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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二回小百花的苦衷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265 2019-04-13 11:17

  

我真的没想到百花会这样对诗诗,倔强的诗诗目前会如何回应也是我们现在好奇的。

“你也别太得意了,现在除了我师伯,没人帮得了你!我夜郎宫廷不比你那汉皇宫,想要你列为异类消灭掉的人比比皆是。你要是将我的事硬抖落出去,我师傅和师伯一定不会再帮你!”

“你说不帮就不帮呀?!我不信姐姐会那么薄情寡义!我一个人来你这夜郎宫廷容易么,你们还这样对我。”百花公主也不是让人的人,句句话都跟得上。

“真的是事情怕换位,你现在只觉得你一个人。在此可怜,你有替我考虑过吗?你在这儿能遇到我师伯这样的人算你幸运。如果我到了你那汉朝王宫。遇不到像我师伯这样的人,我岂不是要孤独的惨死?你只考虑到自己,考虑到别人的感受了吗?”诗诗的话跟的也是极快的。

“为什么不能?到时候你就和我一样贵为王妃!有什么不是你的,我大汉朝的生活条件远远比这里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还要什么可难过的?”百花公主这几句话说的就明显牵强了不少。

“别以为我是夜郎人就什么都不懂。你父王现在也是迟暮之年。前几年的巫盅之禍闹得沸沸扬扬,你那汉王宫已是国力日衰!还在这里充大!不然的话,怎么会派如此的能人借故送你来和我这西南最强和亲。我大姐成年之时,父王也曾向你那武帝提过和亲的事,你们当年可不是这个态度。”别看诗诗年纪小,这一段话说下来,还真的是震到了百花的神经,这小姑娘不觉面红过耳,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傲气,簌簌的落下泪来。

可是诗诗的发言还没停,依然在说着自己的观点:“另外你知道吗?你到这儿嫁给的是我的王叔,一国的摄政王。你才真的是权势倾天呢。我要嫁给谁你知道吗?”

“这…”百花公主不觉一时语塞。

“呵呵看样子你是知道的我来说给大家听!是你那父王的曾孙!一个四五岁的小家伙,我是去给人家当童养媳的。你知道吗?!”这话一出,真的是满屋人皆惊,这也是撒骂王安排的?

“百花公主,我们的公主说的可是真的?”我这时的心绪有些烦乱!

百花公主自知理亏的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在这里等着别人说够了,自己再找机会诉说一下自己的苦衷。

“天哪,你原来一直就知道捏这的事?我还傻乎乎的只觉得你是天下最可怜的人,我们的公主无非任性而已,看来并不是这样的!你比我想的腹黑出不止多少呢!”我这时真的是气昏了头脑,说出来的话语也越来越不中听。

“姐姐,你听我说这不是我腹黑,你觉得这些事是我一个小女孩儿可以左右的吗?没错!我那汉皇宫确实现在是风雨飘摇。可到了时候,有大将军丙吉守护着你们,你也应该是料无大碍的。我那皇孙并没在政权中心,你就涉及不到太多的宫斗事宜,对你是安稳的过上一生也并不是什么难事的。”百花公主边说边委屈的落下泪来。

我现在非常为我刚才说过的话而感到内疚,可一时不知怎么对百花公主说起。便只能在这里尴尬的等着,看有没有机会能弥补一二。

这时的百花公主颤颤巍巍的从怀里取出一封存的有些褶皱的信函并说到:“这是我亲手写给大将军霍光的信,内容很简单就是想他证明我在夜郎的生活一切皆好,并白脱他帮我照看一下这和我我换的苦命的人。姐姐,您现在还觉得我腹黑不够真诚么。”说完将这新建像柱子上一拍。然后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自知自己理亏便抱着她的头不停地抚摸着,周围的几位姐妹也都为之叹息这姑娘的细心。并不像他刚来时那般刁蛮任性。

“好啦,刚才都是姐姐不好。你能原谅姐姐吗?”我一边安抚着百花公主,一边轻声的问到。

她现在委屈的哭作一团,根本没办法用语言来回答我,只得在我怀里不住地点头。

“好了,这不就一切都结束了?证明你们两个现在也终于和好了,是这样吗?”我试图在引导着百花的思维方式。

“不好!”谁知这倔强的小公主还能这样的跳起来,她现在有什么新问题,我们都不得而知。

“我要和她论论岁数!既然要做姐妹就要有个做姐妹的样子!绝不能糊囵吞枣,敷衍了事。”她这话音一落,我们才真的松了口气。

“我是亥年小满生人,你呢?”诗诗也够大方,根本不在意刚才发生的一切。

“哈哈,原来我还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赢过你,我可真开心!我是戌年冬至生人,比你大多了!”看百花公主乐得这样子,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她们却如此较真。

“呵呵,还姐姐,真不害羞,再有几天你就是我婶娘了,老太婆了,哈哈哈…”诗诗现在可是绝对的反客为主,话语上也多了几分给自己找的下台阶。

“老有什么不好?老就老,再有些天你到了我那汉皇宫,你就是我的孙媳妇啦,哈哈哈…”她这蹩脚的冷笑话一出,引得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就连刚才一直不苟言笑的上官大姐姐也跟着乐出了声。

晚上的就寝是这样安排的,两个刚刚拜过小姐妹的公主一同睡在这正房中。当然,消息对外是绝对保密的上官大姐姐就睡在公主屋外的耳房里,对于一般人来讲这样的条件确实寒酸了不少,可对于无欲无求的她来讲,能经常见到自己的心上人,这一切都并没什么可抱怨的。我们几个还是住在下手的三联间里,空出另一侧做接待用。

这一夜就这样安稳的的过去了,回想起这两天与这些汉朝人的交往经过,简直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可怕又惊心动魄的噩梦。

人往往就是这样,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困意也就不由自主的找了上来,我也不例外,毕竟明天会发生什么,还都不得而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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