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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回隆重的拜师礼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223 2019-04-13 11:16

  

这眼前的一幕让我想起昨晚吃水果时百合问到瓷霞:“你这么优秀,将来得找个什么男人才能降得住啊?哈哈”

瓷霞说:“想降住我,做梦吧!哈哈哈哈,我国青年的将军我会过不少,能凭武艺赢我几招的寥寥无几。再除去那已经有了家室的、长得丑的,还有谁?!哈哈。现在的我呀,有了“一粒金”就够了,谁也不要!”现在想来,她不是看不上他人,只是对自己的终身早就有了想法才如此决绝。

我没再多看她,怕被诗诗看出来端倪,再生出别的事端反而不美。

诗诗留下了四名侍卫在这里帮忙,我趁这机会回头向黑絮伯伯致了意。老人没说什么,略微摆了摆头,我便懂了。他之前的什么身份地位先不说,至少现在的他早就和权力圈水火不容了。再说从刚才到现在他极低着头干活,为的就是不被熟人认出来,所以尽早离开这里才是帮他的上上之策。

现在的时间尚可,从太阳的高度可以看出,应该还不到未时。我们鱼贯着出了这狭长的通道。我抬头仰望着这有些刺眼的天空,感觉这半天来所发生的事,实在是太跳脱了,一时有些不好适应,当我回过头看向那仍是半敞着的门口时,有一种去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毕竟那些都太不可思议却又异常真实。

回到我们熟悉的画院长廊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和我熟悉的画院有些不同了。每隔数丈便有一对侍卫垂手侍立着,院长大人元珣正身着橘红华服站在绘馆门口等着。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很不正常。可还是在勉强地笑着。因为他上垂首那位素白蜀锦的主人比他来头更大,正是皇室的逍遥尊!

我很纳闷他每次的出场,究竟他是什么目的,有没有目的,我都无从猜想。但有的想的就是,之前见到的寒梅绝对和他有关系!一定是被他提携了的。因为我在他身后见到了那天监工时高大的罗汉睿!

我尾随着诗诗走向绘馆,这期间并没敢太过于抬头。我不知道自己在心虚着什么?明明院长是知道并默许了诗诗的,可还是会有些心虚,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他眼神不错,第一时间便发现了瓷霞怀抱里那病病歪歪的大师姐,不觉有些慌神,连忙左右环首寻觅着谁?我猜到了他的想法。那个老随仕对吧?!哈哈,她这会敢出来才怪。哎呀,此时别说是神女幽兰,就是女使也能给来个台阶呀!这次回来画院太不顺序了!心里一定在暗暗记恨着谁?也许是神女幽兰、也许是女使或是我们,管他呢!

“这…这是怎么了。”只见元珣院长慌忙提袍小跑着来看看大师姐,“芸儿,怎么是你?这是怎么弄的?!”看来他是认得大师姐的,不然不会直呼乳名。

只见他把耳朵凑近了昏软无力的大师姐,听了一会,便命令院中的女随仕先扶大师姐去了宿苑不提。

此时的绘馆里也不同于往日。摆放整齐的画案被码在了两边,正中是一个摆放着三牲祭品的大香案,香案前只摆了一把花梨太师椅,杏儿现在僵硬地像个小丑般坐在那里,等待着仪式的开始。我和瓷霞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可真滑稽,简直是滑稽透顶!这么小年纪的杏儿坐在那里,不知什么时候起,被人重新改了妆容,一套女官的服侍穿的很整齐。唯一欠缺的就是帽子太大,有些要挡住眼睛,下面用皮条一勒,真的是像极了小丑。我们一直憋着笑容,直到要是笑了该有的后果,才也绷着脸站进了人群里。

按照我夜郎的习俗,拜师除了磕头奉茶之外,还要有一份供奉跟着。月月不能短了,直至出徒。一共是一份时蔬一份肉干并二百个铜钱,虽然不多,但作为祖制已经传递了多年。诗诗也不能例外。

大学士马尚可作为司仪一直站在不远处唱诵着每一个环节。磕头、敬茶、谢师、再拜引保代三师。我被推拥着来到杏儿旁边的侧座上坐好,同样受了诗诗的头与茶。从即日起,我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诗诗的代师。其实她还不知道我和杏儿的真是关系,否则,会更呼意外的。

完成了一整套拜师礼,豪爽地诗诗拿出了皇室的气派,就在画院嘛宽大的前院摆桌请客。足足二十多桌席面被摆了上来。而我和杏儿则是另有去处。我看了杏儿一眼,立刻想到了一起,一定是那凉亭!

我们鱼贯着一直上到了三楼,席面上的人不多。除了院长和逍遥尊两位男士外,再就是那有些肥腻的大学士马尚可。另一侧是我、杏儿和小小姐诗诗。这六个人坐在这偌大的凉亭里十分的宽敞。就坐之前,元珣院长一直在向逍遥尊和大学士马尚可介绍着临街一面的景色。而诗诗则搂着我和杏儿在相反的方向俯瞰着画院的全貌。现在的我就可以轻易地从空中找到刚才别院的位置。从上面看,那里就好像一大片原始森林,极茂密的绿植,多种多样地缠绕成那碧绿地一大团,实在是美不胜收,丝毫没有之前的恐怖之感。我努力地通过那些绿植之间的缝隙,想要找到之前那株诡异的尸香魔芋,毕竟它是那么的鲜红惹眼。可是不管我怎么寻找,都遍寻不着。就在此时,刚刚转了一圈的诗诗,欢快地从身后扑在了我的背上。我也本能地向前一倾身,腰肢正挤在面前的栏杆上,诗诗很聪明,当她扑上来的那一刻,估计就开始后悔了。但人在半空中毕竟收力不能。虽然我为她之前的行动感到紧张,但绝不至于生气,毕竟她才那么小。

就在刚才那一瞬,在我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奇怪地警觉,我之前放在腰间荷包里的那个玉坠子呢?那张包裹玉坠子的手帕还在那荷包里静静地躺着,可玉呢?滑到哪里去了?难道我还要再……回去么?

“各位大人,宴席已经准备好了,请入席吧。”一名女随仕在那里规律地招呼着我们。我真不甘心它就这么丢了,我该怎么和瓷霞交代么?真的是节外又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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