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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七回诚实的穆柯尔

宫闱乱之夜郎第一妃 北萩 2425 2019-04-13 11:18

  

大王拍打拍打手,一旁的白公,跟机警的递过来一块手巾:“爱妃,让人带一会儿攸攸吧。我先回殿里听元卿介绍一下这事,毕竟事关重大。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过来听听。”

燕贵人是何等聪明的人。她一见大王今天如此震怒。自然知道了我在大王心中的地位。眼下可以利用我的这件事,给至少一个政敌以打击。这种既买好又能制衡政敌的好事,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陛下,想萩儿妹妹在这宫中,与我和吟风姐姐(莨淑媛)关系最好,我哪能不想知道此事的脉络呀!您可一定得替妹妹做主呀。”这几句话说的虽然不太及格,但大王却是十分受用,认真的点了点头,便与燕贵人相互搀扶着回了正殿上的王座。

杏儿心里暗骂这种女人是如何的交不透,但毕竟现在人家是帮着自己一方在说话,自己必须得将刚才的一切都说说清楚,既还我一个公道,又要查明这后台势力的身份。能铲除对方,就要借助大王的力量,将这伙人彻底铲除。

大王给元珣和杏儿各赐了一个绣墩,两人都没敢坐,杏儿见周遭一切都比较成熟,便开始绘声绘色的汇报起来。

还没听完,大王的眉头便结了一个大疙瘩,气的直喘出气。

“看来这是要造反呀!孤王这许久没过问他慎刑司内班的政务,他们就把这内班给管成这个样子!”大王冲着殿外喊了一声,“今天你们谁当值,快给寡人我出来!”杏儿起初以为是大王自己为了遮羞,才故意伤害说的。

可没想到这时一个身影真的从房上纵了下来。从身形上看就可以分辨出,来的正是大捕头穆柯尔。

“给大王请安,大王您万寿无疆。”穆柯尔直接跪倒在殿门口,并没敢进来。

“跪在那做什么?向本王示威么?快给我进来!!”眼见大王真的急了,穆柯尔没办法便直接低着头走了进来,和大王相差不到两丈时,又一次跪倒,等着听训。

“穆柯尔?!”

“臣在…”

“你刚才都听到余随欢的介绍了吧?”穆柯尔脸一红,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臣听到了?”

“你可知罪?!”王这下突然提高了腔调。

“臣…”大捕头穆柯尔刚打算在说点儿什么,结果发现白春茗白公慌三火四地从自己的身边经过。在宫中混迹多年得他,心里自然是踏实了不少。眼前的一切给怎样诉说,自己心里也有了些盘算。

“臣知罪,臣有管束不严之罪,还请大王今后不要再给任何捕快分发高级令牌了。臣与孜略有事真的是有心无力、鞭长莫及呀。”说着,跪下就磕头。态度诚恳,颇有愚忠派的风采。

“怎么?你这是在说本王的策略有错?!”

穆柯尔赶紧又磕了几个头,回复道:“大王容禀,下官有下情回禀。”

“说!”王这会儿真的有些急了,现在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这两位捕快犹豫位高权重,加之可以随意出入三公等各家府邸。臣算了一下,从纸面上,他们去不了的地方只有逍遥尊府和两廉王府两家而已。”

“如今廉王府与都城相隔百里,在都城除了逍遥尊府之外,这两个人可以随意进出任何一家,权力过大。这两个人都没能经受得住各家府邸的好处。”

“明明您布置下的暗访,如今却变成了走形式的明查。渐渐的,便开始有胆子大的势力与他们二人谈合作。这二人才能成为有些别有用心的朝中重载的鹰犬!”

穆柯尔今天这一大套,其实王也是知道的。不过由一名臣子,将这种灯下的权利游戏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第一次。

“那你对倪景的事怎么看?他的行踪你又知道多少?”

“微臣略知一二。”这话一出来,大王心里就有底了不少,看来穆柯尔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不然也不会这样淡定的脱口而出了。

“那快说来听听。”就在大王身边的燕贵人见一切都越来越清晰,心里也是在暗自高兴。这会儿她所盘算的是一会儿该如何去在这熊熊燃烧的烈火上,多加一些干柴。

“大王圣明,他二人都是多同氏的人,他们身上那多同死士的纹身微臣见过的。”

“有这等事?可即便这样不至于殃及到后宫呀?”燕贵人这时试图引导穆柯尔望后宫上说。

穆柯尔在权利场上的游历多年,什么事他不明白。对燕贵人这番话更是福至心灵。

“微臣还有下情回禀。”

“说!干嘛这么吞吞吐吐的!”王这时有些不耐烦。

“臣在不注意之时,也曾发现。我左洛举氏家臣孙大圣,身上也由此纹身,且与此二人有金银往来。”

大王一听到此,心里还是舒服了不少:“爱卿,这金银往来的事儿不可乱说呀。你可有真凭实据?”

这时的穆柯尔狡猾地没说话,斜着眼睛看了一下王驾身边不远的刘公。刘公没明白他的意思,整个人就像是着凉一样连打了两个寒颤。

“刘洪,怎么你也与这事有关?”王驾轻蔑地瞟了一眼刘公,刘公冷汗唰地从额角滚落了下来。双膝一软跪在了当场。

“王驾千岁,老奴我实在是不知这穆大人所说何事呀。”这会儿的刘公已经不自觉的哆嗦成一团了。

“启禀大王,这事儿虽与刘公有些干系,但刘公确实并不知情。”

“是这样的,这两个人平时的花销并不大。所以他们平时收到的钱物被这两个家伙都藏在了他们在穿宫处那间小住所的地底下。当然,他们都是背着刘公干的。”

“你怎么能证明那些金银是孙大圣给他们的?”

“臣之前碰上我一次,尾随之下才发现他们的行动。原来他们所埋藏的钱物,每一笔上孙大圣所附的凭条,都被这二人留了下来。”

这下好了,这样愚蠢的行事,如今被人直接抓住把柄。再好的利口也将百口难辩。

“那就能证明这一切与他的主子有授意的关系么?”

“一会儿您可以直接摆驾穿宫处,到时有无证据,一看便知。”

听话听音,如果他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也就不会有如今的这份淡定与言之凿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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