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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回被遗忘的鱼雨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286 2019-04-13 11:16

  

此刻的杏儿就坐在我的对面,她的表情显得非常的紧张,那一刻她的小脸都是扭曲的。我摸了一下她的小手,示意她放心,可她现在的样子,像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会发生在明天似的颓废。其实我的心里也是全没有半分的底。金王佣兵一造反,撒骂王就被迫动用了夜郎四大神将。可见他的实力绝不是装出来的虚张声势。就像下午在凉亭上赴宴之时,我偶然听到的,此事只有云太师柳承焕可以平息此事。如今他不到场,金王没有畏惧的,便更不会改变心意。他这次的任性,不是为了叫我去而占有我,而是要羞辱皇室的面子才更重要。我安抚了一下一起的姐妹们,当然,这其中也包括赫连如锦。凭着瓷霞刚才在长廊里的精彩表现,赫连今晚便什么不和谐的话都没说,真真是神鬼也怕恶人呀。

一众姐妹被我生生地劝回了各自的房间里,眼巴巴地望着无助的我。我不想和大家再说更多,一则没人真的能帮上什么忙。二则我实在是想去看看大师姐,看看她的伤势。这时进来大师姐的是我和杏儿,当我们真的走进里屋时,早就有人坐在床首处,细心地做着包扎的工作,并直接为她换了药。又是瓷霞!

此时无助的我十分的欣喜,欣喜到有一些想哭了。我那不太听话的双眼差一点就贡献出眼泪来。我到底要忍住什么?还是在防备着瓷霞麽?这一刻,这名陪我一起去出生入死的姐妹,难道还不值得我信任么?况且仅仅是对她袒露心扉这么简单。

我的泪水在这一刻终于宣泄了出来。我一头扎进大师姐的怀中,就跪在她的床头,一直一直的泣不成声。我这一过激的表现,其实有一些吓到了瓷霞和杏儿,唯独金大师姐是比较镇定的。就是她当初在凉亭上为我分析了这舍摩氏的金王骆俊,所以也自然最了解我此刻为什么绝望。因为那份实力摆在那里,根本就不成比例,和我一起去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陪我一起去赴死的人。想到这里,不由人不绝望。

我不知哭了多久,索性在这院落的一角处,并没有别的姐妹听到我的哭声。金大师姐就一直这么轻抚着我的头,我的悲声渐渐在减弱。不是我不想停下,是实在找不到停下的借口。就这样突兀的起来,会被笑死的!

“起来吧,大小姐!我的裙子都被你哭湿了一片,知道的会来笑话你胆子小,不知道的会以为我尿到裙子上了呢!”瓷霞这几句还真管用,大师姐和杏儿一下都笑了出来。我也重新破涕为笑,慢慢地蘸去眼泪起身。

“别说别的,北萩。你的心情我们都懂。只是这一刻不能像瓷霞一样和你一起过去赴险才是真的。”大师姐抢先一步于我开了口。这一句话里包含的情感很多,其中也有给瓷霞的定心丸。

“现在的我们真的没什么对策可言,唯有零活地随机应变罢了。”瓷霞在一旁热情的帮着腔。

大师姐虽说身体尚未痊愈,但思维却并没受什么影响,仍然十分敏捷地在对我俩面授着机宜。等我们回过神来准备结束时,不觉已经月上三杆了。我们三人轻手轻脚地出了大师姐的天字四号房门,整个院子里都是极安静的,但我们宁愿相信大家都没睡,只是在静观着我们的变化吧。也许从此我们关系的远近将不再是秘密。还是那句话,如果有几天真的不再是姐妹了,也绝对不要成为彼此的敌人。我们三个在院外那石桌附近拱手分开,便各自回了各自的屋里。当我拉开门的那一瞬,才突然被身边的事物吓了一跳,有个人正蜷缩在一起,用自己不太多的体温抵御着夜风。这人正是多日里我一直怠慢了的同乡姐妹鱼雨。

“妹妹你怎么在这,快随我进去。”我在那里极小声的问着,生怕吵醒身边屋的梓馨。

落牌、解锁、拉鱼雨进屋,三个动作一气呵成。等一进了屋,鱼雨一下就扑到了我的怀里:“莫不是姐姐到了这都城,就忘了我这个妹妹了?你真不知人家有多担心你呢。”说着便嘤嘤地哭了起来。由于她身量还略有不足,在我的怀里更像极了孩子。其实这也就是在都城,若是赫章老家,我这样的年纪,当妈的也不在少数呢。

我轻抚着鱼雨头上的青丝,低头说道:“小傻瓜,姐姐怎么会忘掉你呢?临走时橘公怎么对我说的,我一点都没忘。你可还记得百合师傅?”这个称呼在我儿时的朋友圈里是十分流行的,见过师尊的孩子,几乎都叫她百合师傅,可叫归叫,她真正收进门庭的女弟子就我一个。

“记得呀,姐姐。怎么了?”鱼雨不解。

“姐姐在这画院里找到姐姐的同门师姐妹了,你不替姐姐我高兴么?”我决定对鱼雨和盘托出,毕竟我选择信任鱼雨。这是多年来积累下的感情,最为纯洁,不容亵渎。

“真的!她们几个都是呀?!真太好了。”此刻的鱼雨显得很兴奋,可我却颇为惊讶。

“你都看出来了?鱼雨”我试探着问道。

“姐姐,在你怀里太闷了,我们去床边吧。”鱼雨此刻正试图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

我同意了,并和她一起来到了床边,此时的窗子没开,但屋里并不觉得闷,我便乐得不去理会通风的问题,毕竟这样外面听的更含糊些罢了。

“今夜我定是不走了,就陪你在这睡了,我说什么也不离开姐姐了。”鱼雨边撒娇边褪去外衣,直接躺倒床的里面不走了。

我也是阵阵好笑,笑的是鱼雨的天真,但回头一想,确实还是我们最亲些呀,再并没有旁人了。

我索性也宽衣躺在了床的外侧,和鱼雨公用一床被子:“对了,你还没和我说是你看出来的么?”

“是乐天啦,她一直偷偷和我说,姐姐你和金姐姐,杏儿姐和瓷霞姐走得太近。尤其她现在传的很广,我也阻拦不了,估计画院里一半以上的人都知道你们走的很近啦。”鱼雨爬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听到这还真吓了我一跳,原来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居然这么爱八婆,我们竟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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