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卫暖便想起床了，可刚坐起身，便又被全身的酸痛给疼回了床上。

她可算是明白纵欲伤身这个道理了。

卫暖伸手去揉发酸的肩膀，却触到一片柔滑的布料，这才发现身上竟然穿着一套浅粉色的真丝睡衣。想着昨晚自己的昏沉样子，这睡衣就只能是江寒给她换的了。

卫暖不禁有些失神。

她和江寒之间的那层寒冰似乎融化了一些，除了她意外失去的那个孩子，他们好像真的可以回到最初了。

那她为他付出的十年呢？是不是也可以开花结果了？

卫暖不知道。

但不久后发生的种种却让她不得不明白，他们之间其实早就有了一根又一根一碰就疼的刺，离她而去的孩子是刺，他对她所做的过往是刺，以及她所失去的所有都是刺。

而在无数个思念他的午夜，它们都会一遍遍地提醒着她——

卫暖，你该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