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那……那就是天上掉馅饼砸着我了，馅饼里正好夹着钱呢。”

张丽涵：“嗯……这倒有可能，天上能掉美女了，还不能掉个馅饼吗？掉了多少馅饼呢？他们——应该支付一点儿补偿金吧?”

向天歌：“狗臭屁！强盗抢了你的东西，还给你jing神补偿和物质损失赔偿款吗？没拿走你的小命儿就算你烧高香了。”

张丽涵：“那……你老实回答我：哪里来的闲钱？”

向天歌还是满面春风，不急不慌地说道：

向天歌：“这个好说——先说你冷静下来了没有？我可不愿接受一个疯婆子的审问。”

张丽涵：“嗯……这个？你还别说，你今天表现得确实不错，骂了你半天，糟蹋得你臭niao泥钱儿不值，你也没有一触即跳、恼羞成怒，显得比我成熟稳重，显得比平时有点儿大丈夫的风度。我……也算冷静下来了吧？”

向天歌：“嗯，对了，冲动是魔鬼！凡事冷静下来就是好同zhi！这是向天歌最新格言。”

张丽涵：“你该弄一个《向天歌格言全集》或者《向天歌语录汇编》了——不过，别人认可不认可，反正我是举双手投反对piao。

张丽涵：因为你的作品都是在厕所思考完成的，肯定全是垃圾废品，臭不可闻，凡是正常人都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懒得多瞧一眼。好吧，我冷静下来了……你可以说了。”

向天歌：“嗯，是这样，我们发了一笔小财儿，今后我们不是……以后我们再也不是穷光蛋了，再也不是窝囊废了。天底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向天歌两眼放光，神采飞扬，但随即又压抑住自己，让自己尽量低调下来，他略微低着头，垂下眼皮，依然显得是那样从容不迫、自信满满。

向天歌慢慢从上衣口袋里tao出一个信封，“哗”一下也倒在茶几上。

张丽涵：“啊！这么多钱？！”

张丽涵见钱眼开，两眼放光，失声惊呼道。

向天歌：“这是一万块。刚才那些零嘴儿是我用原来的零钱买的——咱们有钱了！”

张丽涵：“啊！我们有一万块了，这不就是人们传说的‘万元户’吗？我们……我们也是万元户了？啊，真的？我们真是万元户了！”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张丽涵用右手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左上臂，当即疼痛得大叫了一声。

张丽涵：“啊！我不是在做梦啊！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张丽涵：“小娜娜，你别乱动！让我再数数——数钱的感觉真好！我说你怎么那么傻，舍得花那么多钱买零食呢，原来是有了底气啊，那……你刚才进家属院的时候，碰见什么人了吗？”张丽涵变得温柔了很多。

向天歌：“没有啊，根本就没碰见什么人——家属院静悄悄的，估计都在吃晚饭吧？”

张丽涵：“唉！真遗憾！买这么多东西，也没有街坊邻居看见，你买东西也不看个时候——为啥不赶上大家都在外边溜达的时候掂这么多东西进门呢？

张丽涵：有粉也擦不到脸蛋子上！你掂着这个袋子再去外边胡同里来回转悠几趟吧，说不定还能碰上几个义务宣传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