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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四回神童姐的告诫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86 2019-04-13 11:17

  

“别怕萩儿,年轻时我们就是这样吵大的,当时身边也有人在为我们打着圆场呢,还记得么?”蓟姐姐开心地既安抚着我,又问着林依云。

“当然记得了,那时都是荁荟这样做。想想那时多好,不像现在,好多东西一遇到权势二字都变了味道。”林依云情绪低落地在那里喃喃自语着。

“好啦,二位姐姐,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小妹先干为敬啦。”说罢一仰头,一大杯酒就这样一滴不剩的入了肚子。

“就是,行君姐,咱们也不能输给师妹呀!来,干了吧。”蓟姐姐其实并没有清醒多少,这一杯也只好陪着硬干了下去。

“吃菜吃菜!这一桌鱼真冷了就不好吃了。”林依云看似在招呼我们吃菜,其实也是败下了阵来的表现,无非她嘴硬不承认罢了。

“我是得多吃两口,你们喝的都太凶了,咱们还是慢点来吧,走没人赶时间?”蓟姐姐说的也是实情。

我们相视一笑,便刻意的放慢了节奏,聊的话题也都集中在酒菜上。剩下的酒水又维持了一阵。

“姐妹们,你们还喝么?”林依云一边用小手为自己扇风,眼下的她喝的也确实是太燥了。

眼下的我,脸色也开始有些微潮:“我还好,不过三师姐她可不太好了。”我说罢用眼睛一领身边的蓟姐姐,她已经靠在椅背上打起盹来了。

“四师姐,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好么?咱们姐妹来日方长呀?”

“她现在睡了还好。我正好说话没人插嘴。萩儿,你真的觉得我们还来日方长么?”眼下的林依云可还没完全醉,正是酒后吐真言的时候。

“这话怎么说,四师姐?”

“任何辉煌无非也就是三五年的事,如今撒骂王已经整整三十年在位了,眼见得气数并不长久。现在各支力量都在觊觎这王位你现在进去淌这浑水,真的是没什么好处在。只会让你更加置身于是非之中。”

“可是我真的可以选择么?这生活根本就不由我呀。”我说的也是颇为无奈。

“我知道在外面有三个男孩子都喜欢你,这你也不用解释,我没算那些居心不良的。”

“这…您要说互相有意的,我倒是可以承认两个,这倒也没什么。可是这第三个,我实在是没猜想出来呀,你都把我搞糊涂了。”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这么受欢迎,让她这一说我才是真正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听我给你数数,这舍摩氏的三公子算一个吧?”也点头称是,“这徐喃风也算一个吧?”我也点头称是,“这大宝宝柳戌来是不是也得算一个?我说三个有错么?”

我听了赶紧摆手:“他没对我怎么样!这个我敢保证。刚才在潭漳居,无非是被乱点了鸳鸯谱。”

“萩儿,你不必解释。我是过来人,他看你的眼神我能读出来。你说他和徐喃风一起长大,对方既然先说出了想法,你觉得他还会再表达出来想法,让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么?”

这套话倒是把我给说住了,的确,有的时候柳戌来确实总有意无意的出现在自己身边。看来自己在这方面上实在是太欠火候,看不清状况。

“你就直接找他们中的一个嫁了,然后远走高飞。再不趟这浑水。也落得一身清净不是?”

“可是姐姐,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又能远走高飞去哪里?”我这时突然感觉到很无助,感觉自己好渺小。

“这几天还有些时间,你好好想想,我比较推荐徐喃风!”我们随后饮净了杯中的酒,便草草算账准备走人。

林依云多给了些小费与伙计,并让他帮忙顾一辆车来。这伙计乐颠颠的应了差事下去。要说这六合居门口,等着拉座送酒醉人的马车可是不少。伙计不用跑太多的道,这事就可以轻松办成,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将蓟姐姐扶上了车子,两匹画院的马就拴在这马车的后面,我让林依云也上车去陪着蓟姐姐。

“萩儿,记得叫他走画院后门,哦!”说罢也退进了车里,毕竟她也要休息一会儿嘛。这酒不在多少,只是今天喝的太急,她也有些晕。

我正欲上马,就在我斜对面的一个糕饼摊处,正在轰一位年老的乞讨者出来。这不觉让我心头一震。这身衣服不是之前骆驭装扮过的么?他又回来了?按说他不会这么快痊愈的呀?!

这位老乞丐手脚笨拙,但是还挺执拗,一直往前凑合着。三两次的光景,便把人家给凑合急了,当胸一脚将这老乞丐踢了哥倒仰。手里那破碗中,还有十几枚铜钱。如今随着这一倒,也是洒落一地。惹得在街面上玩耍的孩子们,纷纷上来争抢。

我看罢一皱眉,便先放着马缰绳,让那车把式先等我一下。两三步的光景便来到了孩子面前,将他们一一赶散。

如今地上的铜钱也就剩下七八枚,我也顾不得脏净,直接半跪下,将这几枚铜钱拾起,交到老人手上:“老大爷,之前被那几个熊孩子将你碗里的钱抢走了一些,我来补给你,哦”我好心的说道,也借此机会好好端详一下这个问题老乞丐。

“谢…谢谢,谢谢姑娘。这天底下还是好人多呀,呵呵”这老乞丐这一呵呵,更像是笑中带泪,乐中带哀。

我从怀中摸出一小块碎银扔到这老乞丐手中,并小声贴近他说到:“老大爷,这个您贴身揣着吧,别叫人抢了去。换个地方买点饼来充饥吧”

“这大千世界里,还是你最疼我。”只这小声的一句,我的心头便是一紧,刚才不是我眼花,真的是他!

我没再和这“乞丐”多说什么。转身回来上马,径直的带马车奔画院方向来了。

现在我的心里真的是又惊又喜。喜得是骆驭他没什么大事,还可以在这里悠闲地演出着闹剧引我上钩。惊则惊,他这是回来干嘛的?如今都城高手云集,他再想来个兵行险招只会惹祸上身,实在是自不量力。

“小姐,我们是不是到画院后门了。”没这一句提醒,我刚才还真的是出丑了呢。

果然,十丈远处正是画院的后角门,不过,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是谁!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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