为他伸腰,急得哭哭啼啼哀求。

“哭啥哭”,“又不是哭丧,老子又不是马上要走,就是要走,也还在随州,别再那猫哭了,听我把话说完.,想哭回家再哭去。”楚云不耐其烦打断赵大魁丧音。

“过来,听我说。”楚云指头勾勾,赵大魁弯腰低头凑上去。

“还是老一套,像以前一样找几个人来,做这事你熟,不过呢,这次跟以往不同,事得反过来做,找几人来狠狠列我的黑状,越黑越好,名目你们寻着编,告我投诉我,咋坏就咋编,越坏越好,最好坏到令人发指,恨不得上峰就让你当场免职,去,给我把这件事办妥了。

赵大魁头感到有点绕,是大人发糊涂了,说糊话,还是自个昨晚喝多了几杯,今儿还没醒,得回去脑子捋一捋,明儿在来,今儿别当真。

“急啥,我话还没说,就想走了,是不是见本官要辞官了,翅膀硬了,想单飞了,想另寻大树去抱了…”

赵大魁郁闷了下,我不过脚动了一下,又没想开溜,我是你一手提拔的,早已深深打上你的烙印,你叫我投奔谁去?谁敢要我呀?

以前楚云为了政绩,官声各种原因等,经常花钱找人做假,三番几次敲锣打鼓,又是送锦旗,又是送牌匾,玩这套都玩得相当娴熟。

“哼,别人是行贿升官,老子是花钱黜官。恐怕这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吧?”

之后不久,被逼着无奈的赵大魁,只好偷偷找几人来状告楚云,罪名则不痛不痒,没敢按楚云说的一切办,更不敢如实告之,否则一旦传扬开来,他名声人品也毁了,都头大小也是个官,他还是要脸的。

之后不久,一年一度小考核也下来了,楚云官绩被评中上,职务也原职不动,续任县尉。

一看到这结果,楚云就知赵大魁没把事办好,马上把赵大魁拎来一问,逼问下,事情也水落石出。

还能咋办呢,既然如此,楚云也无力在说什么,行吧,那就在干一年吧。

次年,楚云又是不务正业一年,成天一门心思修练,班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完全不作为,临近考核,亲自上阵,自已给自个安了些罪名,逼着赵大魁去办。

又一年一小考考核也下来了,同样合格,还优良,楚云傻眼了。

这恶劣斑斑行为还能续任,这也能通过?还有天理嘛,老子要得是审核不及格,你们弄反了,会错意了,娘的,以前把你们喂饱了,还在搞官官相护这一套,这是什么世道呀?

继续留任,既然如此,那就留吧,继续不作为,三年一大考看谁敢包庇。

时间不知觉修练渡过,很快又是一年。

另一头,赵大魁眼见大人不是在开玩笑,一门心思想辞官,没法只能加大力度,安排人轮流上访,就差纠集一伙人到衙门去静坐示威抗议了,随州出了个楚贪官。

楚云又做出几件天怒人怨的事情,交恶几位领导人,才终于如愿所偿拿到审核不及格。也不去跑关系,补考直截了当拒绝,上书要求辞职回家种田。

一番折腾下来,批文正式下来了……

终于自由了,可以做个自由人了,再也不用操心操肺,这大宋也与我无关了,自由真好!

被免官了,无官一身轻松,可以专心修炼了,楚云围着他创建的治安大队走一圈,边走边感慨一番,毕竟这是他官场起始地,人要走了,多少有些留念。

最后收尾的事,就是交接工作,等候新任县尉上任,坐在他曾经的位置上,这里看看,那里望望,明天就不是他的位置了,说真的,真要走了,心里还有些舍不得。

正满怀感慨时,赵大魁走了进来,楚云恶狠狠怒瞪,接着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罪名。诽谤造谣,克扣属员待遇,中饱私囊,执法不公,引诱良家妇女,见色忘友,夺人所爱,蛊惑人心,等等,有这么编的嘛,坏的都令人发指……”

“罪名加起来可不小,都不是罢官小事了,都够判刑了,幸好老子这些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关键时候用上,差点就让你坏事。”

