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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治疗

  

高老太好像感觉我正在观察她,她竟然慢慢把头转向我!在那凌乱的白发下,在昏暗的夜幕中,我仿佛感到那深陷的、如骷髅般的眼窝里,射出两道野兽一样的寒光。这哪像是八十岁老太太的眼光!

我慌乱的拿出手机,准备给李姐打电话,告诉她我看到的这恐怖的一幕。不知为啥那么凑巧,还没等我拨号,我的手机铃声响起,竟然是李姐来的电话!

“喂,李姐,真是太巧了,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你正好打过来,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吗……?”我压低声音,边打便往旁边僻静的地方走。

“你是不是又遇到诡异的事情了,不过什么也别说,今夜千万不要再回你独自居住的那个院子,然后要记住,最好要在七点前,离开你们村子”李姐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恐惧。

“七点?明天七点前吗?”我追问到。

“哎呀,不是啦,是今天晚上的七点,现在都六点三十八了,你要快啊!”

“到底怎么了,李姐,发生什么了?”

“哎呀,别问那么多了,你赶紧从村子离开,回城里来,见面后再告诉你”。

我很少见李姐如此焦急,知道肯定有什么事,于是便不再多问,顺便看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六点四十一!我还有十九分钟的时间。

幸好我的自行车放在爸妈住的院子里。我连忙跑回去,看妈妈刚做好饭,便连忙和跟爸妈说单位有急事,需要我马上过去,然后在院子里就蹬上自行车,飞一般的冲出院门,我听见妈妈在后面喊:“路上千万慢点啊,注意安全”。

我骑在车上,头也不回的大声喊道:“知道了,我今晚不回来了,住单位”。

等我出了村,骑行在通往县城的柏油路上时,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刚六点五十八分!我这才长出一口气。

到了城里后,和李姐电话约定,还是住在上次的那个宾馆里。

在房间里见到李姐时,她显得仍然惊魂未定,一见面就紧紧的抱住我,丰满的胸部紧压在我的胸上,我能感到那温暖而性感的起伏。

我边拥着她,边在她耳边轻声说:“怎么了,宝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李姐还是好久没说话,她好像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我没有继续再问,而是抱起她,并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激情、有力、而又温柔的狂吻起来,恐惧不安的情绪,被慢慢泛滥的**冲淡,一阵**的狂风暴雨过后,心情也变得如月光下的湖面,那般的静谧淡然。

而此时的李姐,才能心平气和的讲述她今天遭遇的“怪事”:

李姐今天午睡的时候,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老头,在勇敢的和几十个面目阴沉的人搏斗,老头被打的遍体鳞伤,但仍然顽强抵抗,并且边打,还边向李姐声嘶力竭地喊着什么,好像有什么事要告诉李姐似的,李姐努力听,但总是听不清。一急,便醒了。但梦里那个老头的模样和焦急的表情,却是那么的清晰,深深的印在李姐的记忆里。

虽然梦有点恐怖,并且她午睡时,几乎没做过梦,但李姐也没把这个梦太当回事。但就在她吃完晚饭后,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又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睡去。更奇怪和恐怖的是,她竟做了一个和中午一样的梦!

不过这次,她好像听明白了梦里那个老头,在焦急的大喊大叫声里,要表达的一些意思——好像说求她救一个人,并且要救的那个人的名字,好像是我的,还说要我在酉时之前离开村子,还有,说捡到的那个盒子有危险,但要打开看,等等,之类的。

李姐醒来后,当意识到自己今天做了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梦后,她震惊到足足有五分钟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忽然觉得应该打电话给我,告诉我离开村子。她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我就接到了李姐的那通没头没脑的电话。

“老头?梦中的那个老头长什么样?”我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问李姐。

李姐眉头微皱,努力的回忆说:“什么模样?我想想,对了,好像眉头有块硬币大的黑痣”。

啊,我吃惊的说不出话来,——那是我爷爷啊!!李姐梦里梦见的那个老头是我爷爷。没错啊,我爷爷就是眉头有那样一块黑痣的。

当我告诉李姐这个结论时,我们忍不住陷入沉默。太难让人置信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神奇?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一种莫名的恐惧再次袭来,我们又紧紧拥在一起。

我虽然遇到过那么多诡异事件,但在我内心深处,一直告诉自己,那些也许只是幻觉或者巧合罢了,但当两个人经历互相印证后,让我意识到,那些恐怖的神秘事件,可能根本不是幻觉,而是的的确确真实发生过的。

李姐肯定也有同样的感受。

而为什么这么多诡异会发生在我们村?为什么一些神秘的力量,老想害我?我与他们有什么冤仇、过节吗?

而这些都需要一一搞清。才能战胜那神秘、而又可怕的邪恶力量。

对,下一步就是打开在墓地捡到的那个盒子,看看里面到底藏有什么秘密。

“李姐,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牵扯进这种危险里来,也打破了你平静的生活”。我真的感到有点对不起李姐。

李姐把我搂到怀里,让我把头埋在她丰满的胸部上,我顿时感到一种母性的温暖和安全感。

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别说傻话,我本性上就是一个探险家,我还要感谢你让我认识到另外一个世界的神秘与刺激,别忘了,有时候快感和恐惧并存,哈”。

李姐面对危险的轻松和调侃,也深深感染了我。

在和那恐怖、黑暗的神秘世界的斗争中,有李姐的陪伴,我感到异常幸运,也信心倍增。

如何打开那个墓地捡到的盒子?爷爷既然在梦里说有危险,我们就更应该审慎对待了。我和李姐都猜想,盒子的危险之处,应该是有什么毒药或者病菌之类的,或者里面有弩箭一类的暗器装置。

