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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回小院平添杀机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291 2019-04-13 11:16

  

被思恬这一吓唬,这骆驭赶紧凑过来观看。怎料骆驭刚刚凑近这素蜡,眼前的思恬却突然变了形容,恶狠狠的一口中气,直奔那烛火而来。不想,这烛火中另有乾坤。一股粉红色的粉末直奔骆驭。

好一条久走江湖的汉子!瞬息间察觉到不好,只见他腰上较劲,猛地抬右臂,身子尽量向右闪,双眼才没有全部受损。那靠外侧的右眼还是借助手的保护,闪开了不少。但左眼就没这么幸运了,一股粉末实实地拍在了脸上。但骆驭也不示弱。左手一撑地,身向后倒。左腿正扫到思恬的右肋部。这思恬也不示弱,借着向后的劲儿,上桌子一飘身,从窗口窜进院中。

“贱婢!”骆驭气的大吼一声,赶紧用桌上的清水冲洗眼睛。我刚要动身帮他,“别动!这是他人易容的,思恬断没有这么好的功夫!”说完,也一飘身,歪歪斜斜地从窗子纵到院里观察情况。

“你就待在原地别动!以防万一!”骆驭在出去的一瞬,交代好了一切。估计他也觉察到身边的危机。自己也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眼下的那个思恬已经不知了去向,万籁俱寂的院里,只有院门后不时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应该是什么遮住了嘴巴。

现在的骆驭,两眼能看到的东西真的是太为有限,那被灼伤的左眼,已经是血红一片,右眼上则像是蒙了七八重红纱,看得清人形却看不清人脸。但这院中的整体格局,还是在骆驭心中有具体距离的,闭着眼不看,也不至于撞到什么。

只见他横着向院门口一纵。一脚踢开了另一侧的院门,门后捆定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思恬与思瑞不同,是带发修行的女尼)。由于嘴里勒着布条,所以才发出呜呜的声音。虽然现在眼睛被伤,但从那蜷缩的身影中,可以轻易的辨别出,这就是从小一直服侍自己的尤尼思恬。

“告诉我,是你么?”骆驭还是求证了一下。

“嗯嗯嗯”思恬使劲儿地在那里点着头,并挣扎着踢给骆驭一样东西。骆驭眼虽伤了,耳朵却好使的很。只见他右脚一个上挑的动作,右手顺手一接,就是自己之前使用的齐眉棍。看来之前应该就放置在门后,直到现在这里也用来放人之后,才将它重新引入大家的视线。

如今骆驭手里有了家伙,心里别提多痛快了。现在不管再从什么方位过来贼人,都不要紧。眼下这戒律院已经是多一分钟都不能待了。至于为什么,骆驭也不知道。就冲之前无垢大师给了自己面子,按说不至于这么三番五次地派人来赶尽杀绝。如果说一切都是梓馨策划的,按自己儿时的判断,她绝不是这种人。可这么精密的环环相扣,思瑞以下的尤尼,是万万想不出来的。

就在骆驭出神的时候,几条黑影,先后从房上一跃而下。他们的身法并不够轻盈,每人落地都会有“啪嗒”的一声。由于现在我和四师姐所在屋子的窗户是开着的,这几个蒙面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的三个在一瞬间便窜向了屋子。其中的两个飞也似的,就要窜上窗台,可是两点寒光却在此时奔屋外射出。

当然是祥云簪!

我早就将它们拿出来,放在双手心里等着。今天不管这有什么危机袭来,我都会在第一时间招呼一下。就算最后的结局是鱼死网破,也要死的骄傲一些,不能丢了面子。

我也知道我投掷的技巧并不是很好。有时甚至可以说是很粗鄙的。可今天不知为什么,那动作极流畅,一手一根、随心而发。

这两人中,一个被射中左肩甲,另一个则被划伤了手腕,。总之,两把钢刀纷纷落地。剩下的一个人见形势不妙,自己刚要跑,第三只簪子,就不偏不倚地带走了这蒙面人的头巾,居然是光头!

一声悠长的呼哨声,是那被打掉头巾的家伙有些急了。招呼其中一部分抄起家伙向屋子袭来。另一部分人直取眼前那坏了眼睛的骆驭。

“放肆!”一声空洞的声音,卷积着气浪,直接击碎了正房屋的所有窗子。至于现在院中的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震出多远。都直接将兵刃撒手扔掉,集体坐在地上发呆。

“这里是佛门平静之处!怎能容得你们在此撒野!”这个声音苍老而神圣,神圣到你不敢去侵犯它一点。

说来也奇了,这伙黑衣人中,居然有几个在这一刻跪在了当场。

“与我佛有缘者,尽赎你的罪业去,与我佛无缘者,再若动手,恐怕你们离度厄菩提也不远了。”这声音就在整个院子里回荡。此时真有胆大的率先行动。不过,行动的却是反绑着二臂的思恬。

只见她跌跌撞撞地进了屋里,我马上心领神会地帮她解了绑绳:“这位采女,现在三公子的眼目受损,还请您帮我扶她到后院外,我来帮你背您的同僚。请相信我!”

我冲她点了点头,毕竟此时的我更适合干这个。当我一出了屋门。眼前的一幕更令我惊呆。这些蒙面人,姿态各异地定在了原地。我不知道思恬进屋这短短的几下,谁干的?怎么这么神?!

“是你么?北萩!是你么?”声音是骆驭的,“我在这!”我这才顺着声音发觉,此时的骆驭已经虚弱到倚门而立。估计这时的他,眼上的毒应该是完全行开了,他现在到底能看到多少,真的不敢肯定。

我伸手架起他的胳膊:“快跟我走!你们快跟上!”我回过头来招呼着屋里的思恬,但我没想到一直唯唯诺诺的她有这么大力气。四师姐林依云已经被她背了出来,身后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盖了床被子在上面。

“感谢这位大师救我们脱险!恕在下容图后报!”我也在凭空地喊了两声,旨在让人家能够听到,但我其实连人家在哪都不知道。

我们四个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艰难的出了这小院。我们正沿着这院外那狭长的夹道向前走着。可是恍惚间,我总以为墙头上有人。当我猛地抬头看去时果然中午遇到的那位老道正骑在墙头儿上对我不住地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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