骂完人,也许心情舒服多了,楚云走出房门,屋外站在一群老部下,反正官也辞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也没更多说的,楚云挥挥手;“都散了,人也都别假惺惺送了,饭我也不准备请了,该干嘛就干嘛去,老子还在随州待着,以后还有相见的日子,别搞得生离死别的。”

又是一年之后;

龙门客栈依然还早些年的模样,食客原本就不多,自楚云辞官后,生意更是一落千丈,门口罗雀,早先走动的官场之人也绝了踪影,至于那些见风使舵投机者就别提了,谁还会往他这里钻?脑子进水了,眼前的一切楚云都看在心,感慨世道炎凉,不过对此他已经不在乎了,一门心思想着修练,修练再修练,通关再通关,抓紧每一分钟,夺回曾经荒废的时间。

万般不重要,唯有修行最重要。

刚休息恢复好,楚云又急不可耐继续修炼。

“小翠姐,老爷这么年青,看面貌,怎么也不像四十多岁的人,比夫人还要年青,保养的真好”新来的丫环见到神秘老爷的面容,叹为惊奇,不解向要好的小翠私下打听主人的情况来。

“别议论老爷的外貌,这是府内大忌,更别多嘴,有些事也别胡乱打探,好好做事,上次那丫头就是因为多舌,被少夫人赶走,我也不想你也为此再被少夫人赶回乡下,这叫我怎向你妈交待,”小翠止往这个乡下妹子的好奇心。

如花此时已是三十出头的少妇,往日容颜风韵犹存,此时正面带忧愁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心忖老爷又在练功了,温存自己的日子越来越少,少夫老妻,虽然老爷对自己好,可老爷越活越年青,而自己容颜已失,差距越来越大,每日深陷自责之中,深恨自己不争气,无颜为楚家留后。

当然楚云也知道情况,只是无法明言,这本不是你的错。我本不属于此,何来有后,如果千年回去翻查楚氏祖宗历史,我算什么?到底谁才是祖宗?辈份又该要怎么算?

楚云此时正一往直前冲击着第一诀,第四大段,第一诀共九段,每段又有九个关,九个关为一个循环。周而复始。

楚云很满意现在的这幅身躯,耳聪目明,身轻如燕,健步如飞,身体越来越强壮,强壮地好似老水牛,整个人有种脱胎换骨感觉,身体到是满意了,微感不满足的就是不会武功,简直是配不上这身体,为此也专门找人来请教、练习,可总感到用处不大,尽是些花架子,不甚满意。

唉,如果有一本武功密笈,那岂不是行走江湖的最高保障,唉,可惜这养生篇尽讲养生,强筋活体等这类篇章,怎就没有那些令人羡慕武功篇之类的,真是气人,看来只能将就用用那些自创招式,看模样应该比那假把式要好看,实用多了,也不知碰到真正高手有何效果?也不知具有几分武林宗师风骚,能否引来无数小弟磕头纳拜。

天圣元年,仁宗(1023年)

华灯初下,欧阳晔家中槐树下,一老者和一年轻人正在挑灯夜战,不一会传来那年轻的搅棋无赖声,令老者胡须直抖,大骂世上竟有如此无耻无赖之人,不一会又传来两人和好的哈哈声……

这一年十一月,宋朝政府设置了益州(四川成都)交子务,成为第一个交子试点城市,每年发行一百二十五万交子。

也就在这一年,宋真宗赵恒病死,仅存13岁儿子赵祯(赵受益)登基,皇后刘氏垂帘听政,把持朝政。

朝政,楚云不作过多评议,那国家政治大事与他这个小人物无关,也不想掺和,心想那刘皇后也不知垂帘听政几年后,把政权交给皇帝,还是藏着掖着不放,不过再怎么比,也比不上那晚清慈禧,把持朝政达半年世纪,弄得国家乌烟瘴气。

两人放下棋后,谈论一会时政,话题又绕到交子问题……

交子;中国人引以为豪的东西,世界上最早的纸币,始创于北宋初年,起源于成都,由于川蜀之地紧缺铜矿,只能用铁钱代替铜钱流通货币市场,由于重量携带等诸多不便,商人自发组织发行来往凭证,这一创新,极大便利商品经济发展,弥补了现钱的不足,相应也出现了交子铺户,方便客户所需,由于保障机构不健全,发展有限,直到景德年间,官府出面整顿,逐渐交子这新生事物才得到政府认可,天圣元年,国家正式介入,设立交子务,并置抄纸院以革伪造之弊,开始面向全国。

