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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回画艺技惊四座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17 2019-04-13 11:16

  

夕阳已要西坠,整个天空都是鹅黄的一片,有的地方多少微璨出些金红,煞是绝美。可此刻院中的人儿却无心观赏此景,都在议论着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之前我要的东西一样样地被拉了来。我和杏儿按照儿时的记忆,摆放好两套画具,将白色锦帛钉在画架上。从这时开始,那极小声的赞叹就不时的传进耳中。

因为我们的动作整齐的像一个人一样!

基础工作做好了,我们都稳端端地站在原地,“三、二、一。”我轻声的数到。“咚”,一声鼓响毕。我们都上左步轻舞衣袖一下;“咚”,二声鼓响毕。我们都来了一个凤舞九霄,将左腿从后面撩成直立,随着身体的下倾,右手中的毛笔背轻轻的浸泡到墨罐中;“咚咚”,三四声鼓响毕。身儿抬起后换做左腿撑地的金鸡独立。右手的毛笔也写意的画出一只左眼和连带的鼻梁;“咚”,五声鼓响毕。抬起的右腿**到左腿后,左衣袖向正左方一掷,右手的笔则顺势画出了右眼、人中与口;“嗒”一声鼓帮敲。笔搭于墨罐口,整个身体探身一转,然后平稳的起来。并稳稳的拿笔在手,墨汁也没有洒出去半分,撤左步,右脚尖一翘。脸部的轮廓与双耳就此完成。

只这头一声鼓响下来,院里就不再有半分声音。随着整齐的一套鼓点响毕,一幅写意的千手佛跃然于锦帛之上。从开始到收笔,前后不过一炷香长短。当我们集体收势站定之时,满园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就连小小姐和新王妃则是欢呼到不能自治,也许这种技艺她们这一生也难见到一次。若不是我姐妹赌气争强,恐怕也不会将它轻易示人。

这一绝技彻底让眼前的所有人闭上了嘴,自然这其中也包括新王妃柳苘嫱和小小姐诗诗。其实我们在画舞结束时就早已预料到这一番光景,不光不能给小小姐台阶下,反而会有激怒她的可能。毕竟这当面道歉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包括初到画院时的那个飞扬跋扈的包三小姐。一会儿如何收场,我们俩谁也没有底气,毕竟那只是个富二代,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公主。

“好!本小姐说到做到!明日当面跟你们道歉去!今日之事就先算了!去!给她们准备一份新鲜水果做补偿!快去呀!”小小姐在总周围的绿林兵撒气来缓解自己的尴尬!侍女洞箫看眼色的能力确实高于他人,如今纹枰已经整理好自己站在王妃的身边陪着,她便朝那几个愣头愣脑的绿林兵摆了摆手,示意她来帮忙准备东西。果然,这事情有了抓手,办理起来就快的多的多。小小姐单拨出两个人带着水果跟着:“喂!你们…你们下一步想去哪?”小小姐此时面带娇羞,似乎在为自己找台阶下,我们长她几岁,自然要圆滑地给个态度与人家。

“多谢公主,时候不早了,我姐妹也要回画院交差了。”我还是得体的说着官话,毕竟这还是在宫里。

“我带人送你们一程,你们是回穿宫处么?”小小姐此刻有些意犹未尽。

“可以的,只要您不累就可以的。”杏儿的这一句我多少有些意外,毕竟刚才两人是那么的剑拔弩张。

“好啊!你们都退下吧!那个你和你,跟着我去趟穿宫处!”小小姐边说着边迫不及待的跑向杏儿,其实现在的杏儿也早就不在乎那些不愉快了,她还是相当大度的。

两人先于我们很多走进了绿茵夹道,如此有说有笑,着实让旁观者们一阵阵的错愕,真是气的快好的也快!

“你呀,别老公主您、公主您的,显得太远了!我族姓左,全名莨诗。父皇当时给我取这个莨字,就是说我,要像狼尾草一样坚强的随处生长!”原本说得眉飞色舞的她,突然落寞了许多,“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让我再大点去南越或是滇国和亲,远嫁他乡。不过他考虑过我没有!我…我还没玩够!还不想去!”说着说着,她渐渐激动了起来。我和杏儿都多少懂了一些她放纵自己的原因。但她仍天真的认为,作贱自己、丑化自己是可以逃过一劫。

“我叫余杏儿,义遵府坝上人氏,申年白露生人,估计会比你大的。你尽可以也叫我姐姐。”杏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等着对方回答。

“我是亥年小满生人,父皇说我一到,一切都满了,哈哈哈”这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悦耳,令人难以和刚才那个跋扈的小小姐相提并论,“可现在我到了,有些事该空还是一样的空。”说着说着又落寞了起来。

“你就叫我诗诗,我就唤你杏儿姐姐,如何?”但落寞也就是三两秒的事,她还是说的快忘的快。

“看!穿宫处!”诗诗还在兴奋当中呢。

“诗诗,我看明天就免了什么赔礼的事吧,我们现在不是谈的很好么?”杏儿此刻还是愿意好好开导小小姐,免得事件再横生枝桠!

“那可不行!该去的还是得去了,明天好好等着我吧!”她只是自顾自的说自己的话,并没有怎么理会我们,其实这位小小姐还是很天真可爱的。

阖喜此刻正在焦急的等着我们,毕竟内城的端门就要关了,被留在这里过夜可不是个好主意。所以他远远的见到了我们,真的是分外兴奋。终于可以交差休息了。

“公主殿下,奴才有礼,二位采女请了。”阖喜见到高档次的人物,还是很懂得礼数的。

“罢了罢了,你们主事呢?”看来她问的是刘公公。

“怹没在,进宫陪王驾回事去了。”阖喜很有底气的说到,“但他老人家走前吩咐了,二位采女离宫的事宜,小的这也早就准备好了。”说着,将我们三人向左手边让去,早已有五名小“半半”在那里等候多时。这五人中最前面抱拂尘的头领,那四个手中都有遮了红布的托盘在手。看来刘大人也是没少破费。

我们推脱了一番,可还是被这伶牙俐齿的阖喜一一化解刚才,我们也只好感谢地收下。可小小姐却不知在什么时候走的,连远处花海和金水桥上都已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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