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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回圆谎偷梁换柱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463 2019-04-13 11:16

  

如今太傅府门首懒凳上的几个门子,仍然是之前当班的那些。见元珣复又来了,便纷纷热情相迎,直接将院长领进花厅见太傅大人。

如今花厅里的酒宴早就撤下了,太傅大人正品着茶,同神医傅大士对弈手谈。元珣一到,太傅农孝廉便满面带笑地说:“世侄,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到呀,人家都回来我这半天了。”

“太傅说笑了,小侄我一切办的都还顺利。如今,前期该做的都做完了,现在小侄只求向太傅大人借一个人。”

“冲我借人,哈哈。老朽我这府邸里有什么人可配的上让你借呀?一个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没用!俱都是白吃饱儿的混世虫。”说罢,坏笑着看了一下傅大士。

坐在他对面的傅大士如今也不说话,只是边忍笑,边催促太傅落子:“太傅大人,你也别光和他说,咱这棋还得接着下不是?”

紧接着又不慌不忙的对元珣说到:“孩子你算是落下把柄在太傅大人手里了,如今你也揣着明白装糊涂。看来老朽也没法帮你。”说完,押了一口茶,看元珣接下来的表现。

如今的元珣,整个人一门心思的要进金王大寨救艾北萩,其他的一时还真想不到心头,便觉得沉吟了一下。

“唉,真可惜。不过原本风流本就是才子本性,看来老夫我也是奢望太多了。”太傅大人失望地喝了口茶,两眼紧盯着棋局。

“看看,我就知道太傅老大人挑理了。自己还不早做检讨?”神医赶紧抽机会帮着元珣说话,适时的帮元珣接他们,免得他一会儿颜面上难堪。

“这…”元珣的脸多了几分尴尬,还没喝酒便红了不少。毕竟他回想起了自己永远的痛。

“你说说你,一来了就小侄长小侄短的,太傅当然会挑你的理了。还不快改口!”神医傅大士说到了问题的关键。

这可是一段积压在元珣心底里多年的的旧事。刚才太傅农孝廉只是为了调侃调侃,烘托气氛。不想被神医傅大士给说实了。这个中却有令元珣伤悼的事在。

“诶诶,老伙计,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哦。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到显的我老头子不够豁达似的。”太傅制止了傅神医接下来的话头。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不说就是……”傅神医话锋一转,引入了正题,“你刚才不是说找太傅大人借人么?借哪一个?我老头子也听听是谁哈。”

太傅农孝廉是又好气又好笑,眼见着这位老朋友在这里耍把戏,一味地向着元珣,也实在无话可说。索性静下心来看他表演完再作打算。

“小侄想和您借那在此养伤的神将!”太傅大人也猜到了他的意思,所以表面上并不慌张。

“神将?我府上哪来的什么神将?孩子,你这是逼我造反不成?”

“小侄不敢,但我有确切的消息证明。国中一名神将眼下就在您府中养伤。”

“好孩子!做外调都做到老夫我的头上来了。那你说说,这前后的原委吧。”太傅大人现在彻底的放弃了棋局,坐在那里听元珣解释。

元珣这才把之前听傅神医说的,关于上官炎的部分事件说给了太傅听。至于中间二人的那些关于偷梁换柱的猜想。则深深的压在心底,并没有对太傅说出半点。

“我相信你这消息的来源是真的,否则的话,我就对不起朋友了。”太傅很爽朗地应承了下来,“如果当时我没收留她,把她安抚住。现在南疆的那些彝人早就反了。”

“太傅大人,我知道你有能力说服她。小侄这次就全拜托您了。”说完跪在地下就磕头。

“哈哈,原来堂堂画院院长也需要耍无赖,怎么样,老伙计要不咱们帮帮着可怜的孩子?”看来,傅神医发誓要将搅和工作做到底。

“好吧好吧!正好老夫我现在也没事干。就替你们走一遭,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能不能说的成。总之,你们静候佳音吧。”说完便站起身,带着一名女下人,大摇大摆地离了花厅。

从花厅那大敞开的卷帘门处,可以轻易的看见太傅大人行走的方向。

“孩子,按你刚才所说,你去殿帅府的过程非常的顺利,是吗?”

“是的,我也很惊讶,但是事实就摆在那里不由我不信。”

“这就奇了,他这么做并没有道理呀!让姬神掌控的兵,被你借出来去帮柳成焕?他们会有这么好心?尤其是按你所说,你还是收拾了人家的姑娘,小心过两天他们找后账给你。”元珣很清楚神医替自己设想的将来,不过,眼下形势紧急,自己手边又没有得力的帮手。一名画师过多的参与政治,本身就有越界的嫌疑,更何况还要在几股势力之间。博得一个身位。确实是有些惹眼。不过后悔可不是元珣的性格,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药三个字。

“不怕,明天小子我会见机行事,见景生情的。更何况还有云太师帮兵。”

“你真的可以确定柳成焕不是来分王权一杯羹的吗?”傅神医问得很犀利,“他之前擅自病休,一休就是半年。老朽去帮他家大小姐看伤之时,也曾亲眼目睹了小金川那治军严谨的连庄会和他治下的护城兵。所以他可绝不简单。”

“谢谢老人家,小子我听懂了。”就在此时,太傅大人带着一名高个子的月缎女子走进百花园,元珣一眼就认出了她,来人正是那彝人第一神箭手——名门上官氏的长女上官爻。从她左手上缠着的厚厚白布可以感觉到,没准儿她暂时拉不开硬弓了。

元珣赶紧同傅神医迎了下去:“上官将军,元某有礼了。”说罢便是一拱手。

只见她嘴唇惨白,说话时还在不停地哆嗦:“您认识我?”

“我不光认得你,二小姐我也认得。”这之前对偷梁换柱的猜测,如今不得不对太傅大人公开,免得再装下去太傅大人会不高兴。

上官爻很惊讶的说到:“不能吧?这世上分得清我们的只有家母,如果我们诚心调皮,就连尊父也难以分辨!”

“可能你不记得了。在下和骆帅是至交,从你们出生、喜三、满月、百天、周岁,一直到你五岁那年,家里摆好的那些板刻、绢画都是出自鄙人之手。所以你们有什么分别,万万瞒不过画师和大夫。”

“哦,如此多谢您的厚爱。”上官爻回答的有些勉强,毕竟在上官爻眼里,这个美丽的男子并没比自己大出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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