随州也有意向,设立交子务,楚云当然也明白这些人打着什么小心思,就图户部下拨的那点开办款,这新生事物,具有何功能,恐怕就没一个人知晓了,也没人去关心。

交子这东西,民间根本没能力承担经营,只能以国家强大财力来经营,信用做为保障。纸币的发行,确能推动商品经济的发展,为国家创造一定财富,也能解决国家的一时之需,但是监管是否到位,就显得至关重要了,监察不力,必然导致通货膨胀,货币体系的崩溃。

对大宋政府,楚云对它不抱多大希望,好的事物,肯定被它弄得泛滥成灾,纸币满天飞,结局肯定又是通货膨胀。从所知的历史,他就能得出这结果。

金融学是门高深学科,楚云所知也不多,他也不想过多跟欧阳晔谈这些,太超前了,有好些问题他也解释不清,干脆避而不谈。宁可聊些家常闲事。

楚云不由想到从前世带来的那几张票子,这算不算世界最早交子?

正边闲聊边下棋时,看到欧阳修从外面回来,楚云放下棋子招招手。

“哦,是永叔啊?回来了,这次参加府试没问题吧?叔可看好你。后半生的养老就靠你罗。”

走了过去的欧阳修还是愕然好一会,自打记事起就跟着这无良的怪大叔,教唆他干尽一些荒唐之事,长大之后忆起都耳红面赤,自己长大了,而他却越活越年轻,前几年衰老过一会,可转眼之间又恢复青春,也不知这是怎么办到的。

“楚叔勉励,侄儿必不负所望。”

“你那,那少壮及时宜努力,老大无堪还可憎。比那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意境可强多了,听上多有气势,完全碾压那首,都可直甩那诗几条街……

欧阳修听着一阵无语,都不知该怎么回答,这比喻的……

“吃过饭没有”

“哦,回楚叔,侄儿已在同学家李晓辅家中用过。”欧阳修连忙回过神。

“那李默奄,还好吗?好多年没见了,也不知近况如何?都老了!唉!”

你还算老吗?怎看你是越活越年青,欧阳修腹闷一把,口上称道;“回楚叔,李叔身体无恙,每日闲瑕之余,依然吟诗作画”

正一脸思索棋盘的欧阳晔听两人在废话,不耐烦挥挥手,该干嘛就干嘛去。

楚云冲着欧阳修一笑,“没啥事,你也回房去吧。”

“那小侄告辞了。”欧阳修恭敬向二位长辈告辞,转身回书房去了。

接着棋局,两人接着又下,不一会欧阳晔一恼,棋子一丢,说不下了,楚云也没敢在继续挑逗老欧,说不定老头又一恼,又要纠缠不清。

树荫之下,品着新茶,二人又开始天南地北闲聊起来。

“老弟,话说你那养生功,真有这苛刻嘛?老朽暮暮垂老,若能重温年少!岂不是快哉人生之幸事,可惜,可叹,竟与此无缘!”

楚云也一脸黯然,他也希望周边的人,也能跟他一样修行,可惜的是,所有的人都尝试过,竟无一人能像他一样吸纳灵气,这一点就卡住所有人。他也能预知到,随着时间推移,身边的人将一个个离他而去,而他将一个人孤独活在这世上。

欧阳哗一脸羡慕,又一脸感慨,世上竟有此等神术,简直不可思议,太神奇了……欧阳哗说着,然后又哈哈一笑;“今年40,明年30,后年不会20吧?真是越活越年青,如果外人见到咱俩,还以为你是我晚辈。不如提前喊声叔来听听。”

“哈哈…哈哈…哈哈”

楚云郁闷怼道;“你还笑,老子现在搞得大白天都不敢出门,家门口尽是些曾经老熟人,缠着讨要养生密方,也不知谁乱嚼舌头,说我懂养生术,一窝蜂地跑来,咋解释啊,都挡不住人潮,来你这,都搞得偷偷摸摸前来,就好像做贼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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