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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1

  

假如不经历那件事情,我想我可能也会很幸运的是个正常人......

我是个地道的农村孩子,名字叫做程姚,不过这只是我九岁以前的名字......

我爷爷呢,则是个比较有名山村道士,在方圆百里都比较德高望重。但父亲却与爷爷恰恰相反,他是一个典型无神论者,两大思想在我家便形成两个别派,而我选择和父亲一个思想战线,但发生那件事之后我真的不知道该相信什么,父亲的态度观发生了翻转式的改变...

那是在我九岁那年的一个晚上,记得当时我正在房间睡觉,睡得正香,被一阵争吵声吵醒,声音来自客厅,我能清楚分辨争执的双方就是父亲和爷爷,爷爷说要带我出去,但就是不说为什么,但大家都知道这十有**是关于很多年前的一个预言,可父亲不信这一套,非但是不同意,还和爷爷斗起嘴来,一直在训斥爷爷迷信,让他改一改这老封建的思想。

这样的争执并不是一次两次听到了,我没打算去理会,想继续睡觉,这时我的房门却被从外面轻轻的推开了,一个小脑袋从门外探了出来,并朝我打招呼。

我揉了揉眼睛细看,麦妹儿已经走到我的跟前,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麦妹儿家住我隔壁,我比他大一岁在麦妹儿五岁那年她妈妈便不幸遭遇了车祸,抢救了几天最终还是狠心的离开了,丢下了她和她爸爸,她爸为了不让麦妹儿知道后伤心,说她妈妈去很远地方工作,要好久才回来,她父亲也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也便一蹶不振,平时总是她一个人在家,所以她没事总会来找我陪她玩。我是家里独生子自然也很喜欢这个妹妹,但平时每天都来我家玩的麦妹却已经好几天没来找我玩了,这么晚看到她站在我面前挺有些意外的,就问了句:“麦妹儿,不好好睡觉,跑这里来干嘛?”

“找哥哥玩”麦妹回答的很干脆

我摸了摸她头“哥哥好困想睡觉不想玩,麦妹儿你先回家吧,明天我找你呀,好不好”

麦妹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呆呆的站在哪里,一句话也不说。门外的一丝灯光中照在麦妹身上,我才发现麦妹儿衣服湿漉漉的,我问她怎么了,她还是没有反应。沉默一会儿就忽然拉就着我的手就往外跑,说是带我去一个地方,说也奇怪,今天麦妹的力气似乎比平时大了好多,抓的我的手都有点生疼,就这样我被麦妹儿一直拉着跑,直到跑到村口一处河滩才停下来。

我喘着气问道“啊呼,啊呼 ,麦妹儿你带我来这里来干嘛呀”

麦妹站在我前面背对着我,面对着印着月光的河面和漆黑的夜晚,对于黑夜,做为农村的孩子我并不害怕。只是觉得今天晚上的月亮有点诡异,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而且似乎今天要比平时冷好多,当时以为是衣服穿少了,就没有太在意。

我又连续问了几句,麦妹才转过身来,对着我一笑,她的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甜美,但甜美之中似乎隐隐约约的透露着一股无奈,麦妹回过头又马上又转过身去,然后朝着身前的河走去,那时我刚好低着头,所以并没有看到,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站在了河中央,好在平时白天喜欢在这条河抓一些小鱼小虾什么的,对这一片水域比较了解,知道这是一处浅河滩,麦妹儿站在河中央,河水也只淹没了她的胸部下一点点的地方。但即使水不深 我也不能让她这么晚在水里面玩,于是我对着麦妹儿喊:“麦子,你快起来,河水冷!”

麦妹儿在河里面向我招手回应我说“大哥哥你快下来,给你看一样东西,快来。”

“有什么东西明天再看吧,好不好,现在先回家,你快上来,今天晚上有点冷啊,别感冒咯!”

麦妹没有理会我,反倒是噗一下钻进水里面了,麦妹儿水性好,我知道她这是钻到水底去了。 许久,都不见她把脑袋露出来,我便着急起来,脱下了鞋子就往水里面淌,平时只淹没我腰的河水,可这次没等我走几步却已经快淹没了我的脖子,我心里害怕,转身想要上岸,当我转身的时候,我的脚似乎被一双手拉住了,那力气出奇的大,以至于我瞬间被拉入水中,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河水呛的我肺部和鼻子生疼,我只能感觉到我被那只手不断地往下拉,不知多久,我慢慢的失去知觉,但最后我却淡淡中我感觉我被一股力量推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 ,我耳边开始出现女人哭闹的声音,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责骂的的声音。我努力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几个身影,那身影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的家人,与此同时他们也发现了我在睁眼看着他们,都齐凑了过问候我要不要紧,我没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们,然后问了一句“我怎么了?”

