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如此是掐不死白狐的，但是她要为自己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什么时候，他也需要一个畜生来怜悯了?

他不要看到那种神情，那种怜悯只能让他想起曾经肮脏又懦弱的自己！

“你为什么不化形！为什么！”天道有些不受控制地喊道。

白狐倔强地说:“明明知道，还非要我来......告诉你吗？”

天道也明白，如果她化了形，就会失去最后抵抗的机会。可是，那种期待，哪怕是一点点，也为那个人而存吗？

“你如果化形，我可以饶你一命。”天道平复了下内心，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种话。

“呵......原来堂堂天道，也贪图美色?”白狐毫不畏惧。

盯着她的眼神，不由得想起那个哪怕彻底伤碎了她的心，也义无反顾地，如飞蛾扑火般地来临，以及她的坚强......

“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天道认为这是万年来，自从登上宝座后情绪失控最多的一天了。

“你若敢动她一根寒毛，我便让你在五百年后死无葬身之地！”白狐强撑着站起来（别问我下面那两人和剑侠客在做什么，自行脑补吧......）。

“以你现在的状态，会丧失轮回的机会。”不得不承认，他心中确实有那个期待，苦了万年孤独的期待。

白狐又笑了，不过却是自嘲:“本就为天地之灵，何来轮回一说?”

这句话断灭了天道心中最后一丝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