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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七回夜间恶魅侵袭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15 2019-04-13 11:18

  

“这应该不算什么吧?”我好奇的问到他们,“他之前也喜欢用这些毛皮的东西?这能说明什么么?”

“这…”墨狂石大学士捋着胡子略加思索,“这确实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不过杏儿姑娘说的有道理,我也是按着他之前的为人和行事作风才不得不防的。你也别太较真,就我们刚才遇到的情形,不是更好。”

“等等,我还有话说…”这时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说话的正是太保丁铧。

“太保,你现在需要休息,这么勉强的起来怎么行啊。”大学士墨狂石赶紧上来劝他回去休息,这一路上他俩就一直是这样阳奉阴违,面和心不和的。

“没事儿,我比戌来还强得多,倒是你们二位将军今天得辛苦一点,留一位在这里,另一位到军营,整顿一下队伍,大家谁整齐一点,别太分散。有事大家也方便照应。”丁铧一边捂着肋部,有些费力的说道。

“您放心吧,我们姐妹可以自保的。”杏儿这话说的,生怕人家瞧不起她。

丁铧苦笑着点了点头,并没说什么,也算是认识到了她的厉害也就罢了。

为了照顾柳公子,我们俩离他的卧房并不远,只是脱了纱褂和官靴,和衣而卧在一张大床上。

“这叫什么事儿呀!到了自己的城池还不能好好睡一觉,真是的!”

“别想那么多了,其实大家也是为了有备无患嘛,毕竟万俟将军之前走的时候有气。他的熟人也多对他略有微词。我们先管好自己再说,毕竟这些镇守边疆的将军多不服管束,野蛮得很呢。”我这段话即是在安慰着杏儿,也是在安慰着自己,毕竟现在的我还记得当时他对我的恐吓。

天色渐黑,我们将小雪儿先哄睡了,然后就这样平躺着聊体己话。

“姐姐,你白天那一下可真准!既没伤到董将军又伤了那疯熊。”

“别太过意这个,杏儿。我当时也是情急之下,才在车上有那么一下,现在想想都害怕呢,这要是伤到董将军我得后悔死。”我在枕头上平躺着,望着天棚发呆,“我总记得白天的那头熊的头盔上好像有个印记。不过离的太远没能看清楚它。”

“算了姐姐,别再想了。外面都起更了,明天和太保爷汇报一下,看看他能不能有所发现吧。”杏儿一边帮我掖着被子,一边劝慰道。

“我还是去看一下柳公子,他自己一个人,状态若是不好,晚上很难过的。”我还是掀开被子,只穿了粉色的制服,提了一个油灯碗,准备去看望一下不远处的柳戌来。

“我陪您一起过去吧,这样安全点儿。”杏儿也要起床陪我过去。

“呵呵,你也是被他们刚才的那一议论给吓破了胆子,自己人的城池里,哪有什么危险?看好雪儿,我这就回来。”我毫没在意,只是在发髻里插了四根祥云簪,便拎着油灯碗出去了。

要说这柳戌来也奇怪,自打在瓜州渡口接触了那只巨鳌之后,整个人就不好了。汉朝的明医也看过几位,发烧、昏迷,便成了常有的事。虽说没有生命的危险,不过总这样下去,也实在没有办法和太师府的人交代。

我们的屋子和他的只隔了一条十几步的走廊。这条走廊的另一侧便是纸糊的格栅门,通向外面的院落。

在走了**步的样子,头顶上突然飘落下来一个什么东西。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轻飘飘的落在我身后,连半点声息都没有留下。

我正要惊讶的转回头去看他,没想到一块手帕从我的右耳边伸了过来,直接捂到嘴上。

人在本能挣扎的时候往往都会尽力的吸气。我也不例外,这一大口气吸下去,顿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便在一瞬间瘫软在地,可手里的油灯碗,却被那人灵巧的接住。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根本没有任何的纰漏出来。屋里的杏儿对此一无所知。

我就这样瘫软的被这个武功高手,拖到了走廊的另一边。在半路上,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柳公子屋里的灯光。

现在的我浑身就像一滩烂泥,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当走廊尽头那间屋子的门帘拂过我的脸颊时,我都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这到底是什么药这么有效力?我居然可以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着,却依旧浑身无力?

对面的人要想对我强行无理,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能清楚的感觉得自己的腰带,被一点点的解开。接着是腰间的护衬,一层层的被剥离身体。当我脖颈下的锁骨扣被打开时,那人迫不及待的在我那袒露出的锁骨上狂亲了两口,最恶心的是他的口水就这样留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是不懂房中秘事的小女孩,出来时青婆正儿八经的教过我和鱼雨。只不过鱼雨先臊的跑了出去,我可是忍着脸红一直听完了。所以之前百合被许文欢强落了花红,我就联想到了一二。如今轮到自己实在是心有不甘。这最美好的东西,我只当留给我最新爱的人呢!太不甘心了。

“我早就知道你迟早是我的!美人儿!”这个魔头居然敢说话?!他到底是谁?!我虽然知道这沙哑的声音不是他本来的声音,可听着却异常的熟悉。

真要命,他在用那条脏舌头舔舐着我的粉颈,可我除了眼皮还可以动一动,没有一处是再可以动的了。

我的水粉色制服被他熟练的解开所有的搭扣,像对待艺术品一样,慢慢的剥开!他可真是个色中的高手,没有一点毛手毛脚,熟练到像在脱自己的衣服般自然。

不甘、委屈、无助,是我现在的心情,眼角流下的泪水就是最准确的证明。可再不甘,再无助也挡不住这家伙那肮脏的双手,不一时,我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棉兜兜了。

“呵呵,什么?流泪了是不甘心吗?你注定是我的盘中餐,这点毋庸置疑。好好享受你的第一次吧。也许有点儿疼,但是我会很疼你的。”这嘶哑的声音到底是谁?我实在是想不起来。

真要命,他还在动手动脚!

救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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