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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回蓟姐姐的苦衷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369 2019-04-13 11:17

  

自打沈岚拜了元珣院长做口盟的师傅后,更是得到机会整天赖在画院不走。如今我们几个笨画院后院而去,他也非得在后面跟着一起看看不可,甚是烦人。

“一个女人的闺房,你总去干什么?”我向后推着这位死皮赖脸的熟人。

“我去看看你蓟姐姐呀?!”他自问发的还比较合情入理。

“大人您瞎看什么呀,蓟姐姐好坏先不说,林采女伤的地方实在是不方便男人观看。”我说的也是直一点儿,搞得元珣院长听了也颇为尴尬。

“知道啦,我去巡逻就是。一会儿开饭我再回来。”这家伙的嘴也不让份,最后还回了我一句。

元珣院长凑过去叫住沈岚,然后简单的耳语了几句。

沈岚点头称是,带着自己城防营的兵走了。这硕大的院落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如果今天的事件都没发生过该多好呀。

甘来居这一刻比较安静,林依云服用了付神医的第二遍回魂丹,整个人趋于平稳了不少。目前还在昏睡当中。至于外伤,对于付神医并不是什么难事,早早地祛烂肉,上止血止疼的散剂,然后包扎好。只有这脑子里的气功伤比较耗时。如今第二副药下去,才比较踏实些。剩下的就是调理了。元珣答应付神医明天早上再来请他,才肯回去休息。

蓟姐姐没那么严重,只是有点受惊吓了,付神医有一个锡制的小瓶,里边是一种很冲的气体,只要闻上一次,症状就会好的多,蓟姐姐也是如此,虽说她当时呛得不轻,不过,也还不错。随后那些惊厥惶恐的症状就基本没剩什么了。

“院长,您…”蓟姐姐见元珣院长带我们三个进来。刚想说什么,便被院长一把拦住,简单的摇了摇头,指着外间的会客室。

“你怎么样?”院长做好后先问到。

“我没什么大事,就是见到现场有些吓到了而已。”

“依云呢?”

“那一掌应该是震到了脑子了,她刚回来时状态很不好,眼睛在不定神的连续向上翻,伤口的血都快流干了,没有他老人家,真不敢想像还能不能再见到依云。”说着,蓟姐姐鼻子一酸,眼圈湿润,差点没哭出来。她硬是向上扬了扬头,将眼泪推回到眼眶里。

此时的元珣眉头深锁,这依云最近也真是可怜。右肩膀的骨伤尚未痊愈,左肩膀又被利器戳穿。头上这一掌险些致命。在他心里早就暗自打定主意,今晚要去报复这些施暴者。叫他们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好在有付神医在,多亏了她老人家了。”元珣叹息道。

“这是她之前没来得及交给你的。”两个用绒绳系好的锦帛卷,被呈到了元珣院长的面前。

“呵呵,好啊。江山代有才人出。你们有属于自己的姐妹情我可以理解。全都准了。毕竟这里也不是谁都能待一辈子的。”虽然话语里还比较风趣,不过眼神里的还是有些许的失落在闪烁着。

“萩儿你呢?”蓟姐姐问到。

“我还好啦,真的。只是脖子上挨了一下,有些晕罢了。”

“你们三个在这坐一会儿吧,我到慎刑司走一遭,找冷大人商议一下这案件的事。告诉厨下,别准备我的晚饭,我出去吃。”

其实我们几个也多少可以理解他现在的心情。至于他说的,我们也只有答应的份而已。

元珣院长就这样出去之后,瓷霞第一个提出要去歇一会,这一会儿的功夫,信息量太大,她一时有些应接不暇。

“杏儿,帮我看一眼你四师姐,我和萩儿单独出去说点事儿。”

杏儿爽快的答应了,之后便轻手轻脚的进里屋照顾林依云不提。

我们两的来到甘来居院落角上的一块卧牛石上坐定。看来这里素常一定是蓟姐姐自己出神时用的地方,离哪里都是远的。极幽静又极清新,上面的蒲团还都是干净的。

“萩儿我同你说,这事儿不如就这样作罢算了。”

她一开口居然说出的是这样一句,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姐姐何出此言?”

“我知道你爱较真,这可真的不是较真就可以解决的事。我们是同门的好姐妹。我不能看着你去涉嫌!”蓟姐姐说的很诚恳。

“为什么?姐姐,是我们得罪了什么权贵了呢?您想想,一共七条人名!多可怕!我们三个能捡回一条命得多不容易!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为什么不能!这在场十个人,就我们三个活着,这不说明问题呢?萩儿,我就怕你这个状态!你太爱较真,很多事不达到目的你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这样你还没进宫就会白白丢掉性命的!”蓟姐姐这几句话说的是越来越奇怪,似乎她也知道什么!

为什么眼下这件事上,有好多人是知道什么的?而大家接下来的表现却大相径庭。有的选择找替罪羊借机隐瞒,有的选择干脆隐忍不发,还有的居然选择息事宁人,好像全世界就我一个闯入者似的!到底画院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姐姐,你到底知道什么关于画院的故事呀,求你了!我知道了一定不会去报复的。信我,好么?”

“那样你会引火上身的,千万别在去管这事儿了。把它交给慎刑司吧,他们如何处置是他们的事,你就这两天就要进宫了,不能再凭空惹出新的事端了。将来画院的事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听姐姐一句劝吧。”说着伸手过来抚摸着我的手臂。

我懂她的意思,眼看着蓟姐姐急的那个样子。我要是再不听话,就是不识抬举了:“好啦,我听就是啦,姐姐莫急。”我随之也附上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我得看着你,别到处乱跑才是。”说着,有些神经质拉起我就往外走。

这时画院外一阵马褂銮铃之声,原来是一挂马车到了。我们正走在前后院的交界处,正好和这下车的人儿来了个面对面。真不错,是大师姐金乐芸!

“蓟女使?!萩儿?!你们在玩什么呢?我这里有家父带来给大家的一点点礼品。本来就不成敬意的,帮我拿一下好么?”大师姐说的很至诚,看来今天过得真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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