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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三回王驾的特赦令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59 2019-04-13 11:17

  

“筱采女,你就是百合?”这个老实疙瘩这会儿算是彻底被惊到了,只见他话也不说低着头从这堂屋便窜了出去,直奔院外就跑。

“唉,这位将军,您慢点!我还有话说!”百合一边招呼着这位老实疙瘩,一边提着裙子直奔院外追来。

接下来的情节就再明了不过,我在不明事理的情况下横插了一脚。这家伙就跑了。

我问大师姐:“我是不是应该去给人家道个歉呀?”我现在真的挺不好意思的,毕竟有些棒打鸳鸯的意思。

“没事,别放心上,百合不会那么不晓事的。更何况你刚才是在帮她。”大师姐拍了拍我的肩,“萩儿,你现在身上的戾气有些重,看上去就像是杀神附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时我干脆叫上她和鱼雨,一起穿到了后花园,将始末缘由和她说了个清楚。

“原来如此,唉,萩儿也真是难为你了。如今他舍摩氏气数并没穷尽。还会有卷土重来的一天。你和院长这次算是和人家彻底结了仇了,以后还需进一步小心才是。好在这次进宫我们能有个伴。相互能有个照应。”大师姐说的是语重心长,我丝毫没有从她的眼中读出进宫为妃的喜悦。

“姐姐,我一点都不看好这次的进宫,我可做不到如锦那样。”我们一起偏头,看了看那在人群中笑开了花的赫连如锦。

“是啊,别忘了我们师傅但现在还没和我们相认呢。她的理想你我都得有些准备。”

“是啊…”我心里思忖着这些东西,眼睛却盯着那边的瓷霞出神,这瓷霞真的是好兴致,现在和鹂娘玩的是不亦乐乎。我心里突然一动,我忘了给那天徐喃风的纸团给她。可现在又不是时候。

随后的一会儿,礼部礼宾司的几位小官员带着几托盘东西来了,里面都是按照明天的活动准备的相应用品。胸针和礼宾用的纱褂纱冠。负责给他们带队的是姗姗来迟的刘公。只见他满面春风的托着一卷东西而来。元珣院长很灵敏,直接准备撩衣跪倒。

刘公手疾眼快,一把搀住了院长:“这是干嘛,不年不节的,呵呵…”嘴里还在开着院长的玩笑。

“少来!谁给你下跪了,我看着你手里不是托着意旨呢么?”元珣院长让刘公给气乐了,毕竟刘公这话确实让人好笑。

“好啦,你这眼神也够可以的了。这哪是意旨呀,再说意旨有用一只手托着的么?你呀你,呵呵,都累糊涂了吧?”刘公倒是丝毫没有和他客气,句句怼在元珣院长的气门上。

“呵呵呵,是啊,来!先里面请吧?”元珣院长热情地向里让他。

两人在院里携手揽腕地畅聊着,刘公先小声的问到:“那件事查好后解决的如何了?”

元珣院长对刘公打趣到:“你这个老相好的也不称职呀!我俩都是画院的翘楚,你不自己有相好的不去挂牵,先挂牵人家做什么?”

被元珣这一说,刘公不但脸上不变色,还微微一笑:“怎么嫉妒了?哈哈,看来以后我也得雨露均沾呀。”

元珣一见刘公没正行,便也被他给逗乐了:“好吧,我算是输给你了。你呀你呀!真的是什么荤招都有,我算是佩服到家了。”

“说真的,咱不闹了,事情到底办的怎么样了?”

“不错,查抄出不少的谋反证据,你的案子也让我给加进去了。回去告诉她别再这么冲动!有时候给人当枪很累的。”元珣这话说的,刘公脸上是阵阵的发红,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只有他自己知道,毕竟人家元珣什么都知道。

“那我替她谢谢你喽?老相好,我欠你个人情,容图后报吧。”说着两人都已经进了元珣的内室,毕竟接下来的不方便大家听见。

“你们呀!有时候真的是太莽撞了。现在最该谢的不是我,而是人家林依云。人家可是为你们受尽苦头。”

“好好好,天下就你媳妇好,行了吧。”刘公在那里厚着脸皮和元珣争辨,“不过是得感谢人家林妹妹,人家是帮了幽兰不少忙,我听说还受了重伤?”

“嗯嗯,这次还勉强的参加了剿匪,她那胞妹这次算是捡了条命回来呢。”说到此,元珣板起脸来,一丝不苟地说道。

“这样,忙完了明天的大事,我去一趟花香城,算是代她登门道谢了。”刘公此时若有所思心里在不断的考虑着事儿。

“我去见过王驾了,神女幽兰最重的其实是顶撞圣驾这一条不好解释。我也推给了望月庵。王驾的心胸你是知道的,大笔一挥,虽没有官复原职,却给了她一个礼宾司的闲职,而且也只降了一级,托我转告她好自为之呢。”说着,元珣院长起身,直接到里屋多宝架上取下杏黄绸子蒙着的一物。

刘公这时也不玩笑了,赶紧跪倒施礼,毕竟元珣拿的,才是真正的撒骂王意旨。

“老相好,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呵呵。我现在是不是有权利都等一会呢?”元珣现在可是掌握主动了,在那里调笑着对方。

“手擎王驾意旨,普通大王临面,不许玩笑!”刘公有些不耐烦,在那里数落着元珣。

“诶?!我看你这是不想要呀,唉,那我就去回复了王驾,说人家去意已决,用不得您眷顾,如何?”元珣院长原来也有这么调皮的时候,搞得刘公也着实哭笑不得。

“好好好,这次算是我输给你了,如何,我这么大年纪,你就忍心让我这样跪着?”刘公如今也有这服软的话。

“什么?算你输了?看来您还是不太服气呀,是吧?还你这么大年纪,你比我大出一岁都算是出了鬼了。我都没说累,你是不是得好好的练练你的身体了,这一会儿都跪不住?”元珣虽说说着狠话,不过早就一边扶这位同床起来,一边将意旨交到了刘公手里。

“如今不行了,真是老了。不在王驾身边,这下跪的机会都不多,更别提跪这么久,我可没你那功夫。”

元珣看着身子发僵的刘公,很有这感触:“你们两个呀,都是那多情的种子,这一生都为了女人活着。你现在最起码是个全和人,那家伙还真的净了身守那女人一辈子,不值呀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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