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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季氏大闹

侯门娇女:一等世子妃 若夕1 3718 2019-04-13 09:18

  

“怎么,老夫还什么都没有说,你就紧张了?”安封瞪了一眼自已的亲生儿子。

这就护上了,难道还真是天生的姻缘?

安封摇头,想到丘谷岛上传来的消息,这天命,有时候,只要是有心之人,那么也都是可以改的,不是吗?

“来人啊,救命啊,我可怜的人啊,家主,我要见家主。”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喧嚣声。

文清心头一沉,看着安悟愿,真是好样儿的,这闹事的人什么时候不好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他们之间一定是有着什么样的联系的。

“父亲,我出去看看。”

安封抬手一挡:“不用你去,既然是来找我的,就让她进来吧,好歹也是一家人,哪里有不为自已家里人作主的了。”安封的话倒是说得好听,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安悟愿的错觉,明明他觉得自家父亲那话好像并不是真的要说出来似的,便是真真的就只为了说给文清听。

他的心头一凉。

他的父亲有了别的心思。

知子莫若父,安悟愿想到了安封的心思,而安封却早就已经了解了他的想法,此时当着文清的面,并没有多说,而只是略带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迎进来,说起来,论资排辈,外面那人你也得唤一声婶婶。”

“家主……求你为我作主。”

季氏一进来,就趴在地上哭。

她的哭倒是很有技巧,哭得梨花带雨的,但是,人的模样和发型却纹丝不乱。

如果文清不知道她是谁的话,她说不定还会有心思赞她一句十分用心,可是,现在她也是知道的,人家这次可是专门提前打听好了,为她而来,她便是怎么样都提不起赞扬的心思了。

“季氏,何事,以至于让你如此无状,还不赶紧起来,大家都是亲戚,有什么话,便坐着好生说。”

安封说的是季氏,但是却是看着文清的。

身边的小丫头扶着季氏坐了过去了,安悟愿看看房间里,文清现在与季氏的座位十分的微妙,离得很近,但是两个人之间却急促的流淌着一种十分激烈的气氛,好像,在季氏的眼神间,她们就能打起来,安悟愿有些担心地站了起来。

“父亲,六婶,我替你们倒茶。”他借着倒茶的当儿,站到了文清与季氏的中间。

文清心头一沉,她别过了脸,心里对于安悟愿这般的行事并不是很舒服,她其实想说的是,她并不需要安悟愿这般为她。

她不想接受他的人情。

季氏却是恨得牙痒痒的,只是她不敢表露出来,只是低着头,十分的内敛,偶尔用丝帕压着在眼角揩一揩,间或抬起头来,看一眼,眼神之中带着小惊慌,让人看了只觉得了十分的惹人怜惜。

安悟愿只顾着看文清,倒是没有发现。

可坐在正在的安封早就已经紧握成拳,心头的坚硬化成了绕指柔。

察觉到安封情绪的变幻,季氏一抬眸,一个媚眼抛了过去。

文清刚好微微侧头,一下子瞥到了,心头不由得大惊,天啦,她好像一个错眼,就探询到了安家人的内部秘密。

她赶紧装作没事人儿一般,正襟危坐。等待着安封对她的宣判。

“文清,是吧?”安封总算是开口了。

文清不置可否,喊她的名字是最好的方式。

“按辈分来说,老夫与你父亲倒是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并不是多么开心倒是了。

文清心中凝重,面上不显,只淡淡的笑着,大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是一点儿也不往心里去的意思。

“要说起来,也有一十六年了,那时候,你父亲在江南之地还是个前锋将军,刚刚新婚不久,便调任在此地任职。”安封也不管文清作何感想,兀自说着自已与文远桥之间的那些旧事。

安封说了好一歇,从文远桥从籍籍无名的小先锋,说到他作战英勇,一而再再而三的立功,直到用军功为文家挣了一个侯爵的名头,然后见文清依然端坐在其上,面容一点儿也没有变,他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不过,文清的这份定力,他确实得赞一声,看着,竟比文远桥当年还要年轻,却还要坐得住。

任是谁人的父亲被说起来,基于礼貌,她好歹也需要搭腔吧,她愣是可以端坐在那里,半晌不开口。

文清见他不说了,端了茶,掀开看了看,已经冷了,想开口叫小环过来添茶,这才想起来,小环因为任务失败,而且坏了身子,已经自尽身亡,而外面伺候的那个是个哑巴,不想叫她,便又放下。

文清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可看在安封眼中却别有一番意思了。

又在心里对文清有了一个新的定义。

安悟愿却是急得满手都是汗。

他不知道文清到底是否清楚,这端茶又不喝,乃是送客之意,但是,见她神色之间,丝毫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他宁愿相信文清不知道,但是,却又十分不符合情理,按理说,她来自大乾朝的京城盛京,那里大户人家不是最为讲究的就是这一套套礼仪吗?

