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二百一十七回一瞬间的结局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298 2019-04-13 11:17

  

骆驭万万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么一句。这算什么?恐吓?还是仅仅为了给自己充场面,说出的漂亮话?

骆驭心想,自己在宫里也藏了这么几天了,虽说时常能看到梓馨在活动,自己却从没伸手拦过,只要北萩我没有落单被她偷袭,骆驭是万万不会露面的。

就像前几日那疏泷宫单独从韬光斋的路上截走我的事,骆驭才会混杂在王驾的道队里,监视和保护着自己想保护的人,至于她害其他人,骆驭是不去管的,毕竟敌对的人多死一些,多出些乱子,对自己就更有利。

自己这一段始终没有回日夜酒坊,自己家里那个从望月庵带出来的小尾巴,始终不是很服从管理,有自作主张的倾向,所以梓馨说的不是没有可能。

他这一出神不要紧,梓馨已经强行从自己身边窜了过去,直奔着我和柳公子而来。虽说有些来不及,但骆驭还是没有选择放弃,泼了命似的向我奔来。

其实现在的我有些后悔,没有刚才就将手臂从柳戌来身下抽出来。

眼下这梓馨如狼似虎般地一冲过来,自己可就被动了。要知道晕过去的人,是死沉死沉的。自己一个女孩子,想随意的撤步抽身实在不易。更何况自己根本就舍不得放开这男孩,怕万一梓馨会改变主意,放肆我而加害于他。

眼下的我,反应也算不慢,先是本能地发出一支祥云簪,然后又将从抚风处拿的那柄圆月弯刀,看准时机往我们两人身前一抡。准备和对面来的梓馨,来她个硬碰硬。

现在的梓馨着实是疯了,没什么更多的退路可考虑,即便是将我杀掉,她也未必再想活着。这一根祥云簪直接掷向她的面门。

她下意识的用手中的两根簪子一分,我发出的那根倒是打出去了,自己也顺势来了个大开门儿,胸膛等前面的一切,都晾在外面给我。而我闭着眼睛的这一刀,砍的有些偏。从肩甲处,斜肩铲背的一下,着着实实的一刀,鲜血立刻流淌了出来。她整个人在空中就是一抖。

如此一击下,她那双脚早已没了根,虚蹬了两下地,仰面栽倒在地,只剩下出气,在那里一抖一抖地吐着血,眼神还幽怨地望着我,没半点旁的表情。

“阿弥陀佛!罪过呀罪过!她现在以离西方极乐不远矣,放了吧来,放了吧。罪过…”黑暗中突然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霎时间笼罩住了全场。

这声音来的很神奇,明明没怎样的喊叫,却有极大的声音传出,着实令人震撼和窒息。那无处不在的感觉甚是恐怖,莫非真的是真神到了?

骆驭和我的反应不同,看样子他是知道是谁发出的声音。听到之后立即跪在当场,很虔诚地对着我对面的胡同深处,不住地磕头。

果然,一个全身行者比丘尼装扮的老尼,赤着脚从天而降。那速度的和缓,真的有神仙出世之感。

从她穿着的袈裟衲头下伸出的一支脚,干瘪的皮里只包着骨头。当她轻飘飘的落至尘埃的时候,真有一种超凡脱俗到落叶飞花皆可伤人的神仙气质。

不过现在透过那墙洞射出来的光,可以清晰地辨别出她的面容。她的年岁可是不小了。透过这一脸沧桑,感觉间,就算没有百岁,也有耄耋。

我一下便联想到,我和骆驭上次到她戒律院后老宅子时,骆驭所提到的慧寂大师。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术业高深的老比丘尼。她与掌院这姐几个是什么关系,尚且不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若等到她动手,恐怕十个自己也早死多时了。

只见这老尼一脸慈祥地来到这梓馨的面前,往下一蹲身。用手在梓馨的脸上,从上到下的轻抚了几次。梓馨便渐渐的不再导气,整个人安详了下来。

老尼一伸手,将梓馨抱起:“罪过呀罪过,当事皆因贪念而生。明争暗斗,功名富贵,不过是前人争斗,只为后人做嫁衣裳。岂不悲哉。算了吧。早日看破才是人间正道。告辞…”说罢,只见她一转身,轻松地一蹬地,整个人便又消失在消失在黑暗中。除了在场的我们三人。只留在地上那一摊血渍和三根横躺竖卧的祥云簪了。

骆驭又等了一小会儿,在敢过来看我。它将地上的三根祥云簪捡起,送到我面前:“拿着防身吧,我去带上我阿娘,远走他乡。你也好自为之吧。”

说着,他刚要转身钻进那墙洞时,轰隆一声巨响,这院里的一连串高大建筑,轰然崩塌,一股热浪从这洞口处直接喷涌而出。

好个骆驭!他的第一反应还真快。直接一个八步赶蝉扑到我和柳戌来的身上。一直到这身后的喧嚣尘埃落定。

确认身后再没有什么新的声音传出来。骆驭才慢慢费力地伸直他那撑墙的手臂。毕竟腰背已经没什么知觉在了,便不由自主地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绝望,二目无神。

“骆驭,我想求你件事,不管里面怎么样了,你都别进去。几位大师都是得道的高尼,没人会希望你这样负气回去找别人拼命!梓馨刚才说的对,你是你们氏族的香火继承人。走吧,好好的活下去!”我仗着胆子在劝阻着骆驭。

“呵呵,香火?多讽刺的词,氏族都没了,还要我这个香火做什么?”骆驭说着,有气无力地用手背擦看一下嘴角的血沫。

“求你了,别寻短见!就算为了我还不行么?”我激进地说道。毕竟我现在太害怕他自绝了性命。

“呵呵,别怕,我才不会死呢。我还没真的怎么样你呢,不是么?呵呵”说着,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地上爬起。给院子方向磕了三个头,然后边哭边笑地一路趔趄着走了。

“别忘了我!我们还有见面的一天的,自己珍重吧…”说完,自顾自地冲着空中摆了摆手,就这样也走进黑暗里,逃走了。

现在的这条巷子里,一切又归于了平静。在我看来,一切就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唯一让我觉得真实的,就是我手上这三根沾着血迹的祥云簪和身边那依旧昏迷不醒的柳戌来。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