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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回被识破的伎俩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24 2019-04-13 11:16

  

当有人一提醒,我们也都发现了藏在天灯杆子上的蒙面人。由于现在是正午时分,那个人就藏在那一串天灯的巨大灯盘下,如此一来,她就有了天然的保护色,这也是她迟迟没有被发现的原因。现在想来,刚才打翻那一舀热酒的,也应该是这位蒙面人。

“大王不必着急,瞧老臣我的!”说话的是唐二大师。只见他一甩身上的兽皮,双脚一蹬的。登时就窜出数丈有余,而天灯杆子上的蒙面人,此时还没来得及向何处逃窜。

唐二大师的这一行动,既像是闪电,又像是鬼魅。旌德杆头上的,那人见行踪败露,直接来了一个猿猴坠枝,轻飘飘的落在旁边的一座小的叠云帐顶上,直奔正西方向逃窜而去。

“着法宝!”唐二大师此时已经离这蒙面人数丈有余,左手一扬,几点寒星直本那人而去。眼见到那人向前一个趔趄。我们都知道这所谓的法宝,肯定有一个钉到这人的身上了。但现在的我们都在金王的实际控制之下。即便我们都轻手利脚、身上没伤,此刻也是断断没法去帮这个人的。唯有暗自替她祈祷,别被抓住才好。

“殿下,现在该办我们的事了吧。”我现在生怕他说话不算数。一边遍遍的催促着他、提醒着他。

“放心吧,北萩采女。小王,我说到做到。来送院长和这位女助手出大营。”我就这样带着这回溯乾坤,陪金王骆俊一起送院长他们出大营。

元珣院长很识时务,他现在自知情况危机,既然救不了我,就先将受伤的瓷霞送回去,以图后报。更何况那神童林依云现在的安危,还远不好说,能有时间搞清楚她的安危也是好的。

如今金王这一座大营,我们算是领教了,所有哨卡从地面延伸到空中,毫无四角可言。不然就凭神童的武艺远不至于被识破,还负伤挂彩。多丢脸呀。

如今营门口的景象还是和我们想的有所不同。蒙贲将军正和沈大哥各坐了一个蒙贲的铁球,在那里开怀畅饮呢。与其说开怀畅饮,不如说只有蒙贲一个人在喝。沈大哥每次都是在蒙贲举杯畅饮的时候将杯中酒道在一旁的地上,这一切,蒙贲居然全然不知,还高兴的向对方劝着酒。

二人听到营盘里传来的响动,才纷纷起身站好。我很佩服沈大哥的这一份乐天。这么紧要的时候,还有信心把这个笨菠萝耍成这样,如果人家知道了真相,不和他拼命才怪。

当他看到我们三个的不同处境时,那份惊讶还是很明显的浮在了脸上。遂赶紧命人用随军带来的软床接过了瓷霞,并将她重新安全的安置在车里。当他派出的士兵准备来扶我时,很自然的被对方的人拦住。这时院长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示意他别问。

俩人这才一前一后的上了马,元珣院长在马上一抱拳:“金王殿下,今日之事,绝不会如此了结,北萩虽然只是我画院的一名普通采女。您这样做仍然算是以武力强捋!如果就因为您是番王这一点,我们便无动于衷,那我一夜郎国威何在?咱们山水有相逢!”说着一转马头,带着队伍匆匆的回城了。

此时的金王一阵阵的喜上眉梢:“今天我真是收获了,哈哈!就用了一只老虎,便换来一个我中意的可人儿,划算划算!”说完便转过身来对着我,“这回你放心了吧,还不随我回营!”

这时的我假装整理发髻,一顺手便抽了一根最粗的祥云簪,反手相脖子上一横:“你这个大花痴,本姑娘今天就算是死也不会从了你!做你的白日梦去吧!”说完那利器直直的奔咽喉而去。

“镗!”一声清脆地金属间的撞击声传入耳廓,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将我手中的祥云簪应声打落地上。我这时惊奇地猛回过头,不远处,一队人马不知从何处来的。

一位留着披肩长发的银甲将军,用一支离弦的利箭完成了救我的动作。这位将军在之前与金王诸将士接触的过程中,并没有见过。我能认出他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太过于潇洒,太过于出众!

如今的他已经将那张弓的手放下。雪白的甲字脸上,并无半点瑕疵。最大的特点就应该是那双与金王一样的金睛了。只见他一身素白,亮银铠甲上布满了菊花钉的装饰。全身上下唯一的异色就是脖子上那条鲜红的短丝巾,称在盔甲里露出一点,更显得他分外的白净。

这人做过之前的动作,并没有与金王汇合,而是调转马头,带着自己的部队奔着营盘的外侧绕了过去。我并不太奇怪,他会救我。唯一奇怪的,则是金王为什么对他的动作无动于衷。

今晚就这样凭空的叹了口气,招呼身边的两三个兽皮少女将我压回营房。我正好趁那两三个姑娘过来拉我的空挡,扭过头来,直奔主营门外的另一侧跑去。说真的,我知道凭我一个普通女孩儿的脚步,是万万逃不出他们的魔爪的。但是什么都不做,而在那里任人宰割,也断然不是我的性格。即便是死!这之前我也会冲一冲、撞一撞,决不会坐以待毙。

我的这一举动也不算出乎金王的意料。并没有更多的人上来追我,上来追赶的无非还是那两三位兽皮少女。

可是,还没等我跑出几步,脚下突然一空,整个身子急速的掉了下去。我心想不好!这不就是刚才笨菠萝放铁球的那个深坑吗?我怎么这么大意地掉进了这里?我下意识的用两手扶地。人也就一溜滚地沿着坑边下去了。接着便眼前一黑,余下的事也就不知道了。

再一睁眼,我是被浑身的那酸疼给惊醒的。眼前的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我想要抬手整理一下自己,可双臂这时却好似有千斤沉。

随着手腕上的别扭,我还是强忍着慢慢抬起了双臂。原来那副刑具还在我的手上。可清风过处,我浑身倍感凉意。现在的我应该是在大帐里,只是周围没人。我挣扎着坐了起来,人虽然躺在一铺床榻上,为什么我身上却只穿着兽皮?

天呐,我并没有解开刑具,到底这身兽皮衣服是谁帮我换上去的?我是不是已经被他占尽便宜了?

还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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