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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零四回金恩重逢玉露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66 2019-04-13 11:18

  

我是和大王一起出的织心斋。看样子这会的王,简直有些亟不可待了。我看着他的样子真的是阵阵的好笑。想着想着,竟不觉笑出了声来。

“萩儿,你笑什么?莫不是在笑本王?”

“没…没有,不是说回清澜苑么?我一想到此,就觉得好笑。”我其实说归说,可真的没控制住笑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寡人正在品味这份秋日的萧瑟。”

“您说您那么多大宫殿不去,偏要挤在我小宫殿里,您也不怕寒酸?我们清澜苑并不想您想的暖和。”王听到此也只是爽朗的笑了笑。

一到清澜苑王驾就嚷着困了,我见他心意已决,只好命令杏儿帮我将小雪带开到前殿去玩。

“恭喜小主子,您今天得到这样的机会真的是难得呢,我们做奴才的都跟着您沾光。奴婢有句不该说的,只便您真的不该在路上怼大王的言辞。别的妃嫔想这样的机会还没有呢,您就这么舍得将大王转手送人?”瑾兰一边帮我换着侍寝的薄纱衣服,一边帮我略微点缀着淡妆。

“我知道你说的有理,只不过这不是我要的生活。如果我爱的人他不爱我。我纵然是留住了他的人又能怎样。他心中有我自然会挂记着我,否则多费多大的努力也是无用。”这身若隐若现的衣服一换好,我便心满意足地回过头来正视着瑾兰。

“这一段时间让你们受累了。你们对我重病时的照顾,我会都记在心上的。忘了釆蕗那不愉快的事吧。”

瑾兰的笑十分善解人意:“小主子,恕奴婢直言,您的个性实在是太直接。是好人,这点没错。但是这么强的个性,您真的不怕在后宫里树敌么?不瞒您说,奴婢在这后宫六年了,伺候过五任主子,除了菓淑怡之外另外的三位都已经作古殡天。我真的不希望您再出现什么其他的意外。”

我紧紧的抱了她一下:“好妹妹,我当然是不会的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着自己转身进了里侧的暖阁。

王这会儿已经靠在里侧的枕头上沉沉睡下了。看着他那裸露的肩背,心里便是一阵阵的紧张。当我重新摸上床榻的时候,他也没有反应,真的是睡着了?

我试探地靠近他的背后,款去衣服。尝试用自己身体的温度帮他取暖。原来他的背真的很凉。这一刻我不光感觉到了他背上的凉意,还深切地感受到了他背后的那数条伤疤。

我偷偷地用自己的一只小手去试探着抚摸他背后的伤疤。说是抚摸,其实不如说是在玩。玩完了一条又一条,我在自我询问着,到底那一条才是为我受的伤?

“对,就是这一条,它旁边还各有一条小的。”王这时候一发声,实在是让我吓了一跳。手就像被电了一样,马上就缩了回去。整个人也是脸红心跳,呼吸急促。

王就这样自然的转过身来,一把将我揽在怀中。我这时有些羞愤地用手锤了王一下:“左郎你坏死了,净吓唬人!看把我吓得,汗都出来了。”

“小傻瓜,你难道就不知道用手指在别人身上摩挲,是很痒的事么?”王这时伸出一只手,在我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

“刚才一直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跟您说来着。”我这时整个人都依偎进了他的怀抱里,说真的,其实我现在一点都没兴趣在说什么了。

“小傻瓜,你难道就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这时候说别的,会破坏气氛的哦。左郎要生气喽?”说着,两只大手,肆意地在我的身上游走着,寻找着我的痒处。

“好左郎,好大王,您快饶了我吧。您想如何就如何吧,哈哈…”那条丝绸床单,在两具炙热躯体地肆意交汇下,轻柔如水般地偷偷沾染过每一道肌肤。要知道,他的每一次触摸,都能令我欢愉无比。只三次!只三次!只三次就可以有这样的体味,实在是妙不可言到了极致。

欷吁地胡茬在我肌肤上的每一点刺激,都构成了这愈加浓烈地欢愉中,一次更加独到地升华。

呼吸,我的呼吸是怎么了?如此地急促,如此地畅快淋漓。这也许就是忘我吧。这一刻的我只想着迎合,别无他求。

再一次与他合二为一的过程,显得比之前从容太多。正所谓:花蕊逢金期雨露,云雨摧花宛若仙。金恩玉露颠鸾凤,合卺更迭半辰间。

足足半个时辰,我再也没有力气从他身上爬起来。他这会儿也在大汗淋漓之间,气喘如牛。

“左郎,我问您个事。”我用一只手在他胸膛上,漫无目的地画着圈圈。

“不会又是那些扫兴的正事儿吧?”王轻轻地捏了我肩头一下,也许是我那里肉比较多的缘故吧。

“当然不是,是好事!”我就这样冷静地说道。

王被我这一句煞有介事的胡说给逗乐了:“好吧,寡人到要听听我的小傻瓜到底有什么好事情!”

“左郎,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很羡慕冷姐姐,给我个孩子吧。”说着,我抬起头在他的胸膛上温柔地吻了几下。

“你是说今天?继续么?”王颇有兴致地问道。

“已经都两遭了,还是不要了。我…我…”我这时羞答答地说到,我只是希望你以后能经常过来。我的几率不也就大了些么?

王一听到此,爽朗地大笑了起来:“傻姑娘,你终于愿意喜欢本王了,好事!本王以后会经常过来的。到时候你可不能嫌我烦。”说完,将那丝绸床单向下一扯,又一次将我那一身雪白揽入怀中,继续着刚才那**迭起地欢愉。

整整一个下午,我们就这样泡在一起,耳鬓厮磨间,什么都想不起说,就是这样躺着。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掌灯十分,王也不知走了多久了。

如今我的身边只坐着瑾兰自己:“王驾千岁是什么时候走的?”我这时还是迷迷糊糊的,都爬起了身来,还没觉察到自己身上竟毫无一物。

瑾兰一边帮我穿着睡衣,一边答道:“是楚公来请回去的。应该是去雨露殿勤政。我听说也不怎么?说丁太保的臭文送上来了,正等着王去批复呢。”

臭文?!那岂不是要被斩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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