因为李姐的老爸,是我们县医院的院长,所以,也算是利用在这个职务之便,李姐和我用医院的x光,认真检查了一下盒子的内部结构,大概排除了里面有杀伤性暗器的可能。

接下来就是看盒子里有没有细菌和毒药了。

其实,这比机械类的暗器更可怕。一开始我们俩准备找个县医院里的医生,帮着开一下,但最后决定放弃这个方案,觉得普通的医生,关于细菌和毒药方面的知识非常有限,所以我们还是决定找一个更专业的相关人士。

找谁呢?想来想去,一个最佳人选进入我们的视野——李姐的表哥杨辉。

他毕业于耶鲁大学微生物学系,并且是美国微生物学会(americansocietyformicrobiology)的会员,在这个领域内,算是很牛叉的了。后来被国家相关机构,特聘为专家,所以他大概有半年时间在中国,半年在美国。

李姐跟先给他发了一封邮件,别的都没说,只是说在墓地里捡到一个生锈的铁盒子,很可能是从坟墓里,被人盗出来,然后遗失在墓地里。想打开看看,但怕里面有什么致命病菌之类的,所以想请他帮帮忙,用相关仪器检查、分析一下。

令我们高兴地是,杨辉很爽快的答应了,并开玩笑似的说,如果盒子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要分一半。

幸好杨辉在的那个省会城市,离我们不算是太远,于是我和李姐选了一个周末,小心翼翼的带上那个盒子,坐火车过去找他帮忙。

杨辉可能是在美国待得的比较久,所以性格也变得很西化——那么的活泼、幽默、开朗。这使我们三个之间的交流,变得非常愉快。

见面寒暄过后,李姐又和他谈了一会家常琐事,然后我们很快切入正题。

李姐戴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的把那个盒子取出来放在桌上。杨辉拿着放大镜,极其认真的观察着这个盒子。

他观察时,像变了一个人,一改刚才的活泼开朗,神情变得极为专注,并不时的陷入沉思。

这样大概一直过了二十分钟,他忽然问李姐和我:“你们知道盒子外面,这层有点黄绿色的结晶是什么吗?”

我和李姐对视了一下,然后猜道:“应该是铁盒子氧化后的氧化物之类的吧”。我觉得自己的这种解释还挺有道理的,说完后我紧盯着杨辉,希望能得到他这位专家的肯定和赞扬似的。

没想到杨辉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您说那应该是什么呢?”我有点急切的问。

杨辉放下手中的放大镜,然后身子很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悠悠的说:“过去是用的土葬,人死后放进棺材并埋在土里,这样,尸体就会很快腐烂,当尸体腐烂时,尸液就会流到棺材底板上,并和底板一起腐烂,而这个铁盒子上面的结晶,就是在尸液和腐烂木质共同作用下形成的。”

李姐听完杨辉的解释,忍不住说:“哥,你说的我有点恶心,哈”。

其实我胃里也一阵翻腾。

杨辉微笑着回应道:“哈,你们还是不够职业啊,像我就没多大感觉了,可以边解剖尸体边吃东西,一点都不影响胃口,哈哈”。

“哥啊,你可别再说了,再说我就要吐了”。李姐表情显示了她对这个话题,确实感觉不舒服。

杨辉忽然有点兴奋,像一个艺术家忽然来了灵感一样,语速很快,连珠炮的我们解释道:“这个听说去很恶心的结晶,其实可有大用处呢!为什么这样说呢?我告诉给你们一个关于我的奇妙经历,你们就会理解了。

我在美国学习的时候,对中医的那套理论很不以为然,觉得很不科学。直到有一天,我遇到这件奇妙的事后,我才知道很多东西,虽然从现有的科学上无法解释,但不代表它没有效果。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一个导师得了骨癌,你们知道,在所有的癌症中,骨癌是最痛苦的,因为它带来的疼痛,是各种癌症中最剧烈的。到了晚期时,连各种麻醉剂的止疼效果都不明显。所以我的那个导师非常痛苦,甚至想到了安乐死。

不过说来也巧,那时正好有一个国宝级的老中医访美,他给我的那个导师开了几服中药,让我导师按他配置的中药擦洗患处,导师其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试试的心态,但没想到的是,经过几次擦洗后,疼痛迅速得到极大程度的减轻,最后甚至消失了。当然,这种方法只能是用来缓解疼痛,而不能从根本上减缓癌症发展的。不过这也算奇迹了。

我看到如此神奇的疗效,就死磨硬泡的缠着那个老中医,问他这种外用的中药,究竟有哪些配方。老中医看到我如此虔诚,就告诉我他的秘密——虽然这服药里有好几种中药成分,但其中一种必不可少,因为少了这种,效果就一点都没有了。什么成分呢?,就是这种尸液和棺木腐烂后的结晶。”

我和李姐听得有点目瞪口呆。既感觉杨辉说的很神奇,但又觉得难以置信。

杨辉看我们听得很认真,于是仍兴致盎然的接着说:“那个老中医还告诉我,过去江湖郎中在治疗蛇伤时,为了多赚伤者的钱,都会玩花招。什么花招呢?

郎中给你治蛇伤时,很快就能把蛇毒治住,这就保证你没生命危险了,很多症状也会消除。可就是有一点——伤口老不长不好。用完郎中开得药后,伤口会先好转,但隔一段时间后,药用完,伤口又开始腐烂。这样你又得继续到郎中那里买药,如此往复,有的甚至拖上一年半载,或者更长的时间。

在江湖上,这叫“郎中钓病人”。其实,如果让病人忌盐几天,再吃上几剂解毒、生肌的药,伤口很快就长好,而且不再腐烂。所以关键就在“忌盐”,就这么一点奥妙,可要是你不知道,就会被折腾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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