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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孟氏不满

侯门娇女:一等世子妃 若夕1 3634 2019-04-13 09:18

  

知女莫若母,文刘氏哪里会看不出来文澜的意思,本不欲答应,只是当下根本无法,也许让文澜自已安排着,她还能想些办法出来,至少文远林那里,还有老何氏那里怎么着也得搜刮一些出来。

文刘氏想着,便十分为难地道:“澜儿……此事本应该娘来做,可你有这般的孝顺,我便让你去做。”

说着,又将公中库房之中,缺金少银的事情说了,直听文澜一脸懵逼。

“母亲,你是说咱们库房里根本没有好东西?”

库房都没有了,那她还当什么家,做什么主?

“哪里还有,你父亲自从回了京之后,一直在谋划着要一个留京的职位,如今这官职倒是谋到了,可是这公中的库房,却也被他搬得差不多了。”反正但凡是值点银子的装饰摆件就都被他派人搬出去卖了钱了。

“那……那我的嫁妆怎么办?”文澜美艳的脸上,阴云罩顶,眉眼微微皱着,十分不悦。

“我这不是在替你操劳着吗?”库房里东西倒还多着,只是不见有多值钱罢了。

反正,到时候看嫁妆之时,都是这么看看表面上面的东西,并没有谁认真的捎开来看里面。

“母亲……你……你想干什么?”

文澜见文刘氏一脸的算计,不由得惊慌失措。

这是她的婚礼,她要嫁的人,可不是普通人,她怎么能够对着她的嫁妆耍心计了?

文刘氏根本不承认,只挥着手:“我能干什么,还能干什么?”还不是在想办法解决呗。

“你自已再去想想办法,先把面上的面子挽回来,反正到时候聘礼也是一并要跟着新人回男方的府里,相信宣平侯府的手笔一定是很大的,再给你铺上几层,不就好看了吗?”

若是一心想要好些东西,那肯定是不行的。

文澜有些负气的跺脚离开,随后便半是生气,半是发泄的将此事嚷嚷了出去。

这事本来文刘氏一直都捏着瞒着的,如此一来,大家全都知道了。

便连不太爱插手管事的三房中人孟氏和文溪也听说了。

不过很明显她关注的并不是没有嫁妆之事,而是其他之事。

其他两房都有有着喜事,而就只有三房,却一直阴霾阵阵。

孟氏点了烛灯,看文远松在一边忙碌着翻看手中的书册,硬是不上床歇着。

孟氏等了一会儿,文远松还是看着书,她便耐着性子又等了好一歇儿,竟见他还一直手捧书卷,丝毫没有要睡之意,再想想大房和二房的喜事儿,这一闭上眼睛,仿佛都能听到大家议论纷纷的声音。

孟氏的心里面顿时不平稳起来,将手上正在收拾的书本直接往案几上重重一扔。

文远松因为往常书看得多,眼神有些不好使,只听得一阵响亮的声音,却看不清楚孟氏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便抬头看了一眼孟氏,见她没有什么异常,就又埋头看下去。

孟氏平日里倒是温顺可人,但今日里,却是生生被打击到了,同样是兄弟,一个是靠着自已的本事,先封侯,又拜将,另外一个虽然自已能力不济,却也能够靠着兄长的恩荫捞了一个侯爷做做。

而就只有这老三文远松了,整日里就做着那五品的小官,几年不曾动过位置了,跟着他之后,就没有享过福气,还得受着他那怪脾气的老娘,她怎么能够不气,不怒。

再说这出去做客,只怕那大房二房的嫂嫂们,她们都是别人朝她们行礼,而就只有她自已一个人顶着一个五品安人的诰命,在这遍地都诰命夫人的京城里,就只有她与别人行礼的份。

“啪。”孟氏想不明白,又见文远松对她爱搭不理的,便又想起了何姨娘,她真想知道,文远松以前在何姨娘面前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晚睡的。

总之这人的心情一旦不太好,便是看着什么东西都不会顺眼了,反正得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哪哪都是问题。

“夫人这是何意?”文远松发出了书呆子一般的声音。

“无意。”孟氏忍了又忍,本欲爆发,却仍旧忍了回去,她轻轻舒出一口气,她总算是堪堪忍下了一歇。

她心里不舒服,但是,又始终记挂着自已是个女子,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身有女则,女诫教之,她不得随意放肆。