爷爷看着我不解的问“我还想问你个小鳖孙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半夜跑车工滩干嘛,差点就闯大祸了你!”

我脑子缓了缓,才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连忙问“麦妹儿在哪,她起来了吗?”

“谁?你说谁?”父亲带着一丝惊恐的语气问道

“麦子”我重复道

父亲刚想再说话立马被爷爷打断

“鳖孙,你说你和麦子一起去的?”

“嗯,她拉我去的,她先下水,然后我去找她,然后就被水呛到了,她现在在哪里呀?”

父亲和爷爷此刻都沉默了起来,时不时相互使个眼神。这时在一旁的母亲却哭的更大声了,父亲没好气的对着母亲吼了一句“哭什么哭,好好照顾下咱儿子,我先出去一下”说完就嘱咐我好好休息,然后和爷爷朝客厅走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昏睡了过去,醒来却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母亲就坐在我的旁边,不难看出昨晚她一夜没睡。父亲手里拎着早餐从门外走了进来,对母亲说“孩他妈,休息一下,待会我想问孩子一点事情。”接着爷爷也走了进来。

“仔里呀,爸爸问你一句话,你昨天确定真的是和麦子一起去的么?”父亲用略带有疑惑和不安的眼神看着我问道。

随后我便把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的又说了一遍。

父亲听完沉默了几秒说“仔里,和你说一件事,麦妹儿前天傍晚在就死了,就在那个车工滩,尸体昨天上午捞了上来,现在还摆在家里准备下午去处理呢,爸爸昨天不让你出去玩就是怕你伤心,可,可谁能想到发生了这么一件事,不要说爸爸迷信,可能有些注定的事情就要发生了,说这些为了你好,不过放心,一切事情爸爸来抗”

我被父亲这莫名其妙的一段话,说的有点不知所措,但我听懂了一句——麦子死了!我沉默片刻,转头看向在一旁的爷爷,希望他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爷爷还是没说话我摇了摇头就转过身去。

麦妹儿是我最好的伙伴,虽然我还不太知道死是什么概念,但我知道,死了,就意味着我就永远不能找她玩了,然后我又想到昨天的事,我还是不能相信麦妹儿会害我,我便恳求父亲现在就带我回家,父亲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便立刻又办了出院手续。

好在医院离家里不远,很快就回到家,路过麦妹家的时候我停住了脚步,呆呆的站在哪里,平时冷清的麦子家此刻格外的热闹,进进出出其中还有几个医生。我的脚上沉重的像是绑了几块沉重的铁块一样,一步一步的挪了过去。走进门,我还是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麦妹儿正躺在一块门板上,脸上盖了一个毛巾,像睡觉了一般一动不动,周围几个妇女趴在哪里哭,我能认出那些都不是她妈妈,而是她姑姑,我跑过去拉着麦妹儿的手哭喊着“麦妹儿,你起来,不要睡觉好不好,哥哥带你玩,起来嘛!”麦子没有反应,手冰凉的就像一块冰块一样。

过了一会儿,村里面负责帮忙送丧的几个年轻人到了门口,和麦妹儿父亲说了几句,领头的就吆喝其他人让开。然后我看着麦妹儿被装进一个木板做的箱子里面,可当几个人准备抬起箱子往外走的时候,却发现任凭几个年轻人人怎么努力抬就是抬不动箱子,后来多加了几个人结局也是如此。

无奈只得请灵师帮忙,灵师到达现场后看了看后说这女孩脸上怨气太重但却无岔气应该是生前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说着便和在一旁一直默默无闻的麦妹儿父亲商量了几句就开始张罗请神。

所谓请神就是如果有逝者生前有什么东西未完成,心里带着遗憾,往往遗体的入葬就不会那么顺利甚至不会走,这时候就会请灵师也就是所谓的道士主持请神仪式,将逝者的魂魄招来然后写下未完成的东西让其家人帮忙完成。

请神开始,灵师现在黄纸上面写了了麦妹儿的生辰八字,立上灵位,然后用箩筐装满稻米,点起香三根嘴里念起口诀,但口诀我一句也听不懂,一些招式完后,灵师将三根香的其中两根倒插,只留下一根在哪里,然后在稻米之中撒上一些香灰就此众人开始等待。

请神是可以允许外人直接观看的,但请神等待的时间有长有短,而这次换了几次引路香也迟迟没等麦妹的魂魄归来,一些看热闹的年轻人也都耐不住无聊先后离去,留下一些村里面的长辈和麦妹儿家人以及灵师和我。

一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天边已经泛起微微红光,当有人认为这次这次请不来正要散去的时候,一直维持一整夜笔直的香烟突然间剧烈的跳动起来,所有人几乎同一时刻屏住了呼吸,我的心跳也开始加速起来,没有一个人说话,安静的你感觉不到有其他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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