文清在做的时候,的确没有想到,但是看到安悟愿和安封的那些怪异的表情,她终是想起来了,不过,想着,也算是误打误撞,她原本就没有心情再与他们继续唠下去了,如此也好。

安封见文清依旧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他有些无力,只看了一眼自家儿子,便要站起来。

安悟愿想着要娶文清,得经过自家父亲这一关,哪里还敢怠慢。

“阿清,父亲的意思便是,咱们两家其实也是素有往来,倒不用这般客气,若是阿清不介意的话,倒不如唤我父亲一声伯父。”

安悟愿说完,紧紧的盯着文清的双眼,眼中有着期望。

文清眨眼睛,她很想告诉他们,她介意,不过,如今是形势比人强,只怕她这一句介意下来,安封与安悟愿走了,却会把坐在一旁的那个麻烦女人季氏给留下。

“安伯父。”文清从善如流的模样让安悟愿心头一松。

安封也是抚着胡须频频点头,有脾气,有能力,也有傲气,这是好事,终归只要懂事有分寸就没有问题。

“大伯……”这边的文清低了头,那边的季氏却是坐不住了。

刚刚她就坐在边上,看着他们三个人在那里表演,这心里面一直都在“扑通,扑通”的跳着,生怕他们达成了某种合作的意识,然后无视她的请求。

“弟妹稍安勿躁。”安封摆手,看着季氏的眼神里,也不知道蕴含了什么,不过季氏却果然安静了。

“老夫此番前来,不为别的事情,正是为了你们前几日里发生的事情。”

安封把关系都拉到位了,才开始说起那件事情。

文清本来一开始十分抵触,但是,被他此前一番东拉西扯的弄得没有了脾气,此时,听到他再说起正事的时候,居然能够心平气和了,文清垂下眼眸,高,果然是高,不愧他的安家当家人的身份。

“安伯父请说,晚辈洗耳恭听。”

文清微侧了身子,神色认真,以示自已的敬重之意。

“当时的场景是我们柄道……”安封说了一大通,反正就是将安柄道死之时的场景描述了一遍,文清直听得刺耳朵,而另一旁的季氏已经旁若无人的哭了起来。

一边哭着,一边哽咽着:“我们柄道命苦,还这么年轻,娶妻都未曾娶便……”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儿,文清听得皱了皱眉,却也十分识趣的没有打断她。

就算安柄道有多么该死,作为安柄道的亲生母亲,她的确是有权力也有资格谴责那个杀死她儿子的人,好歹,这是母子亲情,她不能光站在自已的立场上面思考问题。

“文清可有看到是何人所下的手?”安封来了这么久,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让文清安心的话。

虽然她动手杀了安柄道,她不惧任何人,但是,此时便当着季氏的面承认下,只怕不利于她日后事情的开展,若是能够脱罪,那是自然的。

“安伯父,我……晚辈当时被吓坏了,没有看清楚,只知道那人穿着一身白衣,飘飘而下,好似仙人一般。”文清在脑子里把云湛的形象给神话了一番,然后说出来。

连她自已都认不出来是云湛其人。

“你……你胡说,你这个贱女人,当时就你一个人在场,不是你杀的,又是谁了?”

文清低头,没有说话,她是无话可说,因为的的确是她所杀,但是,她不想在这里承认。

“弟妹,此事,你既然已经交托于老夫处理,便不要随意发言。”安封不乐意了。

这个文清他留着还有大用,并不能交到季氏的手中,任由她随意打骂,她的身份,更不是她能随便辱骂的。

“大伯……”季氏抽抽噎噎的,她刚刚是太激动,被愤怒冲昏头脑,所以,才会说错了话。

“好了,你要相信,我们安家人可不是让人好欺负的,但凡是任何人侵犯了我们安家人,我们定然会替他报仇血恨。”安封义正言辞,说得慷慨激昂,几句话说得就连文清自已差点儿就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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