若是有违此诫小则被斥责,大则被休弃,这样的代价,她付不起,这样的面子,他们孟家人也丢不起。

“你先睡,我待会往翠园里去。”

“翠园,翠园,你可知道,那里已经空了。”毫无预召的,孟氏发了飙,只因为那翠园心往便住着文远松的小妾何姨娘。

文远松说什么都行,她都能忍,却偏偏要提到何姨娘,担到那个早就被文刘氏给整治死了的贱女人,那个抢走他丈夫足足十多年的下贱的婢女。

“是,她死了。”文远松大概是看书看呆了,有些怅然若失的摇头。

以往,他看书,看到精彩处,便要去找何姨娘,与她一道细看,也不用何姨娘发表什么意见,他只自管照着自已的话说,他只要确定有人听着便可,这是孟氏不能做到的。

他但凡与她说上两句一件事情,她便立马心不在焉了,问她,也不会再答,只低着头,唯唯喏喏。

这便是孟氏在文远松眼中的印象,也是孟氏和何姨娘的区别。

只是孟氏不善言辞,看不出来,也不会说罢了。

“哼,可真是痴情。”孟氏不悦。

这是她作为一个妻子最大的耻辱了吧,人家贱妾死了,却还能霸占着文远松的心,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在此,却连死人都不如。

孟氏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值。

脾气一来,便提高了声音:“好好看看你自已,大伯,二伯,他们与你同为兄弟,可是你看看,人家一个拜将,一个封侯,可你了?你有什么……”

委屈的泪水滑落将孟氏那张清秀的小脸打湿,花了妆容。

文远松打小就是被老何氏捧在手心里的,本身便是一个胸无大志之人,一生所求不过是平安喜乐,不思进取。

“夫人……你怎知,人家便过得好?又怎知,我这般便过不好了?”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一听便知是个没脾气的人。

“我不管,你好不好我是不知道,反正我不好。”孟氏失去了理智,开始歇斯底里的怒吼。

文远松被狠狠的吓了一大跳,心口一跳,缩着头上前,轻轻的碰了碰孟氏。

入手的温暖与粗砺,召唤回了孟氏失去的理智,她心头一惊,被自已的那般的冲动也吓了一跳。

再看文远松面上却并没有被吼骂的生气之感,而是愧疚,还有低低的声音:“你若是想要,我便去争取。”

孟氏突然明白了什么,另一手覆上文远松的手背,低声啜泣:“争取,怎么争取?”文远松他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只是这般的话,倒真让心酸难忍的孟氏暂时好受了几分,但心里对文远松的话却是深深的嵌了进去,如同一根长了草的心田,时不时的便要被风吹一把,骚动着她的心神。

夜很凉,房间里的烛火越来越暗,气息流转却越来越暖。

寒风阵阵,天气干冷,吹到人的脸上,好似那刀子招呼在脸上一般。

“这天儿,越来越冷了,也不知道,这第一场雪什么时候,该下下来。”

眼看着这便是要下雪的天气了,竟然还是阴沉沉的,没有看见落雪,孟氏身后领着文溪到了松竹院里,借着送糕点的借口见了蒋氏。

蒋氏拢了拢身上的红色狐裘:“快了,去岁便也是这个时辰开始往下落的。”

落雪太早了,不好,太晚了也不好,便就要待到隆冬时节,便刚刚好。

“溪儿,你去与你三姐姐到隔间吃果子,打络子去。”孟氏看一眼蒋氏,便招呼着文溪往一旁的厢房里去。

文溪听话,顺从的点头离去。

蒋氏看那风姿绰约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一片暗沉的天色中,不由得叹息一声。

“看看时间过得可真是快,溪儿转眼间也长大了。”

他们刚从边疆回来之时,文溪才不过到她的膝盖高,整日里喜欢跟在只到腰迹的文清身后,三姐姐长,三姐姐短的。

“是啊,大姑娘的婚事已定,二姑娘也已经在相看了,而三姑娘只怕也快了……”说至此,孟氏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略有些尴尬的将头扭开。

孟氏十分明确自已今日里的目标,她可不是为了此事而来,怎能冲着蒋氏的不痛快开口,往她的伤口上面洒盐了?

孟氏的脸上一僵连忙要侧身道歉,便见蒋氏不在意的摇摇头:“是啊,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也没有什么,左右老夫人都是看过的了。”

这事儿,文清觉得没有什么,蒋氏便认为没有什么可说的,若是文清觉得不舒服了,那孟氏这句话还真就算是踢到了铁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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