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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二十九回天妃另有图谋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55 2019-04-13 11:18

  

眼前的卢长云颇为无奈:“娘娘,你就权当照顾小人,您现在的心力想完成这样的活动,会积劳成疾的。听小人一句话吧,您还是不去的好。”

我当然是铁了心要出去。我其实也不算是师出无名,眼前有这么多好姐妹兼保镖。我有什么好怕的!

“您就只管帮我备药即可。”后面的话我没说,也是为了保留一些卢长云作为医者的尊严。

无奈间,他赶紧命人煎了些人参花和白菊,帮我吊住精神。又从贴身的内兜里掏出一个铜丝盘就的小圆盒。整体上看更像是一枚裹满铜丝的铜卵。

直接卢长云从里面倒出两粒通红的丹药来:“这一粒镇元丹,能定六个时辰身体无碍,另一粒您收好,这已经是下官最大的能为了。要知道这药在家师看来,已经被算作禁药行列。切不可连续服用两粒,否则生命有忧。您这六个时辰之后,一定要回来休息,在下将接下来用到的方子交给您贴身之人。一歇下来,一定要及时用药!”

虽说看上去,卢长云显得有些唠叨。但是这多少能透出一些医者的无奈和他对我的纵容。这感觉很奇妙,从我们见过的第一刻起,这感觉便萦绕在我们身边,挥之不去。

卢长云将一切都嘱咐好之后。又对我进一步施了几下针灸。作用依他来说,也是固本锁神的用度。

浅浅的一番治疗过后,他便礼貌的退了出去。说真的,此时的他与刚才仗剑相护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现在的它谦虚多了,少了一份当仁不让的果敢。

四师姐林依云这时才从外面匆匆的回来:“萩儿,你现在可以放心居住了,姐姐我在房前屋后都下了串铃,再有人随意到禁忌处走动,这串铃便会想起!”她现在只顾着低头行走。完全没顾及她眼前这时早已多出两个人来。

一直都快走到我的床榻前了,她才毫不在意的抬头看我,这下可是把她吓了一跳。

“真是的,你们两个也不知道出了声!知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的?”林依云这时的一通咋呼,真是是十足她自己的风格。

“你还挺有理的,依云,我问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抬头看看我们呀。”蓟姐姐丝毫没有在话语上落下半分风头。

“你们几个现在聚在一起,又是在研究什么唬人的事情吧?总之你们在一起一定闲不着。”

蓟姐姐听到此淡然一笑:“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现在正好是我们要出去的节点上。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去哪里,你看这萩儿现在的身子,能陪你们出去跑跑颠颠的么?”林依云这时颇有几分急了。

“你不会自己问问萩儿,是谁的意见,谁的想法?”蓟姐姐嘴上也是一句不让。

我这会儿已经托杏儿,将之前大师姐为我定做的祥云簪背囊挎在身上。

“刚才卢医官来了,我也着实好些了。几位姐姐如今护我去一趟净事处吧。”说完,披上外面的纱褂,里边则比从前紧陈利落了不少。

这出来的一行人中,除了我和杏儿和瑾兰,只带了林姐姐、蓟姐姐和上官大姐三人。其余的都负责守好宫殿。

“大王,是臣妾我胡说么?您看这艾充华不光在宫里拉帮结党,如今又将自己素常惯用的帮手,都带到宫里胡闹。您要是再不加管束,将来早晚有一天会骑到为妻我的头上。”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杏儿可以轻易地得到消息,并不是无缘无故。天妃柳苘嫱这会儿正约上王驾,在春怡园的半山亭上观察着地面的动向。

如今大王被天妃柳苘嫱这一番话语说着,心里也有些波澜在。但我现在仍是他心头的爱物,他断然是不会听天妃柳苘嫱的。

“梓童,不是我说你,你现在心胸特以的狭小了。萩儿虽说有些争强好胜,但毕竟也没做出什么过格的事出来。拉帮结伙的事我看也算了吧。这后宫嫔妃真正做到大团结是不现实的。难倒梓童就这么不容别人有个个把好友?”

大王这一套话说出来,直怼的天妃柳苘嫱张口结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在那里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王身后的楚公这时不觉摇头苦笑,毕竟大王与一般男人不同,从不曾因为特别宠幸某一个女子,而使得该女子持宠而娇,惹出祸端。在王心里始终摆着平衡二字。

且不说天妃柳苘嫱失策,在半山亭上失意惆怅,再说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西宫院的净事处而来。

从昨天到现在,着实辛苦了莨淑媛樊吟风。之前审讯骏眉的过程可谓一波三折。直到今天,才又有反转。

现在在她手里,一共存了三名犯罪的高级侍女。分别是纹枰、骏眉和刚刚被抓回来的萝锦。在她接手纹枰的审讯时,纹枰已经被打的没了半条命。如今的嚣张气焰早就没了。真的是谁问什么就会说什么。

至于骏眉,倒是颇有几分女侠那钢骨搽心的豪横劲儿。任凭你怎么打,一声不吭,一语不发。单单昏厥,就用凉水激醒了两三回。

眼看着昨天天色渐晚,莨淑媛如果实在拿不出像样的口供来,真的不知该怎么向王驾交代。就在此时,楚公带着王驾的一札手谕来了。上面的令很简单,有新证据证明,骏眉和已经死了的茗香是遭人暗算的,魇人用的木偶都已经被人搜了出来。用的就是萨满教惯用的酥油蒙心咒。

既然皇家的手谕就这样赫然的摆在当场,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依律法而定呗。遂停止了问询,交付到专门的石牢看管。

由于信是楚公带到的,所以这翻案之人并不难查到,昨天还没过夜,爱师傅便被浮出了水面。

“这个女人从来我夜郎后宫,就透出那么一份不简单来。如今这算什么?藏不住了,对么?”粟公一向对朝廷尽忠,所以话里尽是针对爱师傅的话。

“原来我也没觉得她有什么其他的不妥,如今一向确实她跳出来的有些蹊跷。为什么单单只有这一件事她如此上心。”

“王驾不是**迷心的昏君,她刚来时还企图过侍寝这种事,被王拒绝的很干净,您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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