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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回凶险层出不穷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14 2019-04-13 11:16

  

也许之前的两次难题对瓷霞来讲不算做什么要紧的,顶多是不太友好罢了。可对我这样的绿林白丁来讲,真的是够瞧得了。

这两次的尴尬,让唐二大师有些手足无措。毕竟躲过一个容易,两个全躲过就没那么简单了,这个道理,他和元珣院长都懂。遂含笑自嘲道:“好!哈哈…这夜郎粉天尊果然是英雄豪气,不同凡响。我这里权且算是个迎宾处,照顾不周了。来!里面请!”说罢向里一侧身,向里面更深一层营盘走去。

走了这么久终于远远的来到叠云帐了。有这叠云纹饰的帐篷一共有五座。周围四座小的,中间的一座偏大些,由于季节的原因,现在都大大卷起了着门窗。各色盔甲的将士,整整齐齐地站了两大遛,大帐的正门口放着一张大马札,一位一身戎装的将军正不动如山地坐在那里。一位兽皮少女正在帮他点燃这手里的烟草,一股浓烈的烟草气味正飘入鼻孔,引得我和瓷霞咳嗽不已。在这伙人之前有一个用白粉子撒好的圆圈。里面是空无一物,令人遐想。那端坐在马札上的将军,正是那眼神犀利的金王骆俊。端坐着的他一眼便认出了我,我也是第一时间便认出了他。左右的兽皮女孩,我也看着较为面善,因为这时的她们正在愤怒地看着自己。

“宫廷画院院长元珣拜见殿下,千岁,千千岁!”

“宫廷画院采女艾北萩携助手拜见金王殿下。千岁,千千岁。”经过了这几天的历练,我和这种人打交道,越发的游刃有余了。

“平身!给三位赐座!都别太拘束了。”我们三人一字排开,院长坐当中,我做上垂首,瓷霞则是侧座相陪。

“之前那一点,仅是我帐中的一点欢迎礼罢了。来呀!酒宴摆下!”

“喏!”随着一众士兵的答应,四张条案就这样有准备的摆下了。菜品看来事先准备好了,一转眼就摆好了四份席面,且尚有余温。弄得我们连推让的机会都没有。

一个肥腻的大高个,**着上身抱来了一大坛子酒。当酒一离身,我们都注意到了他白皙的皮肤上烫出那一大片红。但这人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喘着粗气地低头离去了。

我心里是阵阵好笑,既然刚来时我们不敢饮下人家敬的酒。现在人家干脆把酒坛抱来与你共饮,再要是推辞,可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敢问殿下,这画事什么时候开始?微臣好先安排下。”元珣院长先试探了一句。

金王骆俊捋了捋海下的胡须:“急什么?呵呵。各位好不容易到了这我的一亩三分地。哪能不好好招待一番呢。来,画事什么的无非是由头,要不是因为这事,各位高人我请还请不来呢,对吧。别的不说,就冲夜郎第一侠士的名头,本王先与你干上三杯。”说完,就有身旁的少女用这酒坛里的酒舀给众人舀酒。这样下来即便你不想吃酒,也不敢不给金王面子了。

穿戴着兽皮的少女第一个就走到了我的面前,“采女请用酒。”只见她满脸都带着笑,一个劲的往前凑。就在要倒酒的瞬间,只见她双眼一立。一股莫名的狠劲儿袭了上来。这一舀酒直奔我的面门。这要是给泼上,估计我当时就会毁容。身边的院长和瓷霞怎么也没想到这一举动,再想过来帮忙为时已晚,只得闭眼歪头。

“啊!……”这凄厉的惨叫声居然是男声!?原来我身后也有不少的围观者,里有矮小的官长正踮着脚尖想看这现场的热闹景象。怎料那一舀热酒并没有泼到我的脸上,而是凭空打了个斜,直奔那人而去。结果可想而知,这一舀酒一点都没浪费,全拍在这人的脸上。一瞬间就起来一大片燎泡。疼的那人鬼叫个不停。到底是什么打在了酒舀上!!

“啪!”金王这下可就真的急了,“贱婢!你好大的胆!”这一声喊,好似炸雷又如牛吼,在场的人无不惊骇。那行凶的女孩此刻也吓得将酒舀一丢,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头。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此刻这女孩磕头好似鸡哚米,“奴才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估计是她这一刻清醒了不少。回忆起这么做该有何等处罚,才会如此的胆寒。

“放心吧,我不会给你下一次的机会。像你这样的丫头,我有的是!”说着大手一挥,两名亲信不容分说,冲进来就架住了这少女的二臂,“拖下去,给小甜点加个餐!”说着眼露凶光地望着那女孩。

这话说的虽然有些模糊,可还是很好理解。不知是拖下去喂什么动物呢,想到此真的是汗毛根都竖了起来。

“大王我是爱你的!就是这个贱人!真个贱人!我化做了鬼也不会饶过你!大王,求你了!昨晚在床榻上您有多疼我!您都忘了么?大王!……”这临死前的一大套话,说的我是哭笑不得。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情敌”,真没想到,我还没到现场就开始树敌,以后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虽然这位醋海生波的少女被拉出了很远,但那求饶声和咒骂声仍不绝于耳。说真的,现场除了元珣院长,没谁能吃的下去。可就在此时,那声音突然没了。我们都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正在猜测之间,一声凄厉的哀嚎刺破天际。紧接着哀嚎声一浪高过一浪。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敢去联想那现场有多血腥,想来更是一阵阵的反胃。只是当着这尊贵的金王,还真不敢有太多的表情,暗自忍了下去。

可身边的元珣院长正坦然自若的吃着东西。正对着他的是一小盆手撕鸡。但为了美观并没有分开。元珣院长便先净了手,就着这惨嚎声和扑腾声,饶有兴致的解起鸡来。这惹得这些常年征战沙场的宿将都眉头紧皱,厌恶起这位无情又冷血的居士来。

声音是越来越弱了,具体的结果我们不想也能知道个**。只是我和瓷霞面前的席面都不曾动过。金王骆俊问到:“怎么了采女?这席面不和你口味?”其实他是明知故问。

“还好,谢殿下赐宴。只是小女二人有任务在身,寝食难安,还望大王成全。我们等做完画,吃